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不能用那才叫郁闷。
王卓歇了片刻,两只爪子再次飞速挠着冻土,时间刹不住闸,转眼间就过了五个小时。王卓将十米深的地下范围扩大到足有百十多平,若是再挖下去,整个房间都会承受不住而发生地陷。
做了这么多,仍旧一无所得!
王卓使劲抖动身体,将粘在毛发上的泥土抖掉,脸色阴沉的从大坑里爬出来,把地砖盖上后再用文件柜掩饰。
看来今天只能先到这儿。王卓神识扫描一圈,跳起来悬空,猫爪握住房间把手开门出去。
走出办公室建筑,王卓直接奔着后山而去。
方圆二十里的范围皆是凌风公司的产业,后山山脚下是用俄罗斯比较出名的木头盖成别墅,里面同样是引流过来的温泉。。这种房子王卓虽没住过,但知道它叫木刻楞,从前二龙山的另一面有鄂伦春族也管自己的房子叫木刻楞。这种别墅地基都是石头的,而且要灌上水泥,木头也皆是老林子里的粗壮松树,做好之后冬暖夏凉。
看来我以后承包了二龙山,也盖两座这样的房子,看起来天人合一的感觉。
王卓身过木刻楞,山腰上则是大大小小的蒙古包,现在北方度假村都兴这个,之后连着两道山脉被人工用栅栏围起来,开辟成私人猎场,王卓扫了一圈,发现都是野兔山鸡,最大的是野猪,没什么凶猛动物。
身形不再停留,跳出栅栏飞速前行了十多里路来到深山之中,王卓爪起锋芒过,砍倒几百棵人腰粗细的树木收入青铜瓶。
这些树木用在挖洞,到时候当做承重物以防止塌陷。
王卓已打定心思,先在冲山待上一段时间,不惹人注意的同时将整个办公室的建筑挖空!
做好之后,王卓回到酒店,顺着外置空调跳回总统套房,变回人身后洗了个澡,连续两天没好好睡觉,王卓穿上套房中提供的睡衣后躺床上睡了一会儿。七点半左右,王卓起床给铁凌风打电话。
片刻之后,铁凌风和韩美林来到总统套,身后则是酒店的员工推着餐车将早餐送来。
早餐很丰富,有包子小米粥,也有糕点和牛奶。吃过之后,王卓对铁凌风道:“铁总,昨晚我与你说过,你在冲山的公司也影响你的财运。”
铁凌风点头,“还请王师为我解惑,。”
“我昨晚夜观你此处产业,发现了许多问题。不过你不必知道具体都是些什么,这样好了,铁总,我原本对外收费是每天一百万,事情解决后凭借心意捐出善款…”
没等王卓说完,铁凌风道:“大师,我虽然在天涯不算什么角色,但大师能够帮我这么大忙,凌风必然不会让您白忙一场。”
王卓呵呵一笑道:“铁总果然大气,请先听我把话说完。我和铁总一见如故,解决你的问题估计用的时间会稍稍长些,但不会超出半月。这半月中铁总倒是不需另付钱财,只是见你最近有些心急,有一物想赠与你。”
完蛋!我刚以为你真不要钱呢,要来还是以物换钱的节奏。铁凌风露出感激之色对王卓道:“多谢大师!”
王卓起身去卧室,假模假样的拿出昨晚写的静字帖,回来之后将其放在桌上道:“铁总比我大,应该知道只有静下心来做事,身心才会舒坦,念头才会通达。”
这字,写的很一般嘛,我孙女比你写的都好看!
铁凌风正要抽动嘴角,忽然眼神被这不算太好看的字体吸引,仿佛世界登时成为无声安静,静得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心房的血液慢慢流回心室。这一刻之间,心里知道在某个角落中,有一种安静而又细致的恬淡正在慢慢酝酿。铁岭风格瞬间喜欢并享受这一种时刻,仿佛生命除了外表的喧闹与不安之外,在内里还有一种安静和慎重的成长,不会因为时曰的推移而消失,就好像窗口摆放的水仙淡淡的清芬一样。
旁边韩美莲却是另一种感受,她忽然觉得继续仇恨家里那两个不是她所生的嫡子很可笑,失去了从容和雅致的少妇,是不会留住铁凌风的心。四面楚歌的伴奏下,面对生死善恶的未知,一次次不知疲倦地挑战人姓的复杂,宽宥激愤的动机,哀悯身不由己的歧途客,在波云诡谲的豪门能与铁凌风并肩而立,已是超越所有风花雪月的极致浪漫。
一个静字,两种感悟。足足过了十分钟时间,铁凌风和韩美莲才将眼神从白宣纸上转移开。见王卓正冲着他们微笑,铁凌风悄然叹了口气。
果然能者所常人不能,王卓这幅字看似平淡无奇,但内中蕴含的许是在华夏中所有书法家都不能写出的意境!这幅字,很好的诠释了高质量的装逼就是艺术。
心安之后,铁凌风便是觉得就算破产也没什么可怕,大不了重头再来!
不仅心安下来,逝去已久的雄心壮志也跟着安宁而来。
“王师,提钱俗,您别笑话,我就是个俗人。您这幅字在我看来是无价之宝,凌风愿出五百万将此字卷购下。”说着,铁凌风痛快的拿出支票簿,填好数字后放在桌上。
王卓也不拒绝,这幅字的作用能让人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