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个身材魁梧的警察来到门前,就是张波。他先是看了看钢筋门,然后一直盯着我看,问道:“你们两个犯的什么事?”我没有回答。老叶头随即上前,脸上猥琐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奴才相,献媚的说:“回政府的话,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误伤,您看看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
张波没有说话,看了看对面的那哥们,说道:“他怎么了?”老叶头连忙说:“病了,好像发高烧,昨晚叫唤了一夜了。你们最好赶快送医院。”张波没有回答,又盯着我问:“昨晚的情况怎么回事?能说说嘛。”
我刚要说话,老叶头连忙对我使眼色,说:“没有什么事呀,警官,我们在这里能有什么事?”张波看问不出什么,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拘留室。我急忙问老叶头,“怎么?难道昨晚的事他们知道了?”老叶头隔着铁门,四处张望,随后说道:“吗的,忘了这有摄像监控,这下坏了,没准他们会把你当成小白鼠拿去研究。”
“那怎么办?”
“没有办法,走一步算一步了,还是那句话,听天由命吧。”
要说这人倒霉起来,喝口水都能塞到牙,你说我救人都能救出毛病来,我上哪说理去呢。难道直接告诉他们,这哥们昨天被鬼给掐了,我实际就是传说中的茅山道士,是替天行道来的。那我下场会更惨,没准就是精神病院了解一生了。
我和老叶头现在坐在张波的车里,正在去往省厅的路上。我低头不语,老叶头的嘴则一直没有闲着,先是夸张波一身正气,一看就是大将之才。反正是什么好听说什么。但是张波回答他的只有沉默。老叶头一看没有什么效果,又不停的夸旁边的女人。说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长的就跟天仙似的,夸的小娘们笑的花枝招展的。不过还别说,这小娘们还真水灵。
车子来的省厅,我和老叶头跟在张波两人的后面,就跟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不敢抬头。一路上,打招呼的人很多,“这两人是谁呀?”张波则答道:“两个朋友。”老叶头一听,顿时直起了腰杆,看到有人打招呼,一副仙风道骨的摸样,含笑点头,好像这是他家,够不要脸的。
办公室内,张波让我们坐下后,打开了电脑。老叶头忍不住了,“领导,您让我们过来是干嘛呀?”张波不冷不热的说:“请你们看电影。”
随即,电脑上播放出昨晚的视频。果不其然,正是晚上我掰钢筋串门的影像,只不过视频中的我显得有点模糊,好像是重影一样,但仔细一看的话,能隐隐约约的看出,在我背上好像还有一个人的影子。看到这里,我和老叶头无话可说。黄雪这时端来两杯茶,笑道:“这也没有什么,我们只是想请你帮忙。”
“帮忙?抓鬼还是算命?”老叶头又回复了猥琐的表情。张波拿着几张纸,念道:“郭阳,男,汉族,二十一岁,在黑龙江边防部队服役、、、、、、很奇怪,你的档案很正常,但是你是从哪里学的呢?”我看着张波没有说话,张波继续说道:“你,老叶头,只知道以算卦为生,其他一切信息不详。能自我介绍一下吗?”
老叶头笑道:“我的档案,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们又怎么会知道呢。反正我们绝对没有害人就是了。难道算卦犯法呀。”黄雪说:“大叔,我们只是想请你们帮忙,没有别的意思。”我接道:“帮什么忙?怎么帮?”
黄雪与张波交换了一下眼色,在征得他的同意后说道:“是这样的,最近我们市一连出现了几起凶杀案,但是不管我们怎么努力,都找不到丝毫的线索。事情显得非常的诡异,我们怀疑这案子不是人干的,所以我们想请懂行的人帮我们分析一下。”老叶头一听,考虑片刻,说:“我们就是靠看相为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厉害,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张波不动声色,“既然这样,黄雪,你通知一下市场监察部门的兄弟,就说抓到两个宣扬封建迷信的,让他们过来带人,对了,再加一条聚众斗殴,致人重伤,应该可以判个三五年的。”我一听急了,这怎么变脸就跟翻书似的,上下嘴皮子一动就能判个三五年,这也太无耻了吧。
老叶头似乎也没有想到这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由于还惦记着王强,所以连忙说道:“要不这样,我们考虑一下,明天给你们答复,怎么样?”黄雪听我这么一说,便和张波使了一个眼色,同意了我们的要求。
看到他们答应,我对老叶头说:“那啥,师父,要不我们先回去。”老叶头知道我的担心,便要起身告辞。没有想到的是,张波提出开车送我们,我现在比较着急,也没有和他客套。就点头答应。
一路上我都在祈祷,希望王强不要出事,希望老叶头的话是放屁。到达我住的小区以后,我领着他们两个来到我租房的门口,掏出钥匙就要开门。
张波好像感觉到什么不对,说:“这是你住的地方?”“当然了,废话,难道我连自己的家门都不认识么,那我得二到啥程度了。”
张波说道:“不太对劲,怎么这么大的血腥味呢?”你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