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手慢慢的摸上去,又听到一声轻吟,格外的清晰,陈静眼睛虽然紧紧的闭着,浑身还发着轻颤。张子剑又微微的一笑,身子往前凑了凑,坐在陈静的小腹间,两腿的膝盖顶着她的腋窝下,身子往前倾,对着陈静说道:“你不是给我吹吹吗?”
陈静一睁开眼,看到张子剑已经骑到胸见,感觉胸部的两颗肉球好挤。在猛的一看,那条丑恶带着狰狞的枪活脱脱的摆在自己的眼前。
“拿开!快点!”陈静娇声呼喊着,可张子剑能拿开么?
“快吹吹!”张子剑也是在欲火中,脑海中想着金丝雀那张小口,整的他欲死欲活,现在更是指望陈静也来那一招。
假如要是许佳琪在场,绝对会说:想要学咱的本事,每天就得二斤香蕉,不练习上一个来月,绝对没那种水平。
陈静是谁,能那样吗?所以张子剑也只能幻想,用吹的动作来诱导着某人进行某些活动。
“呼,呼!”两声大吹气,随后陈静说道:“我吹了,你先下去!”
“这也叫吹,你吹蜡烛呢?温柔点。那啥,手指头破了还放在嘴里吸允一会呢?你就不给我那啥!”张子剑要的就是这种得寸进尺。人只要一方软弱,另一方下手会软,现在的张子剑可是有那么一点依仗,咱这是光明正大的进行夫妻生活。
再一看陈静就是没有爪牙的母老虎,还不任张子剑一番的蹂躏。以前对陈静的那种怨恨和龌龊的想法今天也实现了。只要再继续下去,说不定今晚就能把事给办了。
这算不算霸王硬上弓,张子剑在对自己的罪行做个解释,不,是夫妻生活也需要做个解释,陈静怎么说也是半推半就吧!压根就没见过暴烈反抗,是那种情不愿的四肢乱舞吗?没有,而是那种轻微的抵抗,对于这种抵抗,往往就让人怀疑,你到底要不要,口中说不要,实际上已经放弃手上的动作,
陈静按理应该属于这种动作,可张子剑拿着话压着陈静,小丫头又没经历过这番风雨,想要抵抗人家还说是夫妻的亲嘴亲热,手都拉了,还让抱了,亲个嘴也算是一大步的进步。但再进一步的得寸进尺就过了,总得给人家一个适应的过程,步骤的过程也需要时间来适应,张子剑倒好接着人家小手无意间的触摸,就要提枪闯最后一关,陈静毫无准备下能乐意,再说陈静关键时候浑身没劲像是电击后,脑袋瞬间的空白,当反应过来后,张子剑已经上来。
陈静这时候才真正明白,这一关早晚要走,迟早的事,可在这样的暴力下,还真不想接受,可不接受行吗?
闭上眼睛代表着放弃抵抗,代表着任人宰割,陈静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着急又像是在享受从没有的抚摸,那种带来刺激和激情的感觉,张子剑的手已经触摸到到最后的防线,裤腰带已经解开,绿色的后面是一条黑色的四角紧身底裤,那种紧身勾勒出来的线条,看的张子剑有种喷血的冲动,艰难的吐下几口唾液湿润一下干燥的喉咙。
手已经伸进黑色的底裤,摸索着,随后又是一脸的兴奋,又带着那种哭腔表情:“歪们?不带这样的,感觉正爽时候你竟然尿裤了!难道是紧张的?”张子剑手已经摸到湿漉漉的肌肤想道。
随后又感觉不对,那种水分带着沾粘。拇指和食指对接真是还能拉出青丝来,难道是。。。。
张子剑不敢再想,陈静的水分可真大啊!张子剑根据以往的经验迅速分析出,陈静已经动情,女人一旦动情,润滑的**将是泛滥的,可没见过陈静这样泛滥的,这哪是泛滥啊,明明是决堤啊!
这种重大发现张子剑哪能立马收手,加快速度的剥离陈静身上的衣物,瞬间两具白花花的躯体在灯光照照射下发白,还是白里透着红的那种。
张子剑慢慢的亲吻着每寸的肌肤,那种慢如同蚂蚁般的奔跑,张子剑喜欢这种轻抚般的吸吮,先是微凉再入口然后慢慢焐热,一切妙不可言。张子剑没想到自己的媳妇还是闷骚型的那种,穿上衣服整出的那种冷艳不近人情,可一旦到了床上又变成了那种泛滥型,弄的张子剑不好下手,但又想立马上手。
“极品啊!极品,咱的待遇咋那么好呢?”张子剑心花怒放的感觉挖到宝,爱不释手,惊叹自己老婆不光美丽还有这绝美的肌肤,甚至还有这。。。
女人是水做的张子剑终于体会到另一层含义,会流泪的,水嫩肌肤都代表女人水分大,比喻谁,而张子剑的体会的就是另一种含义了,那种含义只可会意不可言传。
前奏完事后,就该干正事了,提枪上马,准备冲锋闯过最后一道关卡,人生大事的洞房花烛之夜将要提前。
“疼!”陈静说完这句话,猛的睁开眼,用手支撑着床,哧溜往后靠了一下。那只火箭偏离了轨道,张子剑后腰一挺却是晃了一下,正好陈静的脚被张子剑加在他的胸前,腿部已经弯曲,也不知道陈静那来的力气,就那么狠狠的一瞪,张子剑像是后空翻似的动作向后翻滚下床,那个狼狈就别提了,还是在最紧要最后的关头,小绵羊爆发出最后的潜力。
张子剑哪能就那么放弃,到嘴的肉,能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