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符节,口中喃喃。即刻,符节上飘起了淡淡的青烟,奇怪的是这青烟没有徐徐而上,而是横着飘散起来。
“去!”书先生呼出一个字,符节脱手而出,带着淡淡青烟向前疾速飞去。再看这青烟落地,竟然不消散,仿佛被禁锢了一般躺在那里。
“等吧。”石芮见状,便说了一句,身体靠在石壁上闭目自修起来。而书先生则是右手不停的在掐算着。
再看文曲与苏和一组,二人虽然向回走,但这路却截然不似来路。文曲此时竟取出了那份手札而非牛皮地图,翻阅查找着手札所记,文曲眼中并没有焦急的神色。
“文曲先生,我们难道都走散了?”苏和也有些疑问了。
“嗯,走散了。”文曲的视线依旧停留在手札之上。
“可这明明只是一条路,怎么会走散呢?”苏和继续问道。
“的确是一条路。”文曲的视线转移到苏和身上:“可是这路会自己走。”随即又扑回到手札。
“路会…自己走?”苏和更疑惑了。被破军教出来的徒弟,自然对用脑子想的事会很纠结。
“我们往回走了多久了?”文曲忽然问了一句。
“呃…半个时辰了。”
见苏和如此说,文曲先生停了下来,同时也示意苏和停下来。
“歇会,等吧。”文曲说。
“起来,咱们该走了。”陆承之起身,叫着松罗。
“啊?走,去哪?”松罗左右看看,问道。
“继续向前。”陆承之说罢已经动身,松罗连忙将剑插回剑鞘跟了上去。
“找到路了?”松罗问。
“还没有,我还得赌一赌。”陆承之说着,脑中却细细回想着曾经在一本书中看到的某个阵法。
“停停停!”白芷大叫,杜衡与瞿麦则停下来莫名的看着她。
“怎么了?”
“别走了,咱们一直在打转。”白芷指着墙壁的一处有着奇怪符号的地方说道:“我一路做了几个记号,现在看来我们的确是在打转。”
“鬼打墙?”杜衡忽然蹦了一句,随即被白芷给了一个爆栗。
“这鬼地方别说那么吓人的话!”看来白芷还有些怕鬼怪之事。
“落入阵法了?”瞿麦说到了关键。
“看样子应该是了,怎么办?”白芷有些无措。
“可惜巳屠大叔不在,他对这个还有些研究。”杜衡摸摸头,想念起杜衡了。
“要我说,以力破巧吧,巳屠大叔曾经说过有些阵法是可以以力破巧的。”瞿麦说着。
“破?破哪?”
瞿麦抽出武器,在面前的石壁画了个叉。
“杜衡,交给你了。”说罢躲到一边。白芷会意,也连忙躲到另一边,只留下还在发愣的杜衡。
“又是我!”杜衡不满意的叫嚣着。
“没办法啊,谁让你现在是咱们墨宗的首席机关师。”白芷无辜的耸耸肩,说道。
“我靠,又不是我愿意的,要不是那老家伙突然跑了,哪能轮到我身上!”说道那老家伙,杜衡狠狠的咬着牙。无奈,杜衡只好走到瞿麦画了“X”的地方,又不知从身上哪里的地方摸出一包东西。
包打开,一堆装满火药的竹筒滚了出来。
“咦?”
随着松罗一声疑问,陆承之睁眼,接着便看到淡淡的青烟又通道一段慢慢爬出来。
见此情景,陆承之笑了。
“好了,咱们走吧。”陆承之起身,向青烟来处走去。
“哪里来的烟?”松罗嘀咕了一句,跟了上去。
“或许是文曲先生的,也或许是书先生的。”陆承之解释给松罗听,后者又嘀咕了一句听不懂。
“你确定这烟不是他们求救用的?”松罗问。
“…你就不能说点好的?”
松罗闭嘴了。
二人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却发现那青烟竟然断了!
是的,很整齐的断了,不是散去也不是被乱糟糟的清除,而是断了。就仿佛被切割了一般,留下了还在地上蠕动着的那一条。
“见鬼了!”松罗紧张的拔出剑,小心地走近青烟断处。刚要做点什么,却被陆承之叫住了。
“好了,停下吧,继续等。”
另一处,书先生扔在地上的符节已经停止泛出青烟。石芮从石壁上起来,朝两边看了看,问道。
“走哪边?”
“后面。”书先生指的是没有青烟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