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挥军朝着蓟县城出发,庞统等人还在范阳县城整顿兵马,慰劳军士。次日,他们提兵出城,刚出发就有人马回报公孙瓒未走回阳乐县城的路。庞统在马上大惊失色,叹言道:“公孙瓒真反了!刘大人危矣!”吕布失声道:“城内仅一千兵马,怎么抵挡?”齐周咬牙道:“公孙贼子!”
虽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可有什么用呢。公孙瓒的大军八日后就把蓟城给围了。刘虞到了城上,吓得脸色铁青。公孙瓒亲至南门,大声叫道:“刘虞你给我出来!”刘虞得知他在南门,又马上赶了过去,来到墙头好言道:“公孙大人今日怎到我这一聚?”
公孙瓒怒骂道:“恶贼!两番辱我!”
刘虞心知公孙瓒是为了辽东郡和范阳县城的事情,一下子就知道庞统等已把范阳县城给打下了。他也不敢乱说,思量良久,才道:“大家都为朝廷卖命,何要出此伤和气的话呢?”
公孙瓒没好气地说道:“辽东郡我即将攻破,你去做好人!明知道我出兵范阳县,你还去打,你这不是和我对着干吗?刘虞啊刘虞,做人要留余地!”
刘虞仔细一想,道:“公孙大人,辽东郡若继续打下去,你肯定会损兵折将,我实在为你着想。范阳县城明显离我处近,若是延误了时间,涿郡就危险了……”
公孙瓒怒道:“呸!堂堂州牧,言语竟如此无耻!”
刘虞心叹道:“可恶啊,我也算是汉室之人,竟被这中郎将逼得如此难堪。”嘴巴上说道:“公孙大人想如何罢休?我等不过区区一千人马,你要杀便杀。”
公孙瓒拔剑而出,道:“把那庞统给我驱走了,此人奸险之辈,挑拨我俩关系!”
刘虞闻言实在难耐。庞统多次有功,他怎能弃之?此时,程绪来到他身旁,低声道:“大人,为了全城百姓,为了幽州,只能忍痛了。”
刘虞大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就听公孙大人之言,此人我会辞去。”城内人闻之无不愤慨,但刘虞也是没有办法。
数日后,庞统、吕布、齐周领兵赶来,却发觉公孙瓒大军已退。大军入内,城门口刘虞把庞统叫住,苦笑道:“士元,我愧对于你啊!”
庞统皱眉道:“大人何出此言?”
刘虞便把事情说了一番,吕布正好过来,听此言,大怒道:“我等为你效死命,大人你怎可如此无义!”
庞统也是识趣的人,马上伸手让吕布不要再说了,他道:“此乃天命难违,我又怎可为难全城百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大人珍重。”
刘虞唯有叹气,愧不敢言。吕布怒意满面,被庞统劝住,两人回府收拾了东西后,纵马从西门而出。吕布见庞统马快,便知他已经定下去向。此方向必定是去并州丁原处。
庞统早看出刘虞非英杰之辈,加以辅佐也是枉然。不如现在就去找个名主,省的在他这里浪费时间。
两人到达并州太原郡京陵县城,此乃丁原治所。他们在客栈安顿下来后,打算前去拜见张辽,岂知门口新告示惹得众人围观,两人上前一看:“北方匈奴内乱不平,恐殃及并州地带。为招贤纳士,增强本州将官队列,于七月初举行比武大会。勇武过人者,皆可至州府报名。”
吕布倒是未在意,庞统大笑道:“此乃天助兄长也!”庞统马上领着吕布到州府,只见门口有人在桌子上记录,不少身高马大的人在排队。
庞统对吕布说到:“兄长快去排队,此乃大事!”
吕布心想:“有一官半职,我俩兄弟也好有个谋生的事情做做。”他便去报了名。七月初一,在市集旁的广场上搭起了一个各边约二十米的正方形擂台。一排大木椅坐北朝南,至午后,官员至此入座,人群围拢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在整个擂台的南面置放着一排兵器,可谓刀枪剑戟什么都有,在最重要单独用一个木架放了一把重兵器。
只见丁原亲自上台,朝所有人拱手道:“各位父老乡亲,今天在此举办擂台比武,选有能之士,望各位也做个评定。擂台比武很简单,最终前三位胜出者可有武官职务。刀剑无眼,点到为止!”
他说完就下台了,然后有人专门张罗叫人上场的工作。一开始上台的是一名剑手和一名刀手,两人上台互行拱手礼。而后便开始决斗。庞统和吕布在台下看得认真,这两人你来我去,十多个回合后,剑手一剑抵到了刀手的脖颈边,算赢了。
每场战斗都十分激烈,各种兵器施展各类武艺,庞统看得津津有味,恨不得自己也报名,可惜深知自己是军师的命,不好冲锋陷阵。他心想:“我的精力还是在谋略上,今后打仗杀阵还是兄长的事情。”吕布细细观察着台上之人的过招,他知道若是碰上同样的人,先看破招式是重点。
“下一场,吕布对张勇。”只听叫场的人发话,庞统一推吕布,吕布往前一步,深吸了口气。吕布回头道:“定不辜负贤弟美意!”
吕布在兵器架上选了一把长枪。张勇臂膀粗壮,选了一对铜锤。两人站到台上施礼后开打,吕布直接一枪击出,张勇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