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送给你的礼物。”
安栀看着老人的软乎乎的笑点头,嘴上却不饶人,“老爷子你就送我一件旧衣服啊,明天就把你的剑兰拔了。”
老爷子看着自己孙女那个骄横的样子头疼,嫌弃的摆手,“快走快走,尤卓你快把她领出去,省的气我。”
尤卓当然乐意了,憋着笑搂着安栀的肩带人走,“嗯,我先去带她改改旗袍。”
老爷子利索的点点头,走过书桌那边去接电话了。
一出房门,安栀还没来得及跑就被尤卓压在了一边的墙上,安栀脸都黑了,这是走廊,来来往往会有佣人经过。
“回房间还是在这里?”尤卓笑的无耻,一只手已经在她的胸口徘回。
“……回房间。”这个无耻的混蛋,安栀心里默默流泪,每次都是她割地赔款。
进房间干什么傻子也猜的出来,安栀想了半天还是没挣脱来,到大床上的时候已经被这家伙扯掉了旗袍里的小内裤,他倾身压下来的重量,安栀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旗袍……旗袍……”安栀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出声,现在不是来硬的时候,这男人一激动,把旗袍弄坏怎么办。
“我知道。”尤卓抬头,已经猩红的眼睛欲|望深重,看得安栀胆战心惊,“唔,我下次也帮你做件旗袍吧?”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在她的腰上,慢慢下去从开叉的地方探进去,一点点深入,安栀咬唇尽力克制才能平稳出声,“不要,我有这一件就够了,又不常穿。”
尤卓笑开,吻吻她的唇声音沙哑兴奋,“不是这种,是旗袍类型的睡衣。”
安栀身子一僵,他趁她不备,手指猛的进去,安栀来不及用理智控制,身体的本能就已做出回应,长长的□似痛苦又似愉悦。
尤卓几乎粗暴的掰开她的腿埋头下去,那种兴奋到脑神经似乎下一秒就要断裂的感觉让尤卓完全顾及不了其他,安栀手软的连自己的嘴都捂不住了,更别说去阻挡他的动作。
情|欲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直接的索取,他想要她,他渴求她如同他一样的热烈的回应,最直白的爱意,最短暂的爆发,最深入的交流,男女之间,只有在一次又一次这样的不断探索中才能慢慢靠近彼此。
你是我最亲密的人。
你是我最亲密的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