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被西汉授于九锡,他最终废汉室建立了新朝。曹操被东汉授予九锡,其子曹丕废汉朝,建立了魏朝。孙权名义上降魏朝被授予九锡,数年后叛离魏朝称帝建东吴。前赵刘曜遣使拜石勒为大司马大将军,加九锡,增封十郡,进爵赵公,次年石勒建立了后赵政权。石弘授予石虎九锡,石虎却篡位杀死了石弘。这种事情比比皆是。
在庞统的眼里,历史上的赐九锡成了篡位的代名词。
庞统吩咐从人重赏来使后,便和吕布、蒋琬回到府堂内,分主次而坐。
神情喜悦地蒋琬对庞统道:“去匈奴的使者回来了,同意和我们加强买卖。我们的手工业、农业发达,他们的畜牧业发达,两者只要互补,司州、雍州、并州都会受益良多。”
对这件事情十分满意地庞统点头道:“内政的事情辛苦蒋大人了,发展经济是我们仁国的首要工作。农业的发展决定了百姓的温饱和军队的作战能力,这一点是要务。”
“一定尽力而为。”
思维忽然跳跃的庞统问道:“若是要想攻打益州,需要发展多少时间?”
蒋琬不假思索地答道:“攻打益州势必战线拉长,特别是最南面的建宁郡和牂牁郡,是很难攻克的,时间一长,对我们非常不利。攻打益州的难度是远大于荆州的,我认为没有三年时间是不行的。”
点了点头的庞统又问道:“要在我方富足又能防备四周的情况下,先攻打益州,再打曹操,再打孙权,需要多少储备力量的时间。”
脸色沉重地蒋琬断然道:“十年是必须的。”
发出深深地叹息声后,庞统望着屋外宁静的虚空道:“十年太长了。我要以其他方式来战斗,就像荆州一样,以敌人力量化作自己的力量,而不动用自身的力量。兵不血刃的对益州发动大战。”
对于内政没有发言权的吕布皱眉道:“贤弟又想干什么了?你可不能胡来了啊。兄长我顶多武将的命,死了也不会对国家有什么影响,你若有个闪失,我仁国必定松动。诸侯并不是怕了我们四大天王将,怕得只是你的名字。”
下定决心地庞统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吕布马上对蒋琬使了个颜色,蒋琬只是无奈地向他摇了摇头。庞统决定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他早就把生死抛到了九霄云外,对他而言,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也不能死的太轻易了。若让他选,只有在和最终敌人的决战上可以有死的可能性,否则都是悲剧的。
在洛阳的这段时间,庞统和已经会走路的儿子还有两个妻子过了一会正常的家庭生活。有一晚在张霜的房里,心急火燎的庞统掀掉了张霜粉红的肚兜后,如狼似虎地想要扑上去,可是却被张霜双手撑住,搞得他一团欲火在腹中乱中,急道:“霜儿,你这是为何?”
微皱眉头的张霜道:“夫君别急,我有话要说。”
一只手就快要抓到那柔软的肉体的庞统又被她给推开了。庞统双手按在张霜的脸颊两侧,埋怨道:“这种时候有什么好说的吗?”
“有急事要说。”
“好好好,你说。”
脸蛋红润的张霜道:“我听别人说,那姑娘和你形影不离,晚上同房,别人都叫她三夫人了。你怎么好怠慢人家,是要被天下人耻笑的。”
满面惊讶地庞统反驳道:“什么同房啊,没有同房,只是在一个房间里,什么都没干,她自己有一个床榻的。”
摇了摇头的张霜皱眉道:“夫君这种话是否太不负责了。人家姑娘和你一个房间,即便没做什么,都注定要是你的人了。否则她是已经没有了清白的人,你懂吗?她注定不能嫁给其他人了。”
庞统猛然醒悟。确实在古代,若一个女子和男子同房了是不可能再有清白的。他忽然想到了张霜曾说过的一句:“人言可畏。”
便是这个意思了。只是之前他总是把这个女子当作一名冷漠的杀手,似乎与世俗没有任何关系。但现在细细地一想,这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啊,自己都把人家的身子给看了,怎么好不负责呢?
可是雪月心里是否有他庞统呢?但他庞统现在发愣地想了想,自己的心中却已经烙印了女子了,虽然这份感情还不通透,但无可辩驳的是,他觉得这个姑娘对他很重要。
他认真地轻吐道:“这件事情容我好好想想。”
张霜点了点头后松了手,庞统温柔地压了下去,双手开始了细腻地抚慰。
那日庞统抱了抱儿子后便离开了府邸,而雪月纵马出城。沿路几乎也没人把他们认出来。
庞统明白要深入一个连益州本身都没有完全制服的南方是一件棘手至极的事情。在那里,所有的族群都只是顺从益州牧的管辖,但实际上除了进贡外,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制约。
庞统在雪月的帮助下易容成一个下颚有刀疤的三十岁男人,雪月则是一个二十多岁脸上有很多痘痘的女子。对这易容术有点郁闷的庞统抱怨道:“也不能每次都是有疤痕的啊,怎么都很丑。”
神气十足地雪月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