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呀。”她惊醒过来,揉着睡眼骂我。
“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小曼,你太誘人了!”
“我服了你。”她无可奈何,“那你戴上套套。”
我摸到那盒安全套,这玩意儿我从未用过,整了半天才套上。试了几下我又道:“感觉没刚才棒。小曼,还是别戴吧,我喜欢和你毫无阻隔地水乳相融。”
“那怀孕了咋办?”
“怀孕了就生下来呗。”我笑道。
“美死你呢!”她啐道,“我今天只是着了你的道,想要我和你结婚为你生孩子,远着呢。”
“好好,远的不想,今夜是我俩的初亱,就得尽兴地过。”我吻她的唇,顺势把舌頭伸进去。她没有抗拒,我的舌头第一次碰到女孩子的舌頭,那么柔软、湿润、纏绵。她似乎也陶醉了,闭上眼睛任我做卷舌运动。我感觉她整个人都在变柔软,乘机把套套摘了下来。爱情,犹如闸门一开不可收拾……
上午我俩从彼此均匀的呼吸中醒来。她坐起身,“昨晚尽看我,我也看看你。”她掀开被单欣赏我的天体,缓缓地抚摩,“鸽子,你像女孩子,皮肤和女孩子一般白嫩,像那个谁?——噢,米开朗基罗的大卫。”
我一笑,她又道:“得意什么?男人长得漂亮没用的。”我明白她是说男人的魅力是和荷包里的money成正比的,但现在没工夫讨论这个。睡了几小时我俩都精神抖擞,又开始滚床单。四人大床也不够宽敞,我们一直滚到地毯上,像两只抱在一起打闹的小狗。
罗曼想多睡一会,我下楼去取早餐。在总台碰见戴着帽子和墨镜的“环球迷”与老朴正退房。我想他们大概是怕白马杀回来。我目送他们,只见走出大堂时老朴一拐一拐的,哈哈,这老鬼,肯定昨晚被“环球迷”搞残了。
我回房取下摄像头查看,发现清晰记录着二人既像父女又像情侣一样相拥出房门的镜头,当时帽子和墨镜还在他们手中,太好啦!
罗曼一按床头的按钮,窗帘自动拉开。我俩就着湖景吃早餐。多么浪漫的一晚,可惜我们已完成了使命得离开了。早餐后她临窗眺远,我又情不自禁从后面抱住她,亲她的颈儿揉她的波儿:“小曼,让我们对着湖景做一次吧。”
“别、别,会被人看见的。”
“不可能,湖前没有楼宇。”
“可是,假如对岸的人用望远镜看呢?”她钻牛角尖。
“这样该放心了吧。”我抱她靠在窗畔的沙发上,扯过一片窗帘遮在我们身上。我们深深迷上了彼此的身体。我在她身上粗暴而又细致地耕耘。更令我**的是她的叫声——她双眼紧闭头儿尽仰发出的叫声,包含着女性的柔弱、驯服、妖媚、狂野、痛楚和快感……
“来,时间不多了,再来一次……”天晕地旋、精疲力竭而又屡泄屡战。
这一天我们一直纏绵到正午十二点总台打电话来催退房……
这一次出差就这样沦为我们一生难忘的蜜月。
回到报社老桃一语双关地对我说:“你们这次出差收获巨丰啊。”我装纯真:“这要感谢领导有方。”
“别打马虎眼,”老桃笑道,“瞧你一脸憔悴就是纵慾过度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