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二位是中医院的老院长了,论年龄都够做我爷爷了,怎么能让你们拜我为师呢?你们要是有什么医术上的问题,尽可以来问我,我一定给你们解答!”虽然犹豫了一下,但张晨星还是强忍住外物的诱惑,站起来扶着跪在地上的两位老人说道。
“师父,我们拜的是您的医术,而不是你这个人,都说达者为师,您的医术做我们的老师绰绰有余,您就收下我们吧!”薛安民使劲的跪在那里就是不起来,口里还倔强的说道。
张晨星顿了一下,心中想道:“是啊,他们拜的是我的医术,这就和年龄无关了,论医术我收他们为徒是绰绰有余啊!唉,真不知道是受了外物诱惑让我思想产生变化,还是他讲的道理说服了我。”
虽然已经有些心动,但是感情上张晨星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于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说道:“要不这样,拜师就免了,你们以后医术上有什么问题,尽可以来问我,我一定尽心解答。”
“有师徒之实,怎可无师徒之名,师父你是不是嫌弃我们两个年纪大了不堪教导,不愿意收我们啊?”薛安民一脸悲愤的问道。
“看你说哪里去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等张晨星说完,薛安民就打断他道:“这么说,您答应收我们了?师父在上,请受小徒一摆!”说着纳头就拜。
这是强行拜师啊,张晨星真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和毛永强当初一样的伎俩?
不过见两人是坚持拜师,并且这份拜师礼显然是费心准备的,张晨星也不好过于打击他们,见状也就由他们去了。
坐回椅子上,由他们拜了三拜后抬起头来,张晨星才说道:“那我们事先说好,你们这次拜师,可是要学我的医术,将来我只传你们医术就是。”
薛安民和高启元不用对视了一眼,心里同时想道:“难道除了医术之外,师父还有其他的能耐吗?”
不过他们之前想的也就是学习医术,所以张晨星如此说了,他们立刻满口答应道:“师父能传我们医术,我们就已经很满足了,不敢再有其他奢望!”
“那好,拜师也拜完了,你们起来坐下说话。”张晨星招了招手说道。
这下二人倒是非常听话,立刻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摆出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
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张晨星说道:“这些都不是普通的东西,你们得到它们应该费了不少的心思吧?实话和你们说,这些东西正是我现在用得到的,我也不和你们客气,就收下了。”
听张晨星如此说,薛安民和高启元就是一脸喜色的对视了一眼,心道这次能拜师成功,看来还是沾了礼物的光啊!
“不过呢,这些东西都非常贵重,你们两个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主,东西我是收下了,不过我会按照市价付给你们钱,就当是我从你们手里买的。”张晨星看着两人说道。
“这怎么能行呢,这是我们的拜师礼,哪有送出拜师礼还收钱的道理!”薛安民连忙摆了摆手,示意这钱自己不能收。
“呵呵,你们也不用和我客气,钱我不缺,但我缺的是购买东西的渠道,像这样的东西如果还有的话,我还想再买一些,总不能都让你们花钱吧?”张晨星笑着说道。
薛安民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说道:“师父要是需要什么,尽管和我们说,我和老高行医数十年,在这一行认识不少人,搞点药材还是有门路的!”
随手拿过装着铁皮石斛的玉盒,张晨星看着他二人说道:“中医保存药材,都是炮制或者风干之后再行保存,像这种用特殊的玉盒保存,并且保存的还是新鲜药材的方法,应该不是普通人能想到的吧?”
“师父明鉴,像这些珍贵药材,都是国家高价收购的东西,用玉盒保存的方法也是国家传下来的。因为据说这些药材需要特殊的手法进行处理,所以都是原样保存后卖给国家,至于为什么要用玉盒保存,我们就不清楚了。”薛安民一边解释着,一边还有些奇怪:“这些东西虽然普通人不知道,但师父名医世家出身,对这个应该清楚才是啊,为什么还要问我?”
“哦,这些东西有国家大量收购吗?”张晨星觉得有些诧异,这样的药材应该玄门修道者才用得到,前阵不是听说玄门不与官家来往吗,那国家收购这些东西作甚?
见张晨星好像真不知道这方面的消息,薛安民就回答道:“像这些罕见的珍稀药材,一般都有特殊的产地,只有一小部分特殊的人群才能接触到。这些人都知道国家会高价收购这些东西,因此一般人只要一采到,就直接卖给国家,大家基本上是有多少收多少。只偶尔有些人把这些药材私自藏起来,外面才有得卖,不过那就更加稀少了。”
“原来是这样,那不知道你们买这几样东西,一共花了多少钱?”张晨星又问道。
薛安民和高启元对视了一眼,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的说道:“本来这个问题师父就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说的,但是刚才听师父的意思,还想让我们帮您在购买一些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