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卓的声音渐渐低沉,温热呼吸轻抚她的耳朵,安栀放在他胸前的手慢慢攥紧,脸色红晕。
“一个人在这个方面有所缺憾除了先天的,就是心理上缺爱或是被伤害的后遗症,安栀,不管什么,所幸易寒没事。”
尤卓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头发轻轻下滑,额头鼻梁,嘴唇,安栀突然咬住了他的手指,软软的濡湿,尤卓感觉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全都冲到头顶上去了。
安栀只是轻轻咬了一下就放开了,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来,“我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侮辱,所以……所以……我不知道,不知道,其实……这种事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多人去热衷,就是活塞运动而已……”
尤卓半靠在一堆枕头上,听着她有些自责有有些幼稚的话语,实在想笑,这个女人的性格确实坚韧而强悍,但是也许是为了与其对称,她还有一些地方幼稚的好像小孩子一样。
“安栀,正常的□的话,那件事是很不错的。”尤卓低头,手指勾起她的脑袋,墨黑的眼眸光彩熠熠,沉沉的低哑诱惑,“嗯,很舒服……”
然后,他的唇缓缓靠近,气息温热而暧昧,“安栀,不要看那些东西,你想知道的我可以教你……”
温软的唇被他咬出,轻轻的啃咬只在半分钟之内,接着就是狂风骤雨,直到安栀下一秒就会憋过气去他才松开,吻咬下她尖尖的下巴,顺着优美的脖颈往下,锁骨的白皙处青紫肆虐,安栀咬唇困难的□出声,这个男人在床上,怎么说呢,一点都不像他外表的那样温和,简直……如狼似虎……
“呃……”胸前的丰软被他控在手里揉捏,下一秒,细吻而上,脆弱的尖端被他折磨在嘴里,安栀揪住枕头咽回去下一声□,气喘吁吁。
她的肌肤像是要溢出水来一样,白皙细腻,满掌柔滑,尤卓一遍一遍的抚摸过她的身体,爱不释手。
“安栀,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多么让人沉迷……”
安栀上半身的衣服都被他扒到一遍去了,黑发乱蓬蓬的在脸上颈边丝丝轻滑,贴在优美的锁骨上,仿佛柔弱万千。
尤卓的吻渐渐下去,安栀扣在枕头上的手越收越紧,而他却在她肚脐上方轻轻落下一吻,翻身下去搂着她盖上被子。
“乖乖睡觉。”
安栀脸色通红,他的手指一下一下轻划在她光裸的背部,声音暗哑,男性身体的**她也可以感觉的到,但是他却收住了。
“你……为什么……”安栀抬头,乌黑的眼眸晃着水光,看着尤卓的眼睛。
“为什么不拒绝我?”尤卓打断她的话,轻吻她有些红肿的唇,“我和你的原因一样。”
因为要结婚,这都是早晚的事,安栀不拒绝,是因为她接受早一点也可以,尤卓停住,是因为对安栀的爱惜。
安栀默默枕回他的胸膛,有些闷的说了一句,“那我要全脱了睡,我喜欢裸|睡。”
尤卓脸上的笑容一僵,身体居然条件反射的激动了一下,他小力的拍安栀屁股一下,恶狠狠的说,“乖乖睡觉。”
安栀无声而得意的一笑,闭眼睡去,装好男人不是那么好装的嘛。
第二天,几乎各大互联网上的头版头条都是一女和N个男人的床照,又一个惊闻世界的‘艳照门’,而这次更劲爆的是是一个老女人睡了N个男人,包括一些男明星和男模特,这个事件几乎轰动到要有人跳楼自杀的份上了。
听说霍太当场就晕了过去,现在还在医院急救,霍准中风的情况本来有所好转,结果,一下子也抽了过去。
安栀这一天都宅在家里,抱着尤卓早上做好的各种水果小罐当饭吃,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上各大频道的直播。
不要怪她此刻的狠心,人可以一再忍耐,却是要有极限爆发的。
霍太用莫天豪私用国家公款开办帝都的证据要挟她,安栀不得不为了莫天豪的安全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从国家机关的各项优惠最后居然到她的私人生活,安栀很想把她拍平了贴在墙上……
帝都是莫天豪送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整整一座大厦,当时也才二十三岁的莫天豪还是位军校的学生,除了家里他没有那么多的钱去为安栀买下一幢大厦,所以,那是他年轻时候为爱的错误。
那些年少的岁月,渐渐旧成古老的模样,再经不起一点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