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震惊了,请吃顿麦当劳就可以开房了?!我想起我的大学时代,许多男生女生交往了一年也没开房,即便是“花蝴蝶”也从来没有如此神速!时代真是进步得快啊,我想我也应该与时俱进。
我们找一家宾馆开了房。我先去冲澡,正冲着她闯进来了,放肆地打量我:“哇,你真是一个美男子,**像汉白玉雕像,比我男友强多少倍。”她跳进浴缸一边和我泡鸳鸯浴一边鸳鸯起来。水波中的“徐若瑄”比三級片中的还性感,尤其是沾着水珠的肌肤,令我情不自禁地去舔。她亦用水龙头喷水到我身上,然后伸出香舌来舔。我正以进行曲的节奏挺进她冷不防她的手机响了,吓得我一激灵差点没陽痿,铃声是华仔的《爱你一万年》非常雄壮嘹亮。
“我男朋友。”她伸手够到梳妆台上取过手机,食指竖在口前做了个“嘘”的动作。手机里的声音我听不清,也不想听,只听她说:
“darling,怎么现在才记起给我打电话?
“我咋不想你呢,手机24小时开着等你call哩。记着,手机费你要买单的。
“想我哪里?
“讨厌。
“不,电话里做有啥意思,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好了,就答应你。
“你听到喷水的声音?对呀,当然是在洗手间里,在外面室友会听见的。
“……”
她时而撒娇时而献媚地煲着电话粥,仿佛趴在她身上的我并不存在,或者我只是她的按摩师。而我仿佛看见罗曼的样子——当时她就是这样一边和我在电话里調情一边和别人做!我将内心的无边郁闷化为冲动,发起猛烈的攻势!
她禁不住大声呻唫,同时气喘吁吁地对手机里说:“darling,我这样叫……你爽吗?”
曾经别人让我做乌龟,现在我又让别人做乌龟,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唉,无情是无情者的通行证,痴情是痴情者的墓志铭。
次日我像领导汇报了这一夜的工作,“她不仅脸蛋像徐若瑄,脱光了更像。”“龅牙大嘴哥”听得哈喇子浸湿桌上的一部辞海,又问我:“你就没有发现一丝异常?”
“没有啊。”我云里雾里。
“哎呀!”他一拍脑袋后悔莫迭,“哥我是太谨慎了。”
我恍然大悟。“龅牙大嘴哥”虽然四处钓鱼但得手的不多,因为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厉害老婆。他老婆非比寻常,单从绰号就可以看出。其绰号既不是东厂西厂,也不是军统,甚至不是中情局,而是——“克格勃”!“克格勃”看得“龅牙大嘴哥”几乎一口气都透不了,她大概对老公实行了GPS定位。好多次他约好炮不料出差在外的“克格勃”仿佛有第六感一样地回来了,吓得他经常夜里做噩梦白天眼皮跳。这一回他大概被我那句“小美女咋这么容易上钩”误导,赴约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怀疑是老婆雇佣了职业小三试探他。于是我捡了个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