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除了他的警卫排外毛亚东还安排了别的兵力?他疑惑的看向毛亚东,毛亚东这会儿也糊涂着呢,他并不能给牛富贵答案,不过很快答案就揭晓了,一伙军人闯进会议室,就连会议室的窗户都给他们踢烂了,窗口被架上两挺重机枪,那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毛亚东和牛富贵。
牛富贵赶紧从他的局长椅上站起来,试图摆脱重机枪的威胁,可是枪口却随着他的运动而转变,牛富贵道:“你们是哪一部分的,我是二旅的牛富贵营长,刚来外城警局任职,是不是有得罪各位的地方,请指正。”
楚飞指了指牛富贵的警卫排,然后做了个斩首的手势,架在窗口上的重机枪调转了枪口对着警卫排开了枪,怒吼的火焰将三十余号人全部打倒在地!
牛富贵傻了眼,谁敢这么大胆太岁头上动土,他可是牛师长任命的警察局长!竟然连亲兵排都被人杀了,以后他在外城警局还怎么立足?原来营长一职已经有人顶替上了,新营长怎么可能让他再回去挑选警卫排呢。
毛亚东也是吓的身体哆嗦,这伙人太狠了,以为他们只是扛着机枪带着人来显显威风,谁敢想他们竟然真的杀人,而且杀的是局长牛富贵的人!
机枪声响了不到一分钟就停歇,会议室内已经是血流成河,凌薇吓的抓着楚飞的胳膊,她有点不知所措!事情的发展超乎了她的承受力。
楚飞重剑一拍桌子,轰,桌子散了架倒塌,吓的毛亚东和牛富贵啊呀一声跳起来。
楚飞对牛富贵道:“牛局长,你堂堂一局之长欺负一个弱小女子,这是对你的惩罚,毛警长,希望你吸取教训不要步了飞鸽警长的后尘,以后北、南、西三局都要听我们东城区警局的指示行事,任何有违抗者,杀无赦!”
闯进来的这伙军人跟着喊:“杀无赦!”声音震的会议室房顶直落灰尘,很有气势。
牛富贵颤颤微微地道:“你、你们是哪一部分的,杀、杀了我的警卫排这是造反!”
一个黑脸兵上来就踢了牛富贵一脚:“我们是一旅外城驻防部队,管你什么警卫排,得罪凌警长就是得罪我们,老子们辛辛苦苦在外城墙上防守,你们这些官老爷躲起来不干正事儿,该杀!”
牛富贵被踢了一脚直接趴在地上,那地面全是尸体和血水啊,都是他警卫排的人,牛富贵哪受的了这场面干脆晕死过去。
楚飞捅了捅凌薇的腰,这个家伙刚才演的挺好,怎么一见死了人就怕起来。
凌薇咳嗽一声给自己壮胆,她对毛亚东道:“毛警长,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毛亚东一条命已经去了大半条,他连声道:“没、没问题,没问题,以后我毛亚东绝对以你凌警长马首是瞻。”
凌薇哼了一声:“不响应你们的挑衅本是想给你们个悔过的机会,可是你们不珍惜,所以今天一切是你们自找的,如果想报仇就冲我来!”
说罢凌薇带头向外走去,这里面已经血腥味呛鼻无法待人了。随在她身后楚飞对军人示意撤退,没一会儿功夫会议室除了死人,只有毛亚东和牛富贵了。
“牛局长,牛局长,你快醒醒啊。”毛亚东拼命拍打着牛富贵的大胖脸。
“啊……他们走了?”牛富贵睁开眼。
毛亚东道:“我们怎么办?是不是赶紧回内城搬救兵,将他们全部剿灭?”
“搬救兵?找谁搬兵?”牛富贵晕晕乎乎问了一句。
毛亚东道:“那些军人说是一旅的,你原来不是二旅的人吗,去二旅搬兵啊,回来顺带着把东城区警局也灭了!”毛亚东恨的牙根痒,他两名进化者一死一重伤,撞在大剑上昏死过去那位醒来不知道会不会没有了超能力。
“二旅?不行,不行,”牛富贵摇头,“我已经不在二旅了,他们不可能借兵给我,我去找牛师长,他不可能看着我如此被人欺负,这真是反了,竟然当着我的面将我的警卫排给残杀了,我要找牛师长……”
路上,吕亮摸索着两挺重机枪道:“真是好东西啊,内城出品的就是厉害,杀人不眨眼啊,回头再多找几箱子弹,这要是用它打老鼠,那还不是砍菜切瓜般容易。”
凌薇有些担心地道:“楚飞,你们杀了牛富贵的警卫排,会不会……”
楚飞道:“凌薇,放心吧,我们不是滥杀无辜的人,杀了牛富贵的警卫排只是为了以后不再杀人,否则再死多少人还是未知数呢,我比你们任何人都不希望看到死人,但是为了我们更好的生存下去,有时候死人,甚至是死很多人是必要的!况且这件事错不在我们,是他们挑衅在先,死的应该!”
吕亮道:“对,楚哥说的没错,打凌警长你的主意,他们真是瞎了狗眼!”
凌薇道:“可是这件事牛富贵不会就此罢休,你们的样子他肯定记住了,而且也知道你们是一旅的兵,这事儿会连累上你们的。”
吕亮拍着胸口道:“怕他个屌,就算是旅长来了我们也不怕!”
楚飞道:“这事儿我已经有考虑,一定会在天亮之前把吕亮他们的名气拉起来,就算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