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不要走,我会回来的,仙儿。。。”
他突然从梦中惊醒,嘴角不停的喊着“仙儿”二字,直到身子坐直,看清周围的一切,才知道又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他轻轻的拭去了头上的汗水,每一次的梦都让他混身汗水,就像连续干了几天的活一样,疲惫不堪。
他不知道为何会做这样一个梦,这梦即感到遥远又感到亲近,可是又让人抓不着。他轻轻的叹着气,习惯性的朝着右方看去,以往熟悉的面孔已不在,这时悲痛之色染上了他的双眸,他想到了父仇。
要不是因为父仇,他也不会在这片荒效野林之处。月儿即将悄悄淡去,耳下湍水宗宗,跃过石崖,府览下方,葱郁的林木掩盖处,就是霍府所在之地。
“霍府”他咬着呀,狠狠的挤出这两个字。
母亲去逝的早,打从有记忆开始,就与父亲相依为命,平时以上山砍树售卖为生。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数年,虽清贫,但在父亲的爱护下,日子也算过的滋润。
直到几天前,也就是在他刚过十五岁没多久,父亲一早到集市上卖柴,没想到碰了一下霍家的一位美妾的衣角,后来自然被这一向嚣张的霍家公家所迫害。
当他知道父亲被害的噩耗后,也是一天后的事情了。当他第二天去寻找一夜未归的父亲时,发现街角给出了官府告示,说:父亲因当街调戏少女,而被少女失手致死。
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当然不信,生活了这么多年,父亲是怎样的人,他当样最清楚了。于是在与街坊的聊天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是那霍家二公子新娶的小妾,为博得美人一笑,恰逢拉了一车柴父亲挡在他们面前,于是当街把父样打死了。
当时他气啊,恨啊,对于这霍家公子与美妾恨死了,而他之所以没有被霍家接着追杀,那是因为霍家根本就没当这个事情是事。很多街坊之人也劝他,这霍家在当地有权有势,能够顾得这小命就算不错了,好好的活着就是对他父样最好的报答。
可是他不这样认为,为人之子,连父仇都报不了,忍辱偷生,这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世界,愧对父亲,也愧对先行离去的母亲。
不知不觉一滴泪透过长长的睫毛落下,打润了身下的一片落叶。
他是一位很健硕的少年,因为长期的砍柴生崖,脸上并不显得稚嫩,相反有着一股少年人的活力以及状实的身躯。凌角分明,但又充满着线条的美感,双瞳有一股妖冶旋流般,让人一眼就忘不了,无形中产生了一股某名的吸引之力。
少年看了看崖下的霍府,是时候了,该是了却这一切的时候了。
少年紧紧的握了握自己的手,并成拳头,两手因发力而变得惨白。他知道这一去,有可能就有去无回了,霍府是当地的一在势力头头,数百年而不倒,平时的作风如此张狂,仇家定会不少,而至今未有一伤,就可知这霍府绝对卧虎藏龙。
他并不傻,就凭自己这毫无武功的低子,去想撼动这根大柱,连以卵击石的资格都没有,唉,要是自己有着高超的武技就好了,这位少年第一次有了学武的萌动思想。虽然他目前也有了一些蛮力,但那也仅仅是砍柴所得而已。
少年松了松肩,把一些衣用小心的藏在树角上,并做了一帆掩饰后,悄悄的下得山来。
刚靠近霍府,离大门还有些距离,便被守门之人叫住。
“站住,干什么的”
“听说府中要招一些下人,所以我就来碰碰运气”
少年暗嘘了一口气,幸亏没有硬闯,要不然铁定被这四周隐在暗处的箭手给射成蚂蚁窝。
“你叫什么名字”
“我。。。”
少年有点恍惚,那记忆中曾经出现过千百次的记忆碎片,不知道为什么,只让他略一犹豫,便脱口而出:“我叫徐小凡”。在喊出这个名字之后,脑中像突然闪出了一道火花,不过那火花却怎么也没抓住,就消失了。
“嗯,以后就叫徐小凡吧”他暗暗的做了决定,心里某名的似乎觉得应该如此,这让他又有点惊奇。
“徐小凡”守门人轻念了一声,咕哝了一下,道:“你小子不走运,我们这边招下人的,前两天就结束了,你还是回去吧,这地方不是你能长待的”
徐小凡冷汗一冒,暗呼不好,如果不能成功进入霍府,那么报仇的希望简直为零,如果硬闯,那和送死没有什么分别。死对于徐小凡来说,并不怕,怕的是没有报完仇,就身死了,那死也让他不甘心的。
他焦急看着这两位守门人,脑中在急剧的斗争着,是否要闯入。
然而正当他左右为难之时,另一位守门人却突然拍了一下脑门低语一声:“我想起来了,听说二少爷想找一个会砍柴的,那样可以博那位新夫人一笑,真是奇怪了,找砍柴的与博夫人一笑有什么关系”
旁边刚刚与徐小凡搭话的守门人,突然踢了那人一脚,小声道:“二少爷是你能议论的吗?做好自己的事”
那人脸色剧变,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