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
何欢心想,他还是那样鹤立鸡群,没什么改变。当年他们俩交朋友,不光是因为在一起可以谈诗论词,还因为可以谈音乐,两个人早年还都搞过几天原创音乐。
在出站口,何欢从人流中看到老树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这家伙比印象中实在是肥了太多,幸亏他那特立独行的光头配墨镜的搭配人群中实在是找不出第二个。
两个人打了一个的士回阳朔,计程车上,老树开玩笑的说:“怎么,何董,你没开车来。?”
何欢伸手在老树光秃秃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说:“现在创业阶段,要艰苦朴素。你就少拿言语来挤兑我,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还是叫我老何吧。你那两声何董,酸溜溜的听得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老树也哈哈大笑,说:“你以为就你听着别扭啊,我叫着也别扭。”
两个人一路谈笑,不知不觉就回到了阳朔,进了自己的店子,何欢就把叶氏姐妹、洋洋和老树相互给介绍了一下,末了说了一句:“感谢老树同志的到来,你的到来总算是有效的缓解了我们书院阴盛阳衰的局面。你不知道,小女人们的联合阵线是多么的厉害。”说完几个人都哈哈大笑。
关了店门,从里面拴好后,大家都上了三楼。何欢给老树安排房间,叶西窗张罗着做饭,她已经买好了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