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黄军还是没有完成对凌崖的考核工作,因为在姜凉俪不搞乱之后,凌崖犯起了花痴,魂不附体的看着黄军,那眼神中的柔情就像是在看着初恋一样,看得姜凉俪心里发毛,迅速找了个借口把他们两的距离拉开。
姜凉俪可不想自己的丈夫出轨,而且对象还是个男人,对不可忍受的是,那个男子,也就是凌崖,从来没有用这么柔情的眼神看着自己,给自己出轨的机会,这不是在说明姜凉俪的魅力比黄军的魅力差吗。
夜晚,黑灯瞎火的一间房间,里面间隙的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和**的亲密打斗,为这个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春意盎然的韵味。
“你介绍的这个凌崖不错。”黄军头枕着一只手,半靠在床头上,另一手则抚摸着姜凉俪腰间光滑的皮肤,手指有节奏的划过,一触即过,惹得姜凉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哦,你们下午不是什么都没有考验吗,你怎么知道他不错的啊?”姜凉俪一手拍开黄军在作乱的手,枕到黄军的大腿之上,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刚刚的运动可把姜凉俪累坏了。
“他跟你很像,举止轻浮,但内心知道的比谁都多,这是一个聪明人,我认为这种性格很对,随时随地的隐藏自己,必要时才能出其不意,这是第一。而第二点嘛,他的眼神很不错,我能看出在内心深处的疯狂,疯狂,这是成为强者的重要因素。”黄军的手又偷偷的摸上了姜凉俪的背部,这是男人的本能,哪怕是黄军这种被誉为绝对的理智主义者都无法抗拒。
这次姜凉俪没有阻止黄军的小动作,女人嘛,有时小小的反抗反而能激起男人征服的**,让他更加的迷恋自己,当然,过度可就不好了,她可是听说过一个女人为了惩罚自己的丈夫,一年不跟丈夫赤膊上阵的比武,结果她的丈夫终于为她带了一顶绿帽子。
“咦,听你这么说,好像对他很了解一样,我好像也有成为强者的可能啊,性格相似,还有疯狂。”说道“疯狂”之时,姜凉俪脑海之中想起刚刚在嘴里蠕动的东西,幼嫩的舌头舔了舔鲜红的嘴唇,像是在回味什么美食一样。
黄军肃然看不到姜凉俪的动作,但多年的相处,对于姜凉俪身体的每一个细小的变化都了如指掌,他能感觉到姜凉俪突然颤抖了一下,以他对姜凉俪的了解,此时姜凉俪想法一定很邪恶,但黄军想,自己应该会很喜欢吧,于是他把姜凉俪抱了起来,工作起来了。
这是一场持续很久的战争,但最后姜凉俪虚弱不堪,只能不甘心的罢战息兵,躺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做着深呼吸,恢复着自己的体力,过了好一会儿,姜凉俪才慵懒把自己挪动在睡觉的位置,听见黄军满足又得意的笑声,顿时气从一处来,狠狠的掐在黄军的大腿内侧,直到黄军得意的笑声变成了强烈的吸气声才善摆甘休。
“你给我小心一点凌崖,他看你的眼神有点狂热。”姜凉俪想了想,觉得这样说太含蓄了,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不会给带绿帽吧。”
黄军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吸进去了,瞪了一眼姜凉俪,当然姜凉俪看不到,这个女人什么思想,他把凌崖的异常举动抽丝剥茧道终于发现了凌崖的原因。
黄费满腹牢骚的说道:“他对我的崇拜来自于我把你这个女人收了,把你对世界上男人的危害缩到最低。”
“你很委屈是吧。”姜凉俪的手伸到黄军的大腿内侧,准备张开攻击。
“我很荣幸,真的。”黄军急忙表态,他快哭了,刚刚那一掐让黄军现在还没有缓过神,而姜凉俪这次攻击的地方还是刚刚那个地方,再让她掐一次,黄军保证明天天利学院会出现一个拐着脚的长老。
隔天,凌崖在小熊暴风骤雨般的敲门中惊醒,凌崖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一看,果然这实木的门禁不住小熊的摧残,印出了一个个鲜明的熊掌,凌崖决定以后小熊要来**的夜晚,一定不关门,太浪费钱财了。
这次小熊除了破坏门之外,还带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黄军决定收凌崖为徒。
小熊告诉凌崖,做好拜师的准备,听说这个过程得长达一两个小时。
凌崖惊愣住了,考验不是还有没有进行吗,怎么突然就拜师了,拜师这种严肃的事情,怎么没人跟我商量啊,这突然多出一个师傅这种事情,凌崖想都没想过,正确来说,凌崖以前根本就没有指导他修炼的正式师傅,以前都是家族中的长老偶尔指点几招,或者自己死皮赖脸的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偷学几招。
拜师这种正经八百的事,凌崖没有经历过,这造成的原因就是凌崖不知道拜师的具体过程,要穿什么衣服?要磕头吗?要敬茶吗?要拜天地人皇吗?要喝交杯酒吗?噢,错了,这个是结婚的流程来着。从凌崖复杂,杂七杂八的想法,可见凌崖现在的心神是多么的乱。
凌崖恍恍忽忽之间,在小熊的带领下,走到了拜师所在的地方,这里是城主府外围一个鱼池旁的小亭子里,杨柳在温热的风中飘摇,池里的鱼儿们在不停的向天空吐口水,咒骂着这热得离谱的鬼天气。
“凌崖,快来,就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