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麻烦。
这不,帅小戎只是让风车车儿坐着不动,已经在那里叫唤好长时间了。帅小戎曾经猜测自己身上五处穴位的打通和风车车儿有关系,但又被自己马上否认了。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想不通的他只有将此事抛诸脑后。
“麻油,你也给我认真一点。你现在是导盲犬,有点觉悟好不好。”他手中拿着一根枝桠,要是风车车儿稍微动一下,他就一枝桠甩过去。
蕾蕾有点看不过去了,她说:“小戎,你就放过他吧。你说这些,他也听不懂。”风车车附喝地叫唤了一声,似乎是在说:“是啊!”
“听见没有,这狗都成精了,就是要多训练训练。训练好了的话,还可以帮你减少不少负担呢。”帅小戎的话让蕾蕾不高兴,她说:“那你是嫌弃我了呗?”
“哪有,你就是嫌弃我了。你觉得我重了,你觉得我上次开小差把你带沟里去了,你就是心里不乐意了.”蕾蕾想起上次的事情,就内疚非常。
下水道的水泥盖子坏了,她又想着唱歌的事情。于是后果就是小戎掉下水道里去了,而她由于在上面,及时撑住地面,才没有一起掉进去。
那次,小戎嘴里骂了诸如你大爷,以及口头恶俗动作词语三件套,有体操的操,靠山的靠,锄禾日当午的日。发现蕾蕾哭了之后,帅小戎才转而安慰。
这不,帅小戎还什么都没有说,张美蕾已经泫然欲泣。帅小戎才听他说话的声音,就知道蕾蕾要流什么泪。他说:“黄狗儿流马尿了吧!”蕾蕾抽噎着说:“我没有!”
帅小戎说:“我看有!”“你个瞎子,你怎么看得见我有!”蕾蕾脱口而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都收不回。“我.”蕾蕾刚想说对不起,就听小戎骂道:“你个锄禾!”蕾蕾一听,顿时怒了,道歉也免了:“你个当午!”
帅小戎仔细一琢磨,感觉自己好像吃了亏。自己要真是当午的话,那岂不是成了被动态。这样不好!于是他说道:“不行,重来。你个当午!”蕾蕾呸了一声不再理会帅某某。
院子外传来了摩托车的轰鸣,随着“吱呀.”院子门的声音,带着没上油的摩擦声,被人推开,何二娃走了进来。以往何二娃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逗弄风车车儿,可今天他却没有。
他焦急地问道:“小戎,你老头子呢!”帅小戎按住想去和何二娃亲热地风车车儿,刚要开口,就见帅军骂骂咧咧从里屋进来,道:“我以前眼睛长沟眼儿上才看起你个舍物。”
何二娃知道两口子铁定又在吵架,挠了挠头说道:“军哥,老泥鳅在我们的那块秧田里面挖出宝贝了。”帅军一听,马上来了精神,问道:“什么宝贝?”
“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刚才,我看见省文物局的人都来了。”何二娃拉着帅军,上了那辆浑身是黄泥巴的摩托车。
帅小戎磨磨蹭蹭到蕾蕾身边:“好吧,当午就当午.”蕾蕾侧过身,说:“姑奶奶我不伺候了!”“别介,你是我的眼睛啊,没有你,就凭风车车儿,掉沟里是肯定的。”说着,他还有些无耻地说:“万一这畜生看见母狗撒了欢,我还要在旁边等着他完事儿不是。要是人家母狗不愿意的话,我还要被他拖拽着跑不知道多远。”
风车车儿滋着牙,咧着嘴,牙齿寒光闪闪。显然,对于某人的诋毁,他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