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川哥哥,我回来了!”白祈骑着月羚羊往他们的临时住所奔去。
“你去哪里了?怎么把衣服都弄破了?”彦川盯着白祈破烂的衣服,语气略带严肃地问道。
白祈笑着吐了吐舌头:“没什么啦!我不小心从月羚羊的背上掉了下来!”
白祈衣服上的灼印自然骗不了彦川这种高手,不过彦川并没有呵责白祈只是冷冷地说道:“白祈,可能我没有办法带你走了!你有更重要的使命,所以必须留在这里!”
“我才不管什么使命呢!我想和你去当佣兵,继续呆在这里不会变强的。”白祈从月羚羊的背上跳了下来认真地说道。
彦川听到白祈说出这句话又让他想起了昔日的一位故人,那个人便是卸江。因为卸江的这句话,他才会在八年前离职退役四处修行,也是因为这句话才会有现在的彦川。虽然他与白祈相识还不足一日,但似乎有着十分深厚的感情,彦川也不希望自己身边失去这个天真可爱的孩子,或许他现在能稍许明白卸江为何会把年仅六岁的白祈执意留在战场而不送回雍羅。彦川低着头将手再次放在了白祈的头上,白祈没有像上次那样,只是静静的看着彦川:“白祈,或许。。。你的命运已经被别人安排好了,你注定不会做佣兵这种低等职业,你的潜能被琅琦看中,你将在琅琦的麾下闪耀出你最耀眼光芒,你将会成为这个国家的最伟大的领袖,从现在开始你将丢弃白崭之姓氏,改名为琅克玛。千祈。成为琅克玛皇室的一员,琅克玛。琦的唯一继承人,也就是俗称的皇弟。”
白祈跟随卸江六年,卸江自幼便生活在一个临近圣延教廷的一个不受律法约束的区域——无主之地。‘白崭’便是卸江与彦川的祖姓,卸江将千祈改名为白崭千祈便是将白祈当作了自己的儿子,同时这也是白祈的骄傲。如今要白祈丢弃这个名字,别说是成为未来的国家领袖,就算让他成为掌握世界的神他也是千万个不愿意,白祈什么也不说的跑了出去。
白祈跑到了琅克玛花园后的小溪边,一个身穿淡黄色衣服小女孩,坐在小桥上脚浸在逆流的溪水中无比享受。白祈边跑边擦着眼泪,跟小女孩的距离渐渐拉近,但在他的眼中一切都还是模糊不清,只知道不停地奔跑。
“喂!白祈,你怎么了?”坐在溪边的小女孩站了起来,往白祈的方向走了过来。白祈停住脚步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往小女孩看去,原来那小溪边的小女孩就是刚刚才和他拜别的神衍天国的公主日月红芒。
“我没什么!”白祈擦着泪低声强笑道。
红芒拍了拍白祈的肩膀说道:“既然没事那你哭什么,一个男孩子整天就知道哭,连女孩子都不如。”红芒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白祈刚到琅克玛花园的时候她正准备找白祈对决,当时就是因为白祈在哭所以她才没有现身。
“彦川哥哥说我不能当佣兵了,还让我放弃卸江哥哥给我取的名字,要我做琅琦的皇弟,苍神叔叔跟莪开的那个玩笑竟然成真了。”白祈抽搐着向红芒说。
“哪有什么?你逃走不就行了!”红芒不以为然地说道。
“可是卸江哥哥告诉我,男子汉不可以逃避,任何困难都要坦然面对!”白祈眼中的泪花不再闪烁。
红芒捂着嘴大笑着说道:“哈哈哈!爱哭鬼还敢自称是男子汉,别笑死人了。再说了,名字只是个称谓罢了,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我才不是爱哭鬼,你根本就不明白卸江哥哥对我有多重要!卸江哥哥在战场上总是在自己都没有吃的的时候把吃的全留给我,在自己都很危险的时候保护我,他对我来说比爸爸还要重要,他给我的一切都是最珍贵的。”白祈认真地对红芒说道在白祈回想起和卸江在一起的时光时白祈微微笑了一下,因为在白祈心中卸江就像神一样的存在着,正因为如此卸江对白祈所说的每一句话,白祈都牢记于心,也因为如此白祈将卸江所给予他的一切都当作是无上的荣耀。
“可是当教皇的皇弟的机会是别人想破头都想不到的耶!就连我想要继承我父王的王位都没有资格呢!”红芒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异常激动。
白祈低着头没有说话,可能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吧!
“你不说就算了吧!不过我想问问你,你老提到战场那战场是不是很好玩啊?”红芒见白祈沉默不语便转移话题道,之所以红芒会想到这个话题是因为白祈跟红芒说了这么多句话只有在提到战场和卸江的时候很自然地笑了一下,所以红芒才会突发奇想的问一下关于战场的事。
白祈听到红芒的这个问题,犹豫了一下说:“战场啊!怎么说好呢?虽然每天会死很多人,但只要和卸江哥哥在一起我就很快乐。”
“那他们岂不是会很痛?”红芒听到会死人时,表情就全变了,也许是出于对那些死者的同情,也有可能是对他父亲的行为表示愧疚,毕竟所有人都认为日月苍神也是挑起战争的根源之一。
白祈想了想之前在战场死去的士兵然后轻松地笑道:“痛是肯定的,但好在都和我没关系。”
“的确和你没关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