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冷汗渗出,回头向后张望去,却没有半个影子。
肖冰指着我身后大喊道:“那墓奴在你头顶上,快离开那里!”
我瞪大双眼,斜着向上看去,果然见到一个人影手脚并用爬在我们下来时的石壁上,那节巨大的舌头来回蠕动,好像是在通过空气寻找着我们的气味。
这时候可不能再犹豫了,必须要赶快跑离这里,尽管我们不知道这地方的机关为什么会突然自己打开。
这四面的四个甬道口顿时让我有些抓耳挠腮,不知道要走哪条路,看来那些萨满在建造天宫地府的时候,也应该模仿了墓葬的规格和造诣。
石壁上墓奴的大舌头突然停止了转动,好像发现了我们,调转了下身体,就准备朝我们飞扑过来。
脚下的地面又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并开始一点一点向上升起,我被弄得一蒙,这一分钟还没有,怎么就又开始地震了,肖冰几步跑过来,从我身边擦过,道:“快,这机关回缩了,地面好像又要上去了,赶紧跳进甬道里。”
我反应过来,抬头又瞥了一眼墓奴,便急忙跟着她一摇一晃的跳进其中的一个甬道里,周围轰隆隆的如同过军车一样响,那墓奴还没跟进来,就被正在上升的地基给顶了上去,我回头看,甬道口已经被密不透风的给彻底堵死了。
我猛然清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这他娘的向里还不知道有没有出入口,唯一进来的这个口还被堵死了,我现在有点像钻进玻璃瓶,又被盖死盖子的感觉。
我跑到甬道口处,用手试着推了推挡在甬道口的巨大石墙,当然肯定是推不开,这完全是本能的求生反应,我见这纹丝未动,顿时心灰意冷,这下可算完蛋了,这他娘进来就别想出去了。
肖冰好像对这出入口被堵并没有做什么过多的反应,只是举着她的手电四下乱照着,我顿时厌心急起,没好气道:“活口被堵死了,这下咱们死定了,饿死、渴死、冷死,这下子死法可多了。”
肖冰举着手电仔细看着石墙上的壁画道:“放心,这里一定有打开道口的机关,刚才的那两下,应该是有人搞得,不然不会连贯的如此迅速。”
我松了口气,忙问道:“人?什么人,会不会是你说的那个女人?”
肖冰点头答应了一声,我又问道:“那要是她的话,她干嘛要把咱们引进来?”
肖冰摇头示意也说不明白,我站在她身后,从她手电光中也看清楚了这些石墙上壁画的内容。
甬道处在沼泽下面,湿气很大,壁画也湿漉漉的满是水气,颜色褪淡了好些,不过也能看得出来大概。
壁画多少里是一些彩衣宽袍的萨满人,说实话,这些壁画的画工实在是不怎么样,黑墨线条很粗,人的动作也显得很生硬,但内容却十分丰富。
里面的人几几成群,或跪拜,或牧畜,色彩也用的很多,其中祭拜的部分描绘的最多,这些壁画很长,我们慢慢移动着步子,才算正真看到了他们正在祭拜的天神。
在壁画中的他们正在祭拜着一条体型弯延奇大的蛟龙,这条蛟龙画的很长,比里面画的萨满人不知要大了多少倍。说是蛟龙,还不如说是一条巨大的蟒蛇。因为这画中的“龙”没有四肢,只有头上的一只独角。
我有些纳闷道:“这些萨满人是不是太没有文化了?怎么把龙给画成了这幅德行,没有四肢,还只有一只角,难道他们不知道龙都是怎么画的吗?”
肖冰道:“你说的龙是不可能存在的,那只是古代人民幻想出来的一种吉福兽。但是这壁画里画的这种巨大的生物的确存在,蛇活千年便是龙,有些过了劫数还能存活的巨蛇会进化出角质角,称为蛟。萨满人信奉蛟,自然会祭拜它。”
我看着这画中的大蛇,心中一阵感叹,没想到竟然真的会有这种玩意,我突然想起了河南信阳的一起巨蛇事件,据说在当地一个农村,一个农老头锄完地回家,在田地头小麦里的一边发现了一条类似于“地龙”(农具,浇地用的塑料胶皮管)的东西,当时那老头还以为是谁家的地龙落在了地里头,就想占个便宜把它捡回去,没想到他走到跟前,忽然一阵巨响,那条地龙晃动了一下,紧接着在十几米开外,一条巨大的蛇头从麦田里抬起头,足有一个电线杆子高。那大蛇来回吐着蛇信子,吓坏了老头,但好在那蛇并有想要吃他,只是哧哧的爬走了。
据说当地的电视台曾经还采访过过那个老头,但由于老头口齿表达不清,最终这时被不了了之了。
看来什么事都不要绝对的下结论,天知道这世界上到底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