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门外一个声音将在屋里来回走动的赵天华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赵天华自从听到发现疑似敌人特工的消息后,就一直带着激动和不安的心情。毕竟,这可是第一个被自己人发现并跟踪到通讯信号的敌人。
“进来。”赵天华向门口走去他要亲自迎接功臣。开门,副组长进来。“怎么样,抓到了吗?”赵天华急切的问。听见他的问话,副组长羞愧的低下头,小声道:“没有。敌人死了。”“那电台呢?”赵天华任然寄托最后的希望于电台。“电台被敌人安装了炸药,毁了。”赵天华最后的希望破灭了,不由得大怒:“什么?一帮人竟然连一个走投无路的人都没抓住,连电台都没缴获。我养你们这帮人是干什么吃的?一群蠢货。”副组长只有低着头。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赵天华骂累了,终于坐下来,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刚才还醇香的茶,现在竟然比刷锅水还难喝。他一把将珍贵的茶杯摔在地板上,水杯立刻粉碎,里面的茶水和茶叶也溅得满地都是。副组长也被这突入其来的一声爆鸣吓得一哆嗦。“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等着打赏啊?”赵天华又骂道。副组长唯唯诺诺地说:“组长,我??我们这次行动,死了三个,重伤五个,安抚的事儿???”副组长没有说下去,可是赵天华已经明白了:“你看着办。”“是”副组长退出去,带上门。
从办公室出来副组长满胸的怒火,一个部长竟然会将自己的部下说的一文不值。而且只知道自己的前途和功劳,兄弟们死伤惨重他一句慰问的话都没有,自己为了他出生入死,现在他心情不好就要对自己破口大骂。副组长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现在他在沉思,自己为了这么一个冷血无情、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政府卖命,值得吗?
时间回到一天前,在彰化的一座大楼里,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坐在办公桌前打着电话。“货什么时候到?嗯,一定要尽快,不然对方一旦占据市场,我们就会非常被动了。嗯,在原定地点接货,我会安排人的。拜拜。”他立刻拨打了另外一个号码,接通之后只说了两个字:“行动。”就立刻挂断。他放下电话,走到窗前,欣赏着街上的繁华。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可是已经不能跟两年前相比了。自从陈锡泽上台后,他就积极拉近与M国的关系,于是世界经济危机席卷全球的时候,TW也不能幸免,经济也持续下滑,弄得人民怨声载道。
不过马上就会结束的,远处的天空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片,TW要变天了。
一天前,大陆一个码头
收锚,起航。在码头的货船终于装满了集装箱,挂上M国国旗,开始向自己的目的地进发。挂上他国的过期虽然让所有的船员大感气愤,但是在********如此紧张甚至是两个政党水火不容的情况下,大家为了完场任务,也只好忍了。货船在蓝色的海水中前进,将这一块巨大的翡翠划出一条雪白的痕迹。
经过两个小时的航行。货轮终于到了。“船长,到了。”驾驶员对着船长兴奋地说。虽说是船长但是这个男人却有着一张无比坚毅的脸庞,微黑的皮肤让他显得健壮。他走到铉窗前,透过玻璃看着不远处的褐色,那是一片土地,祖国丢失多年的土地,今天终于要再次登上这片土地,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货轮在码头慢慢地停止了,吊车将船上的集装箱一个一个卸下来。可是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古怪,就连操纵吊车的人都不苟言笑,一脸严肃,严肃地让人心里发寒。
一个下午的忙碌,所有的东西都被运下船。飘扬着M国国旗的货轮在简单地补给了一下物资之后,再次出发了。工作人员也回到大仓库内清点整理货物。在码头旁边的一幢旅馆里,一间客房的帘子紧紧地闭着。只是在一个常人不易发现的缝隙中,伸出一个望远镜的镜头。“观察者一号报告,船和货物都正常。船上悬挂着M国国旗。报告完毕。”耳麦里传来回话:“继续监视。”“收到。”天意实在是太巧了,就在他刚切断了联系,信号就断了,耳麦里传来滋滋的声响,任他怎么呼叫,对方都没有回应。
彰化的大街上
本来各自忙碌的人群被一阵巨大的机器轰鸣声吸引。都往一条大街的路口望去。一面鲜艳的红旗从路的地平线下升起,这是怎么回事?就在大家迷惑时,装甲车队出现了。“大家赶快回家不要出门,否则按反抗的军人处理。大家????”一遍一遍的广播将发愣的人群惊醒,他们惊呆了:往日在电视上、在杂志上吹嘘军事力量的TW军队,在大陆的军队登陆之后还没有反应过来。大家都惊叫着四散奔跑着,街上顿时乱成一锅粥。
其实也不怪TW军队无能,在大陆的磁暴炸弹摧毁下,TW的雷达大部分失灵了,而近来TW一直向M国看齐,追求先进的技术,所以集成电路几乎将军队内所有雷达设施填满,没有原始的二极管设备无法通讯,所以军方至今不知道大陆方面已经登陆了。
还是有不少市民报警了,警察署立刻将这一个灾难性的消息通知军方。军方请求警察先行抵挡,军队马上就来。可是警察的装备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