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张芝华在沈齐眼中形象一变,仿佛成了一个拿着皮鞭的女王,正得意地打量着属于女王独有的面首。
“你是怎么想的?”沈齐匪夷所思。
张芝华却似想明白了,无所谓地道:“反正姐以前有过别的男人,以后说不定也会有别的男人,现在这段时间,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就当是消遣打发时间了。”
这个回答太过霸气,竟使沈齐一时无言以对。
车子重新发动,开向镇区。
到了一家经营本地家常菜的小饭馆,叫了一个鞭笋土鸡煲,又挑了一条野生鳜鱼。
鳜鱼是附近一个水库里的,店老板介绍说是水库承包人买了鱼苗投放,自然生长而成,水库是冷水,这一条野养出来的鳜鱼足有三斤重,正是最合适的个头。
又点了几个蔬菜,两人就等着大吃。
到了外面,张芝华就很低调,戴着茶色宽边大太阳镜,头上一顶帽子遮住了小半张脸。
有句诗言道“桃花流水鳜鱼肥”,如今已是初秋,并不是吃鳜鱼的最佳时候,但生长于冷水水库的野生鳜鱼,味道仍然极为鲜美,不沾一丝泥腥气,肉质硬实,尤其是鱼骨,和温水中生长鱼类不同,一根根颇为硬挺。
鞭笋土鸡煲的滋味也煞是鲜美,土鸡是一年生的母鸡,肉质肥嫩,配上新鲜鞭笋的嫩芽,炖得酥而不烂,油而不腻,入口清香,回味无穷。
一顿饭花了五百六十多,土鸡煲一个就要一百五十,一条三斤重野生冷水鳜鱼要价三百多。
沈齐食量惊人,一人消灭了大半个土鸡煲和鳜鱼,张芝华胃口也不错,不大忌口,但和他相比,自然是小巫见大巫。
“撑死你,吃得像头小猪。”张芝华红唇微嘟,声音发腻。
吃完饭,沈齐也到附近商场配了副太阳镜,开车回到了酒店。
两人心照不宣地进了房间。
一关上房门,肢体就密切接触。
很快,一具雪白的娇躯就躺倒在了床上。
沈齐定定地注视着张芝华,眼中充满了炽烈**,猛地扑了上去。
唇齿纠缠,胸前如羊脂玉般的白肉,在他手指间揉搓变形。
**暴烈,一头猛虎从心灵深处跃出。
两只大手,从她背后下滑,落在硕大臀部上,用力捏揉。
当沈齐进入那刻,她轻轻皱起了眉,喉咙中有着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声音,两眼却荡漾着层层水波,紧紧地凝视着沈齐,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面上潮红如同海中波浪,阵阵涌动,一直涌到耳根。
无比充实的感觉,甚至令张芝华觉得自己会被撑破。
……
……
云收雨散。
张芝华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悠悠长长的叹息,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弛开来,身子软成了一团泥,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脸上是满足无比的神色,犹如吃饱了的一只小猫,晒在太阳底下,只能眨动眼皮。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张芝华吃吃地笑了起来:“小怨家,你可真能折腾,一次就是四十多分钟,人家身子骨都快被你折腾得散架了。”
沈齐点了根烟,拿枕头垫在头后,赤着身躯半躺在床上,发泄过后,惬意无比。
一只玉手放在了他的腹部,轻柔地抚摩着他的腹肌,紧接着是乌黑长发皮散到了他的胸膛,张芝华侧躺着将脸靠着,呓语般道:“真没想到,认识才只几天工夫,我们两人居然上了床,这世界变化真快,老牛吃嫩草原来也很爽。”
沈齐空着的手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肥臀,发出“啪”的清脆声响。
张芝华哼哼着,不依道:“你也真舍得下手,打坏了怎么办,那就没得摸了。”
舌头在他胸前舔着,又娇滴滴地道:“坏东西,摸人家屁股老是用那么大力气,肯定都红肿了。”
眨着眼,张芝华忽然想起:“齐齐,拍了这部电影,你也算是正式进入娱乐圈了,我想一想,你首先需要找一个助理,贴身的那种哦。”
对这个昵称,沈齐接受不能,倒宁肯被她叫成“棒棒”:“助理,那是什么东西?我能处理好自己的事,还找个人来管?”
张芝华白他一眼:“姐是为你好,进了娱乐圈,总不能所有事都自己处理吧,比如你要出行,难道连买飞机票、和人联系都靠自己?每部戏的戏约都你自己去谈?商业代言都自己去和每家公司联系?”
沈齐听得头大起来,进入娱乐圈,对于他来说,或许曾经是梦想,但如今只是成名的最佳渠道,成名则是为了加快修炼,要他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娱乐事业中来,那是绝无可能。
“我对这个一无所知,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本着不懂就问的诚实精神,沈齐虚心发问。
“你现在没有签约在公司名下,又不是成名巨星,就是个圈中的孤魂野鬼,那就得找一个全能型的助理,从打理你的日常生活到负责你的经纪事务,那就得是懂行的。”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