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斌被张子剑看的很不舒服,当听到张子剑向他们市委书记汇报的时候,从口气上,就听出味来了,虽然张子剑说话很注意,称呼也是用的敬语,但那种神气并不是下级对上级的那种态度。
一般对上级有种无惧的心态,在加上张子剑还有点意外的事儿发生,先不说怨不怨的,但造成的影响,对张子剑在他们地方还是造成一定的损失,这个损失是无形的,尤其留在领导心里的劣势影响,这种劣势的影响对以后的晋升绝对是阻力。
但从张子剑的表情和语气中,韩斌没看到,反而然他有种陷入绝境的地步。他在考虑事情后的影响。第一他们因为外出办事儿意外接警,对于把张子剑请过来,想了想也没有啥违规手段。而且请的时候,还很客气,这就当时没硬得罪人的好处,再一个就是今天早上的意外,张子剑是因为出去吃早饭,才离开的吗?先不管自己人受伤和情绪。那么这件事要较真的话,他也吃不了兜着走,毕竟是因为管理上出现漏洞,不然张子剑能大摇大摆的出去,又大摇大摆的回来,说出去丢死人。肯定他这个所长不落好。
宁息人事,小事化了得了。可是当听到张子剑最后一句,最好请省厅的人介入,还不相信富源市的司法机关,这就明晃晃的打脸了。不过要请省厅的人下来,不是不可能,首先张子剑这位外来户,可以提出申请,再加上他们那边的人通过关系给这边稍微来点压力,那么这件事就好办了。
请省厅的人过来,富源市市公安局脸上就没光了,甚至市局的领导还不知道这件事的始末,甚至可能有一两个领导知道,那么赵凯的能量真的那么大吗?各种势力的争斗虽然还没太明显化。但背后看不见的斗争时时刻刻的在发生着。
市局的领导要是知道这件事,怎么处理。时间啊!现在韩斌想到他的时间很劲了,虽然想早早的把张子剑扔给上面,脱身出来。可发现张子剑这个电话,让他感到很大的危机感。
其实对于张子剑的罪证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包括各种证词,还有当时在现场的人,都可作证。唯一的证词咬着看到的场面是,在张子剑屋内有位女人,而且身子光溜溜的。半边肿着脸,一看就是动手行为,当然也听到女人喊非礼,救命之类的声音。这才引起动静。其实到了这种地步,张子剑想要翻身都难?他没证据,就他一个人,口说无凭,那么这时候就算请个大律师过来。在没有发现新的线索后,张子剑还是处于劣势。除非张子剑低头,想关系疏通。让那位女人撤销诉讼,或者改口供说她和张子剑有不正当的关系,因为发生口角争执,一怒之下才引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这样一来性质就不一样了,那么张子剑虽然逃脱不了纪律的处罚,但也免了牢狱之灾啊!韩斌作为警察,看过太多像张子剑这种的案例了。一旦牵扯到男女方面的事儿,不好说,尤其是这种强/奸未遂的案子,一旦出现。只要女方咬着,那么基本上就定案了。
这种案子不像强/奸案,那都已经真刀真枪的上了,留下的那点液体一化验就知道干没干。那个倒是简单,有时候用女人对付一些潜在的对手,绝对好使。当然有时候也得看办案的民警。轻重之间也是几句话的事儿。剩下的就是钻法律的漏洞。
韩斌看着张子剑打完电话,拿出烟来给张子剑点上,又说道:“张局长,虽然你昨晚上一句话没说,但人家咬着你不放,对你很不利啊!”
张子剑抽了一口烟后,轻微的一笑说道:“韩所长,和你们这些懂法的,甚至研究案例的对付我一个外来人,尤其是我这种不大的官,手段狠啊!我的名声啊!还有仕途啊,都毁在你们手中。没啥天大之仇吧!要说拾到我,吃点暗亏,也就算。这断人前程,你说我要是不反击狠点,对得起谁?”
韩斌盯着张子剑看了一会后,其实脑子了也在琢磨,是不是张子剑给他一次机会。可是从现在的情况看,张子剑搬出他身后的背景来,硬把这件事儿压下去,灰溜溜的离开,这边不通报已经算是皆大欢喜,这就是斗法,斗的你败了。还让你没有反击的理由。等你有机会在收拾人家,但现在好多力量都指向你,赶紧的认输,交出点利益来,这边松手。最多你查出谁搞你,你还真能把矛头对向你的人都整理一遍。
接着韩斌说道:“张局长,说话也要有证据的,我们也是根据证据说话的。”
“呵呵,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看来我被你们弄的死死的,一点翻身的余地都没有了,整件事情你比谁都清楚,韩所长,别给我说你出现是因为办点事儿啥的,这种事儿太巧合了。给别人帮忙那是你的事儿,你承人家情或者你巴结人家,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们竟然对方我这个外来人。而且还想直接把我拍死,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啊!就今天早上你们警员打我这件事,我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要验伤,司法验伤。看看你们的管理水平,随便都能动手打人了。而且还不分青红皂白。我要不是会两下子真的吃大亏了。跟你说实话,我这两年走过来,进局子不是三番五次了,有丰富的经验。哦!我还要打个电话。”
张子剑的起初的笑容到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