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期艾艾的陪笑:“这次当然不是我啦……”小声和岳七解释:“上次不是半夜去食堂偷菜吃了吗?在爬窗户的时候,脚底下不利索,没有看到在窗户上还放着一个锤头,结果跟着人掉下来了,又结果恰好砸在手腕上……”
靠!你至于嘛。岳七鄙视了他一下对医生说:“这次是她手腕出故障了。”
看也没看李添秀的手,那大婶就断然说道:“看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弄几个虎骨追风膏贴贴就可以了。”
“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什么问题?”孙大名小心翼翼的说,“上次我的手被锤头砸了后都好像没这么肿,是不是腕骨裂了?”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那个大婶级医生不屑的看了孙大名一眼,扯过了报纸就准备看报纸:“去药剂室开几帖虎皮膏药贴上就行了。”这话刚说完,一个黑影出现在她面前。
“你干什么?”她把手中的报纸忽地一下放在桌子上,有点紧张的看着站在他对面的岳七。
岳七可倒好,什么话也不说,就是只用眼睛如同恶匪一样一声不吭的盯着他看。十几秒钟之后那个医生拍了拍桌上的报纸,如同看见少年时期的情敌那样,很是无奈的喊过了一个护士,点了点额头疼的直冒冷汗的李添秀说:“给她拍个片子,然后再做个仔细点的检查。”
这还差不多。
来到CT室后,李添秀打开岳七搀在胳膊上的手,就像是一个风度十足的淑女那样款款的坐在椅子上:“靠!都是托您的福啊你,”李添秀看着岳七说:“没想到咱终于也拍一次片了,大好时机啊,千万别浪费某人赐予的好心。”说完阴阳怪气的对着岳七呲牙一笑。
“你还乐呢,都肿成这样了,疼不疼啊。”岳七瞪了李添秀一眼。
“你是当然感觉不出疼来了。”李添秀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功夫不大,拍片的结果很快的出来了,里面的一个医生说,
“恭喜你,没什么大事,轻微骨裂。”点了点站在门口的孙大名之后那个医生接着说,“和他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弄点石膏,弄点绷带缠缠就好了,没有什么后遗症的。”
“啊?弄石膏?还要缠绷带……”李添秀假装镇定的问:“那大概要多久才会好?”
“很快的,快的话也就个把月吧。对了,你是摔伤的吧,有没有摔到脑袋,摔到脑袋的话再去做个脑CT。凭学生证可以打六折的……”要是再不开动这CT机器的话,我估计很快它就能生锈了,大夫这样想着,眼中满是期盼李添秀点头答应去做脑CT。
李添秀说:“我的脑袋又没有进水,不用做脑CT了。”然后就无比黯然的被岳七搀着,孙大名的跟随下走出了警官学校校医院。
打发走了那个胖子后,岳七躺在沙发上看着卧室房门想:看来这次得正儿八经的陪她了,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受伤的,其实她这个人虽然脾气臭了点,可总之还是很惹人喜欢的。惹人喜欢?我是不是真喜欢上她了?岳七想到这儿一怔,手中的香烟吧嗒一下掉在胸膛上,疼的他啊的一声叫,接着就听见卧室里面的李添秀不满的问:“你发春啦?”
……岳七无语。
第二天不到八点,岳七就早早的起了床,等到他出门买了两份拌面回来之后,发现李添秀房间还没有开门,走过去邦邦的敲了几下:“丫头,起来吃饭。”里面没有动静:“还没有起来。”岳七嘟囔了一下下意识的推门,那门吱的一声就开了。还真放心我,睡觉门都不锁,岳七无耻的自以为是了一下后抬起头,就看见床上的李添秀把被子踢到了一边,**横陈的样子,虽然上次她还把腿放在自己身上过,可那时候只顾的紧张了,也没有好好看看,她不会……是个暴露狂吧?
“丫头,你要不要起来吃东西?”岳七伸脚踢了踢房门问,可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睡的这样死。”岳七刚想大饱眼福后关门出去,忽然脚步一顿想了想,最终还是走进房间揪着毛毯替李添秀轻轻的盖在她身上,在盖毛毯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脸色红得有点不太正常,他伸手碰了碰李添秀的的额头却发现烫得厉害。
“妈的,发烧了。丫头?”岳七紧张的握了握李添秀完好的那只手发现也是出奇的烫,喊了几声见她都是没有反应,在岳七急得差点连人工呼吸和胸口掌压都快要给她做的时候,李添秀终于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对岳七说:“今天怎么这么冷。”
“冷你还踢被子。”岳七看李添秀终于醒来了,赶忙把放在床边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外套拿过来,又用了N多种的办法后才给她穿上,然后再告诉她你发烧了,得马上去医院。
“不。”李添秀说了个不,等到岳七发飙想大叫,你都发烧快把脑袋烧坏还不去医院的时候,她这才弱弱的对岳七说:“我的手不方便,昨天晚上看着电视睡都忘记洗脸了,这么出去太难看了,你能不能帮我洗把脸。”
“都啥时候了还忘不了要臭美。”岳七哭笑不得的扯了条热毛巾来帮她擦了擦脸,然后几乎是抱着李添秀下楼,这次连孙大名都来不及喊了。来到楼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