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张波不满我刚才的行为,说:“你怎么回事?恐吓的话能当这么多人的面说嘛?”我说:“并不是恐吓,我刚刚观察刘强的面相,这小子最近有大难,估计小命不保,我只不过是提醒他。”张波听我说完,道:“不管是不是真假,你不要再给我找麻烦。专心的办我们的事。”
“放心吧,我知道了。”
车上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我想起那个刘局,好奇的问:“那个刘局是怎么回事?刘强是他亲戚吗?你们怎么好像不对付一样?”张波叹气道:“估计他们是亲戚,关系可能还不一般,因为刘局这人眼高一切,对于老家的亲戚一概不理的,我也奇怪这回怎么转性了?你惹到他就麻烦了,心眼很小的,他是Z市市局的副局长,主管治安行政的,全名叫刘光宇,你以后要小心。”
“那你呢?”我问道、张波回答道:“我属于省厅的刑侦,最近刘局额后台也是省厅的副厅,现在厅里一把手调离,他的后台现在正和小雪的爸爸挣这个位置呢,里面的事太多如果没有这一起连环命案的话,小雪的父亲已经扶正了,所以我们要在尽快的时间内破获这一起案子。”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就冲着黄雪能不问理由的借我三万块钱这事上,哥们我也要尽全力。
“对了,这几天你们准备干嘛?”一直在开车的黄雪问道。我说:“这两天我们准备开一间店铺,卖卖佛像,外带这帮人解解心疑啥的。”张波一听,连忙说道:“封建迷信可的悠着点,小辫子啥的可别落在刘局的手里。”
我鄙夷的看着张波,还说迷信,那你们找我们干毛呀。张波接着说道:“对于这件案子你们还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你们能确定这真是你们说的什么炼煞吗?就算我们等到了下一个案子发生,可是不和现在一样吗?我们又不知道案发地点和时间?”
我沉思道:“时间我算着应该在七天后,因为那天又是一个阴日,但是地点还真不好说。”’孙郎说道:“上次不是告诉你了嘛,八九不离十了,你们就查这些死者最近所接触的对象。”
我赞许的看着孙郎,谁说小白脸都是靠女人吃饭,人家这不是也有脑子嘛。我对张波说道:“这样吧,晚上我试着招招它们几个人的魂魄,你等下回去,将这些死者的出生年月用信息发来,现在就送我们回家吧。”
“招魂?我能看看嘛?”黄雪一脸好奇的问道。看,别扯了,我一想到在一位美女的面前,穿着道袍拿着桃木剑像跳大神一样的发疯,让我老脸何存呀。
孙次郎似乎想看我出丑,在一边起哄道:“看看就看看呗,没有事,听好看的。”我晕,好看你妹呀,好看的话你去跳去。黄雪小声音一变,说:“好不好嘛,人家从来没有看过。”哎呀我去,这声音嗲的,含糖量起码三个加号,张波也凑热闹的说:“看看呗,晚上夜宵我请。”话都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啥,为了这顿夜宵,妈的,豁出去老脸不要了,就当唱二人转了,于是我点头答应。
在玄学中,招魂这种技术活,说起来各不相同,这好比老鼠打洞,各有各的道。就像死于海难的人,基本上都属于尸骨无存那伙的,所以他们招魂要有专职的道士,扎一个稻草人,然后在潮汐的时候对着大海念咒和喊话,淹死人的魂魄便会顺着潮汐附到稻草人之上,然后在进行超度,投胎转世。
如果倒霉的话,碰到一个二把刀的道士,那肯定是找不回来,运气差的没准就飘到索马里跟海盗玩去了。
黄雪将我和孙郎送到家中之后,便和张波开车回队里拿资料去了。
我来到那间供着老叶头的房间,将那只放在角落的箱子打开,里面放着老叶头留下的物品,我一件件的翻看着,找寻用来招魂的东西。三清招魂并不是都要穿道袍,跳八卦步,但是我现在是第一次,必须要庄重严肃,所以一定要按照正统的方法来招,以示对祖师的尊敬。
以后再招的话便可省去许多步骤,不过话说回来,第一次嘛,谁没有呢?第一次永远是那么紧张期盼和一点点兴奋。我心中不禁想到,什么时候我能来个第一次,告别我这可耻的处男之身呢?我擦,想什么呢我,我拍了一下脑袋继续的翻着箱子。
招魂幡,道袍,桃木剑,齐了。咦,这是啥?箱子底除了一沓子符咒以外,还有一把用艾草包着的东西,我好奇的打开一看。我的乖乖,这应该就是老叶头的铜钱剑吧。老叶头曾经告诉我,他有两把抓鬼祛邪的物件,就是这两把剑。
桃木剑对付一般的冤鬼,铜钱剑对付难缠的厉鬼。老叶头的意思很明白,铜钱剑如果用来对付无大恶的鬼魂,会将它们打的魂飞魄散,再也无法投胎,毕竟我们是以降为主,碰到死不悔改之徒,那没有话说,直接用钱灭他。
我看着这把铜钱剑,一百零八枚,标准的五帝钱。上面的阳气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这要是抽到鬼身上的话,估计立马就得挂了,都说钱能通神,殊不知钱也可以用来灭鬼,钱这东西真他娘的是好东西,人鬼神三界通杀。就跟三个六豹子一样。我连忙又用艾草将剑包好放回原处,随后开始做起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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