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琪一撇嘴道:“出去了一趟,回来送了我这个礼物就走了,留了封信给你,喏!在那边的桌子上。”
林定远瞪了霍思琪一眼,拿起信一目十行看了一遍之后,原来袁绿意自感伤口愈合不错,感谢林定远与霍思琪施以援手之情谊,同感林定远所言有些道理,兵荒马乱的军阀混战年代,有遇到了封建礼教家庭,但是她励志报仇十八载,并不是说放就能够放得下的,她要一个人冷静一番,同时也有一样礼物赠送林定远。
林定远打开一旁的红绒盒子,盒子里面躺着一块崭新的金表,林定远拿起一看顿时微微一愣,竟然是劳力士赫赫有名的劳力士蚝式恒动防水表?
要知道世界上第一只恒动表正是劳力士旗下出产的,因为这款表的中轴有一个摆铊,能把手段摆动的势能转换为手表的动力,因而无需人工上链,故称恒动表,尤其是全金的劳力士蚝式防水表,这玩意在国内可是稀罕玩意,等闲人见都难见。
袁绿意信中注明全部是劫富济贫而来,犹豫再三,林定远拿着手表望着在摆弄一盒珠宝首饰的霍思琪道:“这很有可能是赃物吧?你是警察,我是宪兵,我们这样可是知法犯法啊!”
霍思琪不屑的望了一眼林定远道:“窝藏刺客那会捅破天的胆子喂狗了?没听说是劫富济贫吗?你我这样的都是穷人,长城沿线打生打死,北平歌舞升平,倒买倒卖大发国难财,你认为这些人还有救吗?我看你是舍不得袁绿意那丫头走吧?每次都盯着人家的胸部看,色鬼投胎一般。”
林定远瞪了霍思琪一眼道:“怎么什么话从你口中出来就不对味了那?如果是针对我林某人的就请直接说,在放肆我就不客气了。”
霍思琪撇了林定远一眼道:“说你怎么了?有贼心没贼胆的货色,真看不出你这样的也能上阵杀敌,你的那些故事该不是编造出来的吧?本小姐今天就放肆了,你能奈我何,你碰我一下试试。”
霍思琪挺着胸部一下顶到了林定远的身上,在霍思琪的预料中和以往的经验,林定远应该后撤一步才是,霍思琪的脸微微一红,突然闻到了一股酒气,霍思琪顿时突然一惊,她万万没料到林定远竟然喝了酒。
林定远一下抓住了霍思琪的双手,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霍思琪,他决定要给这个看似冰冷总爱毒舌的美女法医一点厉害的,或许是霍思琪太过大胆了,自己的退让被她当做了软弱可欺,被抓住双手的霍思琪用力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她忽然意识到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之下恐怕会出问题。
于是,霍思琪的反抗也更加激烈了,挣扎中两人一同倒在了床上,林定远重重的压在了霍思琪的身上,凭心而论霍思琪的身材算是绝对的凹凸有致,相比袁绿意那种妖孽身材自然略有差别。
林定远也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情况下与霍思琪对视,他甚至能够闻到那一丝的含香之气,林定远不顾一切的吻了下去,开始的时候霍思琪还拳打脚踢几下,但是随即就紧紧的抱住了林定远,彷佛由被融化的坚冰变成了火焰一般。
迷离的眼神,凌乱的发鬓,柔软的香唇,林定远的手在一番胡作非为之后开始下移,霍思琪洋装的裙子十分宽松,黑色的吊带袜让人鼻血欲喷。
正在这时,嘭嘭!嘭嘭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林定远顿时勃然大怒,自己快要临门一脚了,这个紧要关头那个王八蛋来敲门?如果是房间服务,林定远决定一定要打服务员个半死,压住了自己掏出毛瑟手枪对着门一顿猛抠的念头,林定远无奈的望着同样尴尬的霍思琪,显然刚刚熊熊浴火已经开始减退了。
霍思琪对着门孥了下嘴道:“别傻站着了,去开门吧!一会我替你放水洗澡,然后咱们继续研究。”
林定远如蒙大赦一般,气冲冲的走到门口,本着小心无大错抽出了腰后的M1911半自动手枪顶在了门后,挂上了保险链,将门打开了一道门缝,沈满仓如同火烧屁股一般的冲了进来,拿起一杯水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完全没看见一脸尴尬躲在被中的霍思琪。
喘了一口气,沈满仓急切道:“快点跟我走吧!北平军分会与日本人谈判的情报泄露了,据说连条款都泄露出来了,北平各高校的学生现在都在酝酿上街游行,咱们特别宪兵纠察队全员六百七十八人,在南池子附近待命。”
林定远微微一愣,有些气结道:“既然事件紧急,那你就该打个电话通知多方便,何必亲自跑一趟?”
沈满仓无奈的一摊手道:“你以为我愿意吗?整个北平的军警系统包括要害部门的电话线全部被恶意破坏,六国饭店用的是军分会的专用线,自然难逃破坏之列。”
林定远拿起电话摇了一下,果然没有总机的驳接声,只有嘟嘟的忙音,这时反应迟钝的沈满仓才目瞪口呆的发现床上裹着被子头发凌乱的霍思琪,在转身一看同样衣衫不整的林定远,沈满仓一脸愧疚道:“这事整的,要不弟妹我下楼去等一会?你们重新开始?”
林定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没谱说话不经过大脑的沈满仓,转身穿好军装对霍思琪道:“现在城里非常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