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草,跟人不清白?
老天爷真讽刺!
香薷拉着莲房就进了屋子,“这话从何说起?”
莲房一脸的哀伤,却是不得不说了,“我是个没有主意的,或许只有你才能劝劝。”
香薷也顾不得许多,“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呢?”
莲房幽幽叹了一口气,道:“这事情又怎么好跟你们说,才这么点大的孩子,要是现在是在没有法子,其实最近我也是觉得她有些个不太对,却又不清楚不对在哪里,就是上一次,我……我看她进了磨坊,我就偷偷的跟着过去,这才瞧见了。
原来如此!
脑子里灵光一现,很多事情就联系在了一起,谜团也解开了,香薷问道,“你是说,当时六姨太一直问你说为什么去磨坊,是因为你看见四姐姐她?”
莲房点点头,“我见她进去,接着又有人进去,还怕她被欺负了,哪知道……”哪知道看见的是那样不堪的一幕。
原来竟然是紫草跟人不清白,也难怪当初六姨太那样逼问,莲房哪怕洗刷不了嫌疑,也是一声不吭的,想到了很多如果,香薷就是没有料到原来症结竟然是这个。
“那个人,是谁?你什么都看见了?”
“看的挺真切,就是府上的田管家,他一进去,四姐姐就……就跟他很熟悉的样子。”即便是语焉不详的说了这么一句,莲房的一张俏脸都快红的滴出血来。
香薷此时却没有想那么多的,她很是纳闷,紫草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么莲房是为了保护她,她那个时候在做什么?她那性子不可能一直不出来啊。
香薷心里也是有些不愿意这么想,于是问道,“五姐,那么当时四姐跟那官家可是看见了你?”
莲房一脸茫然,“我心里好乱,想着那事情不对,又不敢这么去叫四姐,一不当心的就把洗衣的木盆子掉到了地上。我就跑了,至于他们看没有看见我,我就不知道了,该是没有吧。”
“然后呢?”
“然后等过了一会,我想着去拿回那木盆子就被花儿给叫去做事了,我想着就是一个木盆子,等我再去拿的时候就说我偷东西,这才说不清楚来着。”
香薷抚额,自己这五姐太实诚了,就不能说去拿木盆子吗?难不成的还要交代紫草跟那田管家的来龙去脉?不过要当真是能够辩驳,也就不是莲房了。
香薷想了想,这事情从头到尾看着似乎都是巧合,只是她不太相信那个事情,哪有谁会那样大意的把那些首饰放在磨房里头,还巴巴的诬陷一个弱女子,长得太好姨太太下手?似乎没有必要,莲房只是帮工,算不上他们家的下人,况且莲房的活动范围不大。
那么,似乎只能是另外一个原因了,任何事情都该是有因果的,是那个管家要陷害莲房?目的是先下手为强?“花儿是不是那个六姨太身边的丫头,她跟管家关系甚好?”
莲房瞪大了眼睛,“香薷,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那个管家看见了你,于是先下手为强,四姐或许是不知情的,不然怎么会连首饰银子都放在那,难怪。”
莲房良久没有出声,“要真是这样,四姐现在如何办,真的是那样的人,这该赶紧告诉才是。”
这就是莲房,她心里总是惦记着这些事情,从来不想想,要是当真的管家做下这样的事情,她的命运会是怎样?她就不抱怨几句,总是想着别人。
她不想,不代表香薷不想。
“那五姐,你就不想想,要当真的是那样,那个人何必用放了银簪子跟银两在那,下这么大的本,这其中说不定还有古怪。”
莲房却一脸的不可置信,“四姐要怎么办,要怎么办,竟是这样的人。”
“前天你去找四姐了,说了什么?”
莲房一脸的落寞,叹息说道,“我就是劝她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只是她一句都听不进去,我也不敢狠劝。今听你这么一说,那个管家更加不是好人,我们要让四姐知道才好,免得日后回不了头。”
事不宜迟,姐妹两人趁着此时已经下工了,小八在家看着麦冬,两人往鱼脊走去。
紫草出来见她们两个,有些愣神,“怎么找上这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莲房讷讷又道,“四姐,我跟香薷回头想了想,这事情里头有古怪。”
紫草冷笑出声,脸上的不耐改为防备,又似一些不屑,“怎么的,刚说好的不乱说,这一转头就嚷上了,香薷知道了?还有谁也知道了,我也不在乎了!”
香薷见此赶紧劝道,“四姐,是我逼五姐说的,她这几日都神色恍惚着,这是没用了主意,不知道如何劝你。”
可是紫草却并不领情,“劝我,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说话这么冲,莲房却并没有多计较,细细说了一句,“到底这事情不是什么太好的。传出去对你多不好,女子家家。”
紫草哼了一声,“好不好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