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威用手摸了摸戒指,心里感觉无比的熟悉,小时候曾几次带到那小小的手指扬来扬去的,现在却是不知父亲是否仍在世。林秋衣也看出了令狐威的心情,只有看看那北边的一大片被阳光照得通耀眼的红岩,再对着那阿急招招手。
“令狐威,走了?啊!”林铖不时看看那些风吹过的树木,他一脸担忧,如果再出来一两个灵兽什么的,他可无法对付,还是走为上策。
“哦,好!走!”令狐威心里突然想,既然父亲的戒指在这里找到,应该他人还在世,因为紫貂不会自己带上去的。这样证明父亲很可能还在九龙山里,不知他在里面过得怎么样!他回头看了那片红岩,咬咬牙,向南踏步。
之后,三人遇到几只野猪的围攻,虽然那野猪皮厚肉粗,但还是被三人用猞猁作引诱,声东击西的方法,一一解决,出了那如蘑菇的缺口时,上面飞下一条红色的紫电蛇,被敏捷的阿急一下咬死,之后出了缺口就一路平安,但时间也差不多到晌午了,三人不得再次租用一辆停在城边的马车,加快行程。
快要回到令狐威家时,令狐威看到他家门口有一个人正焦急的走过来,走过去!一时又搓搓手,一进又好像说些话,这人正是令狐虎志,令狐威的叔叔。
令狐虎志早上听说令狐威一家被东方万纵强搜查,发生争执,令狐威虽然大出意外,强强的抵御了东方万纵的强悍攻击,但是刘铃笙却是不小心被炎火决所伤,伤情危旦夕。本是打完一套拳再去的,但是他当年与令狐西楚的交情,现在刘铃笙有事,怎么能静下心打套拳呢?就骑上马,飞奔到令狐威家,看到林大医正给刘铃笙把脉,听说还须猞猁的鲜血才能解,到市场看了一下,有是有,是打死的,买回来给林随平,却是不合适。
这样,急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他很想大声骂林随平:如果令狐威他们三个人拿不回来活的猞猁怎么办?看到林随平那老僧入定的鸟样,想到现在骂他有什么用?更气的是令狐威这小子居然去野火山脉那么危险的地方也不叫一下自己,就擅自去了!出了事怎么办,怎么对得西楚三哥?
这样时间慢慢的过去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他心情更是差,心里在大吼:“那有那么容易捕获到猞猁的,你以为是买鱼买肉,只要有钱不管晴天阴天,都可以买到?唉,这小子真是做事一点都不用脑子想,对了,他是不是被东方宾往打得脑子不对,要不怎么会对东方万纵这种级别的人出手?幸好东方万纵那老匹夫没有出尽力,要不,也不知会怎样!唉,真是,不是说了很多次,爱情是毒药,冲动是魔鬼的吗?咦,谁叫我?好像是,,,,,
令狐威看到虎志叔在用着墙壁捶打,似乎有点神经质的样子,叫了几声也不听他回一下,再叫:“虎志叔,你怎么啦,是不是我娘伤势加快了?”
“你小子回来了,咦,真能把猞猁打回来,看你衣服那么烂,做这种事要叫我,怎么右手上的袖子被火烧了?遇到什么火性的动物了?”令狐威看到令狐威真的回来了,后面提着猞猁的林铖他认识,是林朝清的儿子,他也是一身破烂,唉,他们真是年青胆大,居然带着一条狗就到灵兽出没的野火山脉。
“山上的石头荆棘多,这家伙总是躲在的阴暗的地方吃蚂蚁,找它真不容易!虎志叔,我们进去吧!”令狐威不想说那么多,现在时间不多了,快要到正午了。
“是啊,在门口不进来,是不是要急死我这个老头子!”里面的林随平听了外面的声音,知道终于回来了,要不会被那个令狐威烦死,那走来走去的声音真让人心烦!
“哦,好的!”令狐虎志自动让开路,让后面的林铖进来。
林随平拿着猞猁一看,又拿了爪子一看,道:“这猞猁真不错,应该经常活动在红岩地区,他的爪子都变成紫红。对刘铃笙的伤是最好不过了!”林随平看了那深紫色的爪子,脸上不住的喜悦。
林铖他拿着猞猁那么久,也没有留意这东西的爪子,现在被林随平一说,果然是,心里不禁佩服姑丈的心细,将实际的地质一猜就中,林秋衣也是一怔,笑了,令狐威这时才注意到,听了疗效更佳,心里更是放心。
接着,林随平在猞猁身上割了一道小口,将猞猁的鲜血点了半杯,再和上早已准备好的药,再加了点白酒,刘铃笙喝了三杯后后,脸色开始红润起来,众人也不断的赞了林随平一通。
“现在还未完全脱离危险,秋衣,你揉揉她的脚跟和手掌。”林随平说完,用手贴在刘铃笙背后,林秋衣听到父亲的话,想到这女的以后可能是自己婆婆,脸红了,她不敢看令狐威,低着头,认真的用手按了刘铃笙的脚跟,再按了刘铃笙的手掌,随着林随平的头上汗水呈现,刘铃笙先是脚是轻微的动了动,再是手也可以摇摆了,虽然幅度不大,但是效果太明显了,而且,她的脖子也可轻轻的摇动了。
“林姑娘,辛苦你啦,威仔,还不拿酒来犒劳一下这位师哥,还有你虎志叔是担心得不得了,林大医的救命之恩,我是不敢记住的。”刘铃笙知道这次的命是救回来了,但如果没有林家三人的全力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