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秦雨霏什么也顾不得了,管他无礼还是蛮横,先问个清楚再说,于是她便不顾习府下人的阻拦,带着孩子强行闯入了习神医会客的地方。
在房屋正堂里坐着三名身着官袍的男子,其中一个年纪偏大的,应该就是府台大人了。只是这人她并不认识,可能是她(他)们离开习州之后才换上来的吧,不然以前那个知府,秦雨霏是认识的。
而另外两个人所穿的官袍,则看上去有点不伦不类的,秦雨霏也说不清楚他们到底属于哪个部门,又是什么品阶的,反正不是州府这个系列的就是了。
秦雨霏进去的时候,习神医正在回答府台大人的话:“……老夫自然知道天家之事怠慢不得,可是这个病人情况特殊,也一样容不得老夫怠慢了啊。”
那位府台大人正想说点什么,在他左边坐着那名年轻男子却抢先开口说道:“是什么人?胆敢堪比皇家!”
习神医正感他这话不好回答,一抬眼却看见秦雨霏带着孩子闯了进来,顿时就觉得自己有话讲了。可是人家却不容他说,又抢在他这个主人的前面开了口:“来者何人,府台大人在此,你竟敢未经通报便行闯入,就不怕大人治罪吗?!”
那个府台大人听到此人抬出自己来说话,虽然心中稍有不悦,但一看是个年轻女子带着孩子闯进来,也确实太过唐突,且也颇有失礼之处,所以也就只好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大胆村妇,本府有要事,正在跟神医商谈,尔等还不速速退下?!”
秦雨霏一进门就一连遭到两个人的训斥,心中恼火的不行,可是一想到自己是来求人、不是来踢场子的,又只得把心中的火气按按捺下去。
她向坐在主位上的府台大人行了一个礼后,才对习神医说:“习神医,我是因为听说您老要进京,怕您离开以后我女儿的蛊无人解得了,所以才冒险闯进来的,有失礼之处,还请习神医多多包涵。”
先前说斥责秦雨霏那个人见她只对府台大人行礼和向习神医致歉,对自己却没有任何表示,顿时感到心中不满,再次开口斥责了起来:“你这无礼刁妇,本大人一再提醒,为何你还……”
“你闭嘴!”秦雨霏忍无可忍,大声的喊了出来:“习神医这个主人还没有说什么,你却在这儿聒噪个没完!你这样才叫失礼哪,你懂不懂?!”
府台大人惊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他为官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敢这样在官家面前说话的百姓呢!不这他在心里也有了一个疑问,那就是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年纪轻轻的,见到自己这个朝庭命官,却没有显出哪怕一丁点儿胆怯的表现来。这种人,要么就是彻底无知,要么就是见惯了大场面、大人物,不然不会如此镇静自若的。
府台大人想到这里,心中已是打定主意,绝不得罪这个年轻妇人。他又抬眼去看习神医,却见习神医不但没有丝毫加以阻止或是责怪的意思,反而还抿着嘴唇笑了一下,这就让他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了。
开口斥责秦雨霏却反被她大声喝斥的那个人,自身并不是高官的身份,只不过是仗着自己来自京城,狐假虎威罢了,所以一被秦雨霏下了面子,顿时感觉就像被踩着尾巴一样,立时就尖声叫了出来:“你好大的胆子,在朝庭命官面前,竟然还敢放肆无礼,真是无耻至极!”
无耻你妹呀无耻!老娘不就带孩子看个病吗,一不是医闹二不带医托儿,怎么就扯到无耻不无耻上面去了呢?泥玛还没完了是吧?!
秦雨霏这个人囔囔得烦了,直接毫不客气的跟他说:“这位……什么大人,我今天到习神医府上,是带孩子来看病的,所以还请你不要一再的对着我吼,不然要是吓着我女儿,我可是不会跟你客气的。”
“你不客气?你敢把我怎么样?!”那人一听像是更生气了似的,就着秦雨霏的话就回了过去。
秦雨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不过是杀了而已。”
“你……!”那人气结,一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有这么不要命的妇人哪!他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想。
府台大人一看事情要弄僵,赶紧将习神医抬出来打圆场:“习神医啊,这个女子,就是你方才说的要等着给她孩子看病的吧?那现在时间紧迫,不如先请你为她看了,我们再动身也不迟。”
在房屋正堂里坐着三名身着官袍的男子,其中一个年纪偏大的,应该就是府台大人了。只是这人她并不认识,可能是她(他)们离开习州之后才换上来的吧,不然以前那个知府,秦雨霏是认识的。
而另外两个人所穿的官袍,则看上去有点不伦不类的,秦雨霏也说不清楚他们到底属于哪个部门,又是什么品阶的,反正不是州府这个系列的就是了。
秦雨霏进去的时候,习神医正在回答府台大人的话:“……老夫自然知道天家之事怠慢不得,可是这个病人情况特殊,也一样容不得老夫怠慢了啊。”
那位府台大人正想说点什么,在他左边坐着那名年轻男子却抢先开口说道:“是什么人?胆敢堪比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