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不怕我爹上弹章吗?”蔡宇谋现在有些后悔今夜听了身边人的劝说出来逛街了,本来自己在后衙里喝酒作乐的好不自在,结果酒酣之下身边的人就鼓动着他出来,看看有没有违反宵禁的小媳妇,结果却遇到了为情郎买布料的肖琳,淫心大动之下,蔡宇谋也不管对方现在是属于自己的麾下,上前就要强拉,没想到却引来了方业。他决心回去后就把那个身边人给狠狠的抽上一顿鞭子,以出被方业和中州三虎羞辱的这口气。但是现在的他首先要过眼前的这一关,所以急迫之下他就把自己的老爹拉出来吓唬方业等人。
“你爹的弹章?哈哈哈!蔡宇谋啊蔡宇谋!你丫的现在也就只剩这一招拼爹了,快写信去叫你爹上弹章吧!最后看看谁更倒霉。”
“劳资怕你个鸟啊!你爹的弹章能撼动我爹的丞相地位?”云机寿才不怕呢,自己的老爹独坐丞相之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哪一年没有被几十、上百的弹章弹劾过;再说自己的大嫂可是皇后的亲侄女,随便你蔡华来去弹劾,看看皇帝会相信谁。
“蔡宇谋,要不要我写封信,让我爹好好的查查你这些年干的事啊?”花子期阴森森的说道,他的父亲可是刑部尚书,刑部对于这些高官子弟犯的事历来都是秘密收录在案的,若是此人的家族一帆风顺,那么这些案底就会尘封于刑部的库房之中;若是皇帝陛下有意降罪于此人的家族,那么刑部的案底就会及时的出现在皇帝的案上。
“蔡宇谋,你说要是我爹要是上一本弹章的话,你老爹还保得住你吗?”
卫武军的父亲兵部尚书卫石坚,那可是朝中最坚定的帝党。所以在三人中他对这些所谓的弹章是最不在意的,你要是能有本事能把我爹给搞下来,除非是到了唐国将亡,朝中乱党当道的时候才行。
方业看着蔡宇谋进退两难的在踌躇着,他拉着肖琳的小手问道:“可是被他伤到了哪里?”
肖琳到现在都还是有些惊恐未定的,她没有想到会在自己的驻地前被上官调戏。听到方业关心的问话,这么多年以来一直保持着的坚强形象马上就土崩瓦解了,她扑在方业的怀里放声大哭,仿佛是要把这些年收到的委屈都释放出来,只一会,方业就感觉自己的衣襟已被泪水打湿。
“哭吧!有多少的委屈都哭出来吧!以后我会守护在你的身边,不会让你再受这些委屈了。”方业拍着怀里的娇躯,轻声安慰着,直到怀里的肖琳渐渐的平息下来,他才把注意力转到蔡宇谋的身上。
“蔡宇谋,你今日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的话,那么方某就算是拼着以后亡命天涯,今日也要取你的项上头颅。”方业的面色平静,但是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却是寒气瘆人。
“我!我今日也是受了别人的蛊惑,这才犯下如此大错,还请方校尉放我一马。”说着蔡宇谋从身后拉出一个人来。
“就是此人,今日从中挑唆,我现在就把他交给方校尉处置。”说完他就把那人给推了过来。
那人急忙跑回去,他抱住蔡宇谋的大腿哭喊着:“将军,今日我是可只让你去寻别人家的小媳妇啊!这!这伏蛟军的肖千总可是你自己看中的啊!你可不能把我当成替罪羊,要是这样的话……”
看到蔡宇谋对自己的哀求毫不动容。这厮放开蔡宇谋的大腿,转过头来对着方业说道:“方校尉,还有伏蛟军的兄弟们,我知道蔡宇谋的很多不能见人的**,如果你们今日放我一条生路,我就把这些东西都告诉你们。”说完他就向方业走去。看来是准备弃暗投明了。
“呃!”才走出几步,这人不敢置信的看着突然从自己胸前冒出来的剑尖,他艰难的回过头来看着身后出剑的蔡宇谋。
“你!你!你不得好死!我…我会…在地底下…等着…你!”随即扑倒在地。
“这个!这等小人胡言乱语的攀诬,所以还是由蔡某来下手好了,不用劳烦各位了。”蔡宇谋心虚的说道,这个人可是他从家里带到中州的,自己的很多事情都是经由这人的手来办理,如果他把那些事情都给兜出来的话,后果绝对是自己所承受不起的。原本他也只是想让这人去给方业他们痛打一顿出出气,然后自己再把他赶回中州的家中。没想到的是这人居然会反咬一口,所以只好把他给灭口了。
方业冷冷的看着蔡宇谋,直到把他看得心神不定之后才开口说道:“从今以后,我伏蛟军不再听从你的指挥,我军只是承担巡夜和西城的防御,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我伏蛟军的周遭。”说完他牵着肖琳的小手转身离去。
其实他是不敢把巡夜和西城的防御任务交给蔡宇谋部,以蔡宇谋的治军水平,也许哪天会云县内就会被敌人摸进来,自己的安危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为好。
把肖琳安排好后,方业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先把情绪平息下来,然后开始了每天的洗炼。洗炼结束后,方业看着手指上的针痕摇头苦笑,幸亏自己现在的炼皮接近大成,所以这种小伤口愈合的很快,不然的话每天被别人看到自己满手的针眼,会不会想到自己是男儿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