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剑牵着女孩的手,往人群密集的地方走,出了商场,赶紧的打车,在周边转悠着,让司机快点,车也开不起来。生怕路滑,车不受控制,可这样。后面的人还是紧咬着不放,再次回到商场后,张子剑才注意到女孩的衣着,太鲜亮了,这不是明摆着给对方目标吗?
好在是在商场中不缺买衣服的。张子剑随便看了一眼周围大部分穿的衣服,找了个黑色和蓝色的羽绒服,连试穿都没时间,张子剑一把交给女孩,接着问走上来的服务员:“多收钱?”
“一件260,两件520。要么,我给你的包起来!”刚走过来的服务员说道。
“不用。”说着张子剑赶紧的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来,好在里面还有一千来块钱,拿出六张来,交到服务员手中。
见到这么爽快拿钱的客户,服务员一脸的笑容说道:“先生,不在这里交钱,那边有柜台。”
“你帮我交去,剩下的算你的。”说完张子剑直接把钱塞到服务员手中,在服务员惊喜的表情下,拉着女孩赶紧走,下楼拐弯处的时候,让女孩赶紧的穿上一件,左后往左走,走了几步后,把拉到一个柜台前,指了指一个包说道:“拿个来看看。”
随后张子剑低声的跟女孩说道:“你站着别动,光看包,一会我过来找你。”说说完赶紧的往后一闪,躲在一边,关注着从楼梯口下来的两人。
那两位出来楼梯口,就四处张望,刚才跟踪的目标失去踪影,还在找女孩扎眼鲜艳的衣服。可惜还是没找到,随后两人目光相互的看了一眼,分头行动。
在两人走后,张子剑赶紧的走到女孩柜台那边。又拉着她赶紧的上楼。
随后,又给她买了件裤子帽子和口罩。稍微一打扮,跟换了个人似的。借此机会,张子剑自己也买了件羽绒服。又买了顶类似狗皮帽子似的皮帽子。
为了脱身,张子剑可算花了不少钱,虽然这点钱对他来说九牛一毛,可对身边的那位女孩来说,绝对是巨资,举手之间豪投巨资。就算中国的人均工作,这年头也才四五百左右。张子剑眉头没皱的就扔出小一千去,不吃不喝两月的工资,可要兑换成朝鲜币,那也是六七千元,还得是官方兑换,要是在黑市,绝对三四万左右,可想想三四万朝鲜币在朝鲜绝对是富翁级的。
虽说朝鲜还是计划经济。人均工资也才一百多朝鲜币,这还是工资高的,按说这些钱买粮食根本不够一家人吃的。虽然就这点钱,可是手中的钱和没有没什么区别,在物资匮乏的年代,有钱也买不到东西。可在女孩眼中,张子剑的大方确实把他给震撼住了,脑子里也在想,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千多块钱的伪装没白花钱,出了商场后,张子剑还四处的观察,感觉没危险。带着女孩再次上车,路上又换了几辆出租车后,来到一家酒店,张子剑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个房间,和女孩来到包间。
“你先在这里等我,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其实张子剑也没多少时间了。下午还要开座谈会,虽然乏味无趣,但不得不去。虽然有很多疑问要问这位女孩,也只能等他开会回来在说。
“我。。。”见到张子剑很着急的要走,女孩说了一句我之后,张了张嘴,可能要有话说,但她只说了一句:“谢谢。”
“我很快回来,等着我。”说着张子剑转身离去。
在关上门的那可以,女孩像是泄气一般,直接坐在地板上,两腿抱着膝盖,痛声的哭起来。来中国两天了,可这两天都在逃离,好不容易来到这儿,可她都不知道下一步要去哪儿,更不知道未知的命运会有什么改变。
十岁那年,离开家乡,被人带到平壤,早早的床上军装,和其他小女孩一样,不断的训练,不断的演出。
直到十六岁的那一年,她才被选出来,专门给一个人演出,成为团里的宠儿,无数的夜里,她都像回家看看,太想念自己的亲人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亲人的模样已经在她的脑海中很清淡,很模糊,甚至阿妈的样子,慈祥的笑容,让她努力去想那片清晰而苦恼。
她认识了一位守卫,很年轻,很帅气,很有阳刚,每次演出后,都是他陪送着回去。渐渐的两人认识,第一次说话,第一次相互专注的看着对方。直到那天晚上,有人告诉她,今晚要留宿下来,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领袖未来的接班人,看上她,可她无助,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在空挡的房间里,等着,甚至还有人专门的给她洗浴。甚至换上了西方邪恶的衣服。
他出现了,带着离开那鬼地方,在平壤藏了一晚,拿着路条经过三天三夜来到边境,后面不断的有人追他们,他和他们生死搏斗着,受伤流血,带着哭泣的泪水帮他扎好绷带。
趁着黑夜,他找来一块木板,随后跳进江里,牵着木板游到岸边。不管自己怎么祈求,让他不要下水,他轻微的摇摇头。终于到了岸边,他很累,很累,冰冷刺骨的冷水,然他不断的发抖,甚至说话都不清楚。
到现在耳边还想着他离开人世的几句话:“以前执行任务,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