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中，不难看出对辰易的讥讽。
时间在流逝，韦芳的态度也在逐渐转变。
又道：“辰易，我很想知道，我在你的心底，你到底将我当做什么？”
小八婆的心思，辰易已经很明白，但是他却不能接受。
“我……”辰易再次陷入了语塞中。
可小八婆出了这个口，就打算刨根问底，“怎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还是说，你从未将我纳入你的眼中？”
不得不说，无论是在任何时候，小八婆都是如此直率强势。
而辰易也偏偏胆怯于她。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你倒是说说？辰易，我不信你不会不明白我的用意，我真的不信。”
事情绕了一个圈，又转回到了起点的问题上。
所以辰易又头疼了。
这次，一旁的周雪则就竖起了耳朵，神情也紧张起来。
看似话题跑了一个圈，但实际上，给予辰易的问题加大了筹码，容不得辰易再做逃避。
“韦芳，你能静下心来，别那么激动行吗？事情也许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急速呼吸，导致韦芳的****上下颤抖，年纪只有十七，可胸前的一对挺拔就很是有料，在衣衫的撑托下，似如两座山峰，巍峨磅礴，让人长叹不止。
辰易当初便不惜舍去一顿暴打，探出食指在巅峰之上，戳了一下。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走，也因如此，小八婆激动的情绪渐渐得到了平缓，脸色复杂的看着辰易。
辰易深吸了口气，尔后道：“其实，在我心底，我在尝试着将你当成我生命中的存在。”
旋即，小八婆欣然一喜，脸色涨红。
周雪心中涌出了一阵潜在的失落，脸色惨白。
可谁知，辰易又是说道：“……当成我的妹妹！”
骤然，两女的神情再一次有了转变。
几乎是瞬间替换，周雪惨白的面孔升华成涨红，似乎在这一次无形的战争中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很是激动。
而小八婆，粉红的面庞霎然间冷却，如同寒冰，阴冷刺骨。
“呵呵……”忽然，小八婆笑了，笑的很失落，很凄凉，“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