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敢亲你一下?
●我不知是衔着她的上嘴唇还是下嘴唇,不知头往左偏还是往右偏,更不知该不该把舌頭伸进去
●她的**像果冻一般充满弹性
罗曼再也不搭理佘如簧,渐渐地向我靠近。她对我的称呼从“蓝老师”到“蓝鸽老师”到“鸽子老师”,最后只叫“鸽子”。一次和同事打赌剃了个光头,同事则输我一顶帽子。罗曼常常趁我写稿的时候,过来揭了我的帽子摸我的光头玩,也不顾办公室里众目睽睽。我也常常趁办公室没人,从身后蒙她的眼睛或搂她的腰,她顶多似骂非骂地骂声“讨厌”。一同出去采访时我也常找机会牵一下她的手,她亦不拒绝。
我俩愈来愈暧昧。我常感夜里难眠,对郑在忙说:“完了,我堕入情网了。”
“那你快表白呀。”
“暗示过,她装聋作哑,若即若离。唉,难识美人心啊。”
“美女嘛,是会拽一点的。你应该更大胆一些,争取把生米煮成熟饭。”他为我出了个馊点子,叫我哪天晚上请罗曼和他一起吃饭,然后中途他假装接到电话离席,接着我继续灌她喝酒,“只要把她灌醉就大功告成,哪怕第二天她找你算账,你也可推说是酒后乱性。”
我摇摇头:“此非君子所为也。”
“君子?你要做君子那美女都会落入佘如簧之流的怀抱!”他的棒喝令我警醒。
不久机会来了,罗曼由实习生转正,又恰好拿到艺校的毕业证。我说要庆贺一下吧,下班后我们和郑在忙一块去吃个饭。她答应了,然后一起去找郑在忙。他假装手边事没忙完,让我们一直等到七八点钟。我们找了家餐厅,郑在忙撺掇道:“既然是双喜临门,今晚一醉方休。”没料到罗曼爽快地答应。郑在忙进一步试探:“我们喝白酒吧?”
“白酒就白酒。”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倒是心里犯嘀咕,我向来不敢沾白酒,但为了灌醉她也只有豁出去了。48°的Whisky!辣得我要掉眼泪,却不得不强作轻松。一动筷子我发现罗曼是左撇子,据说左撇子的人都聪明,果然不假。我们边喝边聊,我说罗曼你气质优雅,做报社记者浪费了,应该去电视台做主持人。
“会有那一天的,而且我觉得内地的电视节目都挺土,我的理想是去香港鸟王台,只是要寻找机会。”她野心勃勃地表示。
“有志气!”我称赞,又道,“其实我也有理想,从少年时起就想做一名歌手,一直在自学声乐并进行原创。”
“是吗,你觉得你有把握成功么?”
我摇摇头,自我解嘲地一笑:“希望渺茫,我既不是官二代又不是富二代更不是星二代,无人引荐找不到门道,哪家唱片公司愿意花钱把我包装出来呢?成功的概率,万分之一吧。不过我也不在乎这个,只是茶余饭后陶情适性作为一种精神寄托就很满足了。”
我突然注意到郑在忙正拿眼直瞪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提醒我对女生就应该画饼子,让她们觉得跟着你有美好的未来。可是,我这个人就是太实在,没有吹牛的细胞,我觉得希望渺茫就实实在在告诉对方。换作是佘如簧早把自己吹成了四大天王,至于日后不能兑现那就不管了,女生一旦哄上了床她就巴着你了。——这就是我败给佘如簧的原因,一种性格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