死不远,一个个皆是面色惨白,叩头的叩头,喊冤的喊冤。
“且慢!”当明晃晃的大刀,再一次架上两名官员脖子时,好容易赶到围场的萧弘看不下去了。
他一边快速翻身下马,一边望向东方祁连,沉声问道:“皇上,萧弘想知道,跪着的诸位大人所犯何罪?”
东方祁连没有意外,他看了萧弘一眼,漫不经心的说着:“昨天围场出了刺客,且有部分刺客假扮了随行侍卫,想来在他们之中,定是有人想图谋不轨。”
听他这般说,萧弘轻笑了声,接着据理力争,“既然如此,皇上理应查明何人失职再行处分,像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株杀,岂不是有可能会让官员们无辜枉死?”
话音未落,东方贤挑眉望他,眸光锐利如刀。
“萧弘,你身为将军,只管行军打仗就好,至于皇上想处置谁,不需要由你来干涉。”讽笑一声,早看不惯萧弘张扬的贤王,冷哼着继续反问道:“再说平白无故为罪臣求情,难道说这刺客之事也与你有关联?”
“贤王,你这是何意?”闻言萧弘抬头,神情憎恶地迎上东方贤玩味的目光。
见少主语气不善,眼里又隐含着杀气,范子键心下大惊,赶忙上前对东方祈连行礼,同时镇定自若的道:“贤王殿下所言极是,不过将军昨日受了伤,对刺客之事至今都是一无所知,所以望皇上能够见谅!”
范子键解释后,东方祈连沉默了一阵,淡淡地说:“萧将军,这事朕自会处理,你且安心养伤吧!”说完,他猛地转过身去,只是挥手间,数十名官员的脑袋顿时就搬了家。
下一秒,空气里的血腥呛人鼻息,东方祁连厌恶的扬长而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
夏宇昂赶到时,萧弘正命人处理被杀官员的尸首,见靖王问话,对方也不言语,只是怅然的低着头,眸中似有难掩的仇恨。
一旁的范子键知主子心酸,遂代其回答:“不必多问了,这是皇上的旨意!”顿了顿,他想起了赵欣然的安危,又略带不安的接着问:“靖王殿下,不知赵小姐醒了没有?”
“至今未醒,不过范副将放心,芊芊正在帐中全力相救。”没注意到萧弘的不自在,夏宇昂一边回话,一边指挥众人上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