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着扶着她的李丽。此时此刻,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情使罗森几乎丧失了说
话的勇气。她希望赶快结束工作离开这里!桶口终于被锯开了,一个纸卷儿从里面露了
出来,这不是别的,正是一些借据和修铁路时发行的公债卷。这些东西时从桶口处塞进
去的。这关键性的发现,也没有使队长兴奋起来。
他想马上离开这里,或者像那个庸俗的赵坤一样,去喝一大杯或者一瓶二锅头。
孙玉半张着嘴巴,仍然沉默不语。要是现在她失去了控制的话,一定会倒在孙笑玉
的怀里,而孙玉一定会摔倒,因为她比李丽瘦弱得多,更何况正在怀孕。
眼前得一切难道是发生在我们得梦里?不,这是另一个自己在毁尸灭迹的场
景!罗森感到无限惆怅喝痛苦。她一步步朝前走,孙玉一步步往后退..
“去把村长找来,”罗森对李丽说。他得声音有些嘶哑,因为他觉得连
喉咙都发紧。“我要让村长来当旁证..”
然后,他对李丽说:
“您最好还是去睡觉..”
尽管由于职业得需要,他养成了好奇和不动感情,可是现在,他却不愿再多看她一
眼。他背转过身,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只听见背后地钢丝床发出吱吱地响声。村长来
了,却不敢走进来。
村里没有电话,不得不派一个人骑自行车去镇上搬救兵去。警车和拉货老板地小货车
走地一样慢,他们终于到了.。。
天空还是那样惨白,西风摇动着树枝。
人们问他:“您有什么新发现吗?”
罗森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并没有因为任务地完成而感到轻松,他在思考别地问题。
他知道,这个案件一定会成为刑事犯罪问题地研究重点,这不仅对河南、而且对张家镇,、
对平县、对林县至对中国也同样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