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我刚才的吩咐去做,我马上就写封信给你们带上,到了伏蛟县就把人和信交给县尊方中和。”方业把信纸铺在岩石上面一挥而就,他吹干信纸上的字后就纳入信封,并用火漆封口。
“你等速去,送到了之后就赶紧回来,回来时到屏州城去打听我军的驻地,及时归队。”方业把封好的信函交给带队的副百户。
副百户应诺之后,又听方业私下说了几句,就带着马车上的人犯离去。直到离去时,那黄忠禾还在马车上苦苦的哀求着,可惜方业不是农夫,对这等蛇蝎小人自然是不会心软的,倒是那秋分寨的寨主郝秀贤很是光棍,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可惜却是上了黄忠禾的贼船,估计用不了多久,府城的大军就会降临到秋分寨,寨毁人亡在所难免。
“校尉,我们这样做的话府城那边会不会……?”肖琳小心翼翼的问着方业。
“你可是担心那二人把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都供出来?”方业反问肖琳道。
肖琳的脸上一片赫然,娥眉轻挑,一双秀目似羞还怯的盯着方业,好似在说:“你既然知道那还问什么?”
“我滴个乖乖!这个女人卖弄起风情来可真是要了人的亲命啊!”方业心中大叫厉害。
方业眼前的肖琳:娥眉淡扫,一张小脸如白玉般透着光晕,粉红的小嘴微微嘟起,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胸前的高耸把衣服顶得老高;下面的两条长腿让人一见就幻想着被它夹住的**滋味,再加上现在她一副撒娇般的风情,啧啧…
“兔子不吃窝边草、兔子不吃窝边草,我米豆腐!”方业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的,心跳加速。
其实这肖琳的年纪并不大,到现在也不过是才二十三岁,至今仍是小姑独处。她的家人曾经在她十六岁时给她订了一门亲事,眼看着马上到了要成亲的时候,那男子因突发厉疾而暴毙,这门亲事自然也就无疾而终了。只是以后的肖琳就得了个克夫的名头,再也没有人家来上门提亲。肖琳的家人在自家女儿无人问津之后,甚至于想把她许配给一个三十多岁的老书生,肖琳一怒之下宣布此生不嫁,这才熄灭了这些纷争。
“咳咳!”方业用干咳来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波动,他避开肖琳的目光说道:“这个…实际上以方中和在宦海几十载的经验,他必然会拿出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来。如果他真要把事情捅出去的话,那么就和我们无关了。”
说着方业忍不住的又看了肖琳一眼,继续说道:“你不必担心,他们临走前,我已嘱咐了那个副百户,让他们回程路过府城的时候去找巡检司的副巡检,把这件事情透露给他,那么……”
“哦!我知道了,那个副巡检知道这件事以后,必然会找他的靠山商议,这样的话大家都知道了,于是事情的重心就转为方中和和府城一干人等的博弈了,而我们伏蛟军就可以脱身事外,那方中和还得记我们的一个大人情。”肖琳恍然大悟,张开的小嘴里隐约可见贝齿和香舌。
方业点点头,说道:“就是这样,你还漏了一点:等我们从屏州回来的时候,这件事情早就烟消云散了,一个小小的巡检和他身后的人翻不起那么大的风浪。”
这时的战场已经被清理干净,炮及财来请示行止,而方业也正好借此脱身,刚才这个女人让他差点就化身为狼了,还是先避一避的好。
敌人的尸体自然是挖坑深埋,缴获的东西都交到辎重队,如果让下面的士兵随身携带财物的话,方业怕军心会受到影响。
打扫干净之后,伏蛟军再次上路,按照方业的计划,明天就应该赶到屏州城,所以虽然是打了个胜仗,但是该赶的路还是继续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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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州城东侧关外,二千余骑正在城外目瞪口呆的看着关城:只见一座左右延绵数十里的城墙出现在了前方,站在城墙下面一抬头,只见城墙如剑锋般的直刺空中,可见其高大。城墙的左右均与横断山脉接通,形成了唐国最重要的关隘:屏州城。而且这还是只是在关内,里面的城池还不知道有多大呢。
“哦!这简直是太高了吧!秋新国的铁骑不可能从另一面攻破关隘的,我们肯定是白来了。”
“但是其它的地方有口子啊!虽然那些口子通行大军不行,但是通过五万人马还是没问题的,要不然秋新国还来我屏州打个什么劲啊!”
“那我唐国岂不糟糕,会被人给偷袭了后路?”
“你懂个屁!他秋新国就算是进来了五万人马,但是粮草补给怎么办?每到战时,我军就会在后方坚壁清野,让敌人无法就地征粮,所以秋新国的铁骑不进来则罢,一旦进来就意味着再也回不去了。所以我们来的路上很少看到城池外的人烟就是这个道理。”
“是啊!要不然怎么会在向着我唐国境内的方向修建城墙啊!这就是怕敌人孤注一掷的进来后,从后面进攻我屏州城。”
方业和几名千总听着士兵们的谈论,都相视而笑。
方业看着关城,眸子里一片深沉,这里将会是自己胜利或者是失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