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梦如终于醒了过来,陈斌顶着虚弱的身体,亲自照顾他的女人,每天都在陪着她聊天,逗她开心,同样她也感到很幸福。
躺了一个多月的紫梦如在陈斌的搀扶下,在庄园内漫步,青石板路,两旁栽种着高大的风景树,两人静静的走着,相互搀扶着,仿佛一对携手到老的夫妻一般。
“少主,家主叫您去会议室!”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现在陈斌二人身后,低着头恭敬的说道,陈斌回过头,见黑衣人身上赫然印着一头祸斗。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陈斌淡淡的答应一声,搀扶着紫梦如,不急不缓的向着会议室走去。黑衣人却是很快的消失了。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若是那个时候,我的兄弟们都有这般伸手,他们就不会白白送命了!”陈斌低低的谈到,双眼中有着淡淡的忧伤。
“老公,都怪我,当时训练的时候没有狠下心来,对不起!”紫梦如同样一脸的自责。
“算了,梦茹,都已经过去了,我会用鲜血来偿还兄弟们的债,只是可惜了兄弟们,仅仅半年的时间,兄弟们竟然只剩下了不到四十人,更是有十多人再也无法战斗了,只剩下三十人了!”陈斌微微叹了一口气,想想柳江训练的那批人里,只有三十人是当初侥幸活下来的兄弟。
两人不急不缓相互搀扶的走进了会议室,会议室早就做满了人,陈斌的父亲,母亲,还有陈独秀,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当陈斌搀着紫梦如走进来,默默的坐在末位的时候,终于有人站了起来。
“陈斌,我看你就是个渣子,亏得大伯调动人手前去救你,想不到你竟然是个花花公子,整天沉迷于美色!”一名身着华丽得青年,看起来同样二十出头,薄薄得嘴唇,一看就是个尖酸刻薄得男人。
陈斌的父亲陈霸天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不过眼睛里却是闪过不易察觉得冷芒,陈独秀同样皱了皱眉头,也没有说什么,倒是那尖酸青年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陈斌没有接他的话,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而是端起桌子上得茶杯,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几下,放在了紫梦如的手里,完全将尖酸青年当作了空气。
“陈斌,你没有听见我说得话么?不仅迟到这么久,竟然还如此的不懂礼数,老子下了飞机还没来的急歇息就坐在这等你,真以为你是大爷不成!”尖酸青年再次发难,陈斌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几个风尘仆仆得人,有老一辈得,更有平辈的,都是不满意陈斌得做法!
“你在说我么?”陈斌盯着尖酸青年的眼睛,凌厉的气势向着青年狠狠的压了过去。
“不是说你,还有谁?”尖酸青年只感觉双眼一阵刺痛,略微低下头不敢与陈斌对视,嘴上却是毫不示弱。
“哼!找死!”陈斌端起茶杯,同时一滴茶水从杯中溢出,陈斌快速得伸出另一只手,手掌翻飞,在众人来不及反映的情况下,将水滴狠狠得弹入尖酸青年得右眼中。
“啊!”惨叫声想起,尖酸青年捂着眼睛,鲜血顺着指缝流淌而下,几名陌生得老一辈人站起身就要出手,同时陈独秀也站了起来,挡在几个老家伙面前,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得意思。
“怎么,都想造反不成?”陈霸天伸手拍了一下桌子,啪!顺着他的手掌,桌子瞬间成了蜘蛛网,大有一碰就散得架势。
“家主,少主他欺人太甚!”一名年纪和陈独秀一样大得老者,面色有些难看得说道。双眼盯着陈霸天那只手,不禁抖了抖眼皮,看着眼睛流血得青年更是疼惜!
“是么!若是我欺人太甚,我身为陈家少家主,不知他在我面前自称老子,又做什么罪,况且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以下犯上理应当株,而我只是废了他一只眼睛而已,已经算是格外的开恩了!”陈斌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低着头欣赏杯中得茶叶。
陈霸天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陈独处,不禁心头大笑,二叔啊二叔,今天是由不得你们了,我要为我儿子报二十年前得仇!
虽然心中乐得开花,但是他清楚的记得二十年来陈家发生的一切,老家主陈独步,也就是陈彬得爷爷,被陈独处暗害,逼走陈独秀,更是策反陈独坤三大弟子,虽然没有抓住证据,但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得事!
“小子,我可是你二爷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陈独处不愧为执掌家族二十年得人物,一下子扣上了陈斌不孝得帽子。
“哼,二爷?当初你迫害爷爷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亲情!当初你们对我下手得时候怎么没想到你是我二爷爷!”陈斌抬起头逼问,一连串的逼问,逼得陈独处哑口无言。
“住口,你说我父亲迫害大伯,你可有什么证据?血口喷人!”陈霸明在一旁替他的父亲辩解道,他在像陈斌要证据,但是二十年前得证据谁拿得出来,况且他们做的很干净,虽然当时走漏了风声,但是所有的证据早就被他们抹去了。
“证据?当然有!”陈斌淡淡的说道,放下手中的茶杯,快速得在口袋中掏出了手机,将手机连接到了会议室得投影仪上,同时一组图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