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菁因为卫之的一翻话,搅得又是一整天心神不宁,一方面,暗骂凌煜假多情,一方面又觉得被卫之阴了。
她好希望凌煜快点回府,她就可以冷冷地逼问他为什么要与卫之定下所谓的约定,又或者满不在乎地说:卫妃赢了,今晚你就去陪她过夜吧。
无论哪一种,她都想达到让凌煜不舒服的效果,可是,为什么一想到他就要去陪别的女人时,她的心里就如同架在火上烤一般疼呢?
结果,说好会回来陪她吃午餐的他,到了吃完晚饭都还不见踪影。
在身边有规律地呆了两个多月的男人,突然间变得神出鬼没,这种反常现像让刘菁心里很不安,她猜想着,他在朝里很忙,又可能被其他女人迷惑了,夜不归宿。
不过,就在她要上床睡觉的时候,房间的窗户突然传来轻轻拍打的声音,就像她还在相府住时那样,猛地坐起来,看向插好的木梢自动打开了,两扇窗扇被人轻轻推开,然后一个黑色的身影翻了进来。
“啊!”刘菁第一反应就是惊叫,才发出半个音,嘴巴就被温热的手捂住,接着熟悉而浑厚的声音响起,“是我,别出声!”
听到是他,刘菁又惊又气,放下准备劈向他后颈的手,转打向他的屁股:“干什么这样吓人呢?在自己的家里还那样鬼鬼祟祟!”
有病!
耳边传来男人“嘿嘿”地笑声,刘菁想起床挑亮风灯看看他的鬼样子,却被他阻止了,他说:“开什么灯?这样更找得到感觉!”
“什、什么感觉?”刘菁一下子想肌肤相亲,一股热血往敏感的某处冲去,嘴巴子也利索不起来了。
凌煜好像猜到她在想什么?扒开她衣服的领开,对准她的锁骨低头就咬了一口,听到女人“哎哟”痛呼,他才快意地放开。
然后摸着他的杰作,开心地说:“想哪里去了?我说找感觉是指找回咱们在相府偷偷约会的感觉!那时,你对我一定很有感觉吧?才呆在一起不久,就向我求婚了,呵呵,你这个女子也太不矜持了吧?难怪人家要说你水性杨花!”
提及相府,刘菁一下子就想到了卫之,身体里的热度一下降到冰点,她拍开男人到处游走的爪子,挪了挪身子,正色地告诉他,她有话对他说。
“什么事会比这事更重要?”凌煜不想理会她,因为,在调戏她的同时,他作为男性的雄风已经大展,哪忍得了拖延时间?
可是,刘菁这次势在必问,她态度很是强硬:“凌煜,你给我正经一点,别碰我!”
也许终于给她的恶劣的态度激到了,凌煜停下死皮赖脸,光着身子往床上一躺,双手枕着头,借着从窗外照进来的一道淡淡的月光,看着朦胧的刘菁的脸:“说吧,那么正经干什么?”
“告诉我,你昨天与卫妃拿我打赌?你这样做很有意思吗?”一想到昨晚他回来后,与她假装亲昵恩爱的样子,刘菁心里的气不打一处出。
凌煜一听,也许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气得别过脸去,好一会儿才转回过来:“你在说什么?什么拿你打赌?以前我是怎么告诉你的?凡事多动动脑子,别老是被表面的东西蒙住了眼睛!”
感觉到他生气了,刘菁心里也很难过,气焰瞬间就低了,做了一翻心理建设,才假装大度地说:“你既然娶了人家,就好好对人家吧,今晚去陪陪卫妃吧,明晚陪陪惠妃,后晚……”
“好了!”凌煜突然严厉地打断她的话,让她的心脏都抖了抖,“本王的生活哪轮得到你来安排?你也太抬举自己了,一个被人贬得一无是处的人,算是本王瞎了眼,才将你扶上王妃了位子。”
望向他时,黑暗中的他快速地翻身而起,将丢在地上的衣袍一件件捡起,然后摸黑穿戴起来。
感觉到自己好像做了蠢事,刘菁赶快撩起帐子,一把扑到他的身上,紧紧地抱着他壮实的腰部:“凌煜,对不起!”
可是,男人在迟疑了片刻这后,硬是将她紧紧相扣的手拉开,由于两人力气对抗,她猛地倒回到床上,发也一声巨响“碰”,正好撞到膝盖,痛得她神经近乎麻木,咬着牙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头来看,房间里哪还有人影?他早就从窗户那里翻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刘菁生物钟准时叫醒她,睁开眼睛,发现天天睡在身边的男人去无踪,想起昨晚的事,心里忍不住忧伤。
兰儿打着灯前来敲门,说王爷传令,所有主子从今天起都得到正堂餐厅一起用餐,不得私自设立小厨房。
对于这一点,刘菁倒也不在意,而她在意地是,他昨晚到底去哪了?可是,面对着兰儿探询了目光,她不好问出口。
兰儿去自顾自说了:“王妃,昨晚,奴婢以为王爷没回王府呢,谁知道,他回了,竟然真的跟卫妃一起就寝,刚刚卫妃与一般侍女与王爷一起到餐厅的,一个个高兴得,跟过年似的,真是看得讨厌!”
见刘菁没有反应,以为她不在意,兰儿又说开了:“奴婢以为王爷会因为宠你而冷落两个侧妃呢,哪知道,咱王爷实在是一个情种,现在对卫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