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肖远山的话郎山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算得上是他的软助,之前一直觉得惟谢悠言这么年轻,所说的男朋友也不过是比普通朋友好一些而已,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直到他忍不住悄悄的跟着谢悠言,亲眼见到两人同时进了一个房却一夜也没有出来,让他心思顿时压了下去。
可让他没想到的却是两天没有去茶楼,心里就跟描挠的一样,而之后看到谢悠言两人出现在窗口表现得那样亲密的时候,却反而让他下了决心。至于什么决心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冷眼看着得意的肖远山,郎山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却轻拍了个他的肩膀,“凡事不要讲的那么死,就算是结了婚都有离的,何况是男朋友。”
“别人我不敢说,可安安却绝对不会离开我的。”肖远山有恃无恐的说着,他当然不怕,他也许会怕慕洛麒、会怕孙凌宇,甚至怕钱程,可唯独不会怕眼前这个人。
“我不跟你耍嘴皮子,我要进去看看她。”郎山不得不承认,肖远山那没来由的自信让他很受打击,便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向病房走去。肖远山没动只是说道,“你最好轻点,她刚睡着。”
郎山没有说什么径直走了进去,可待走进病房的时候却还是放轻了脚步,看着脸色苍白的谢悠言,忍不住问道,“她是怎么了?”
“你不是厉害,都能査到我们在这里还不知道她是发烧?”肖远山没好气的说道。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这么重?”郎山似乎并不打算放弃。
肖远山脸一沉,想着他怎么知道,可听着他质问的语气更是生气,直接想也不想的说道,“我们昨天‘运动’着凉了行不行?”
听到肖远山在‘运动’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就算是再笨的人也听得明白他的意思,何况是郎山,一时之间脸色更是难看起来.却在气氛尴尬的时候,熟睡的谢悠言突然似做恶梦了一般脸色大变,“爸爸……哥,你们不能不要我,我知道错了……”
肖远山听了心中一惊,虽然这句话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难保她下一句会再说出其他的话来。
想到这里忙坐到床前抱起她来,“安安,醒醒……”
被他一晃本就睡的不踏实的谢悠言马上醒了过来,可睁眼看到肖远山的时候还有些迷糊,或者说还没有从那个梦里醒过来。
待看清肖远山的时候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还忍不住抽泣着,肖远山虽然欣喜可也看出谢悠言的状态不对来,忙在他开口之前把她揽在怀里,“安安,做恶梦了吗?”
这声加重的安安终于让她醒了过来,却还是沉默了好一会才抬头看向肖远山,“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肖远山松了口气,抬头又看了眼同样担心着看着她的郎山,虽不情愿还是说道,“郎先生听说你生病了,来看看你。”
谢悠言心中一惊下意识的看了眼肖远山,见他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松了口气,转过头去正看到比平时要狼狈许多的郎山,可谢悠言却也只是对着他点头示意。
轻拉了下肖远山,“我睡了很久吗?”
“没有,十几分钟而已,做恶梦了?”肖远山边说着边轻拍了拍她。
谢悠言点了点头,也许是想到梦中的场景,脸色又难看起来。
一旁的郎山见她自顾自的与肖远山说话,脸色变了变直接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一付谢悠言不理他他就不走的样子。
谢悠言无奈的看向他,“谢谢你来看我。”
这不说则已,一说就咽得郎山一愣一愣的,“你下句话是不是要说你可以离开了?”
谢悠言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是真的谢谢你,不过你看我这情况可能是去不了茶楼了。”
“放心好了,不会扣你工资的.”郎山摇了摇头,“你就在这里把病养好了,钱不够可以跟我说。”
“不用了,我们虽然没您这大老板有钱,可她治病的钱还是能拿得出来的。”不等谢悠言说什么,肖远山抢着说道。
谢悠言无奈的推了他一下,这才说道,“郎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想我们应该暂时不需要.”
“我的话对你永远有效.”见谢悠言拒绝郎山丝毫不意外,边说着边站了起来,“身体养好了多休息几天再去茶楼,不用着急.”
谢悠言没说什么,只是轻点了点头,看着郎山起身离去,整个人这才松了口气,一把拉住肖远山,“你让他来的?”
“我有病才会让他来,”肖远山听了顿时翻了个白眼。
听了他的话谢悠言顿时笑了出来,而细一想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禁叹了口气,“看来这郎山还真不简单,在这里的势力也不小啊。”
“既然知道了,还确定要继续吗?”肖远山听了她的感慨心中有些无奈,“其实你现在病这么重,真的不再适合进行了。”
谢悠言却轻摇了摇头,“你应该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没有比我再适合了,录音你也听了,也知道他身边几年都没有再进人,我不想错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