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兜镇位于大陆的边缘,地处偏僻,周围是无尽的森林和总多的高山,所以很少外来的人类光临这里。而与临兜镇相距数公里远的地方,有一个小森林,同样的没有多少人气,或者比临兜镇更人迹渺茫,荒无人烟。
没有人光注的小森林也因此被命名为无灵森林,不止是这里没有人类居住,更重要的是这片森林几乎没有灵气,而灵气则是生物进化的必要之本,判断一片森林的灵气强弱很容易,只要看生存在外围的灵兽的数量。可惜生存在这片森林的灵兽少得可怜,那打着灯笼没处找的数目让人怀疑,这片森林的内部是否还存在着活物。
凌崖带队走进这森林已经两天了,这次他们的任务是探索森林内部的猛兽的种类和凶悍程度,为家族建立一个新的观察点,防御敌人。
“哎,你们说家族在这山不高,水不深的破地方建一个观察点,有用吗?别说敌人,就是我们自己好几年都不见得来一次。”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走在前面,手指交差合在一起,手臂连带手掌伸到脑袋后面,脑袋像枕一个舒服的枕头般枕在那交错相连宛如网状的手指上,不时转头对身后的大队人马说笑着。
面对少年的埋怨,后面的人都微微一笑,但却没有理会少年,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年龄不大的少年能埋怨家族,说家族的坏话,不止是因为他是家族族长的儿子,更因为他是家族新一代的希望,是家族最有潜力的天才。
凌崖见无人理会他,也不介意,他的目光对准走在队伍中间,与他样貌有几分相像的男子,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看啊,纯粹是那帮老头子怕他们的宝库再次被你关顾,不过啊,他们也不会用他们那生绣的脑袋瓜子想想,就他们的宝库,好东西早就被我们两瓜分完了,剩下的不是垃圾就是没用,是吧?凌天。”
凌天盯着凌崖,那让人看上去处之泰然的目光终于有所变动,惨白的脸色浮现出一丝血红,当然那自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怒气,他瞪大双眼,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还在喋喋不休抱怨的凌崖吼道:
“姬凌崖,那明明就是你做的,偷东西就偷东西,别每次都嫁祸给我,而且你个变态偷的是什么玩意啊,那么多宝贝你不偷,你上次偷个夜壶干什么。”
而后,整个队伍陷入了一阵死了一般的沉静中,风声和落叶之声清晰可闻,过了一秒,两秒,五六七八秒后。
“噗…哈哈哈哈…”众人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说三长老怎么有一天在洗被子啊…”
“那么说三长老有一天暴怒,追杀你们两半天就因为这个啊
“你也太变态了,没事偷夜壶干嘛,你以为是茶壶啊,哈哈······”
“那啥,我也不知道啊,那夜壶也不知道用什么玩意做的,在月光下竟然还有点反光。”众人的笑声,让凌崖尴尬的挠了挠头,定身转过头,试图向笑得打滚的众人解释,“当时的天黑漆漆的,我一时紧张,就抓了这个唯一有点亮光的家伙走了,哪知道,那是湿润的夜壶。”凌崖说道最后,已经是低下头,没有了刚刚骄傲的模样。
本来那些笑得打滚的人已经站起来了,但在凌崖的解释之后,他们又光荣的躺下去了。
凌天看着笑趴了的同伴,凌崖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无时无刻试图引起关注,凌天脸上也不由的露出一丝微笑。
嘴边弧形的微笑加上那一席蓝色长袍,显示出凌天那修长的身材和美如冠玉的脸颊。在外人看来,那就是一个完美的白马王子形象
突然,凌天想到,那天凌崖把那个偷来的夜壶扔向自己的房间,自己还用手去碰了一下,想到夜壶只所以反光的原因,凌天顿时面露难色,只需一秒,这个被无数女子所追求的形象烟消云,化为乌有。
凌天后退几步,试图远离凌崖,而后用千仇万恨来形容凌天的眼神再合适不过了,凌天看了看自己曾经碰过夜壶的手,左右为难,迟疑不决,他在想是否用刀砍了自己这只无辜的手。
而在凌天退后好几步,而且大惊失色之后,众人思考了一下,顿时也幡然悔悟,匆匆忙忙的远离凌崖,好像凌崖就是一头洪荒猛兽。
凌崖在看到众人不善的目光和动作之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的所想,心急火燎的说道:“唉,你们别怕啊,当时我洗了好几百遍手,而且还用姬静的衣服擦了擦,保证没味,就算有也是姬静那败家娘们的骚味。”
众人顿时无语,姬静是家族中最小的孩子,脾气暴躁不说,更是极为臭美,每天都用胭脂水粉把自己打扮得婀娜多姿,衣服只穿几次就扔了,但就算只有穿一次,那衣服上也会染上那浓厚的香味,分外妖娆,但她却是个只有10岁的小女孩,发育开没开始都不知道。
就在众人还想继续笑话凌崖的时候,凌崖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纵身一跃,脸色严肃的跳到队伍后面,那飞云掣电的速度无疑显示出他作为家中天才的实力。
凌崖盯着周围的环境,冷喝到:“是谁?出来”
看到凌崖这般紧张,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