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但事实证明这是个错误。史达林用规规矩矩的行动告诉了杨峥,他不是个随便的人,起码夜店里的女人不会引起他太大的兴趣。而杨峥自从陷入恋爱中,脑子里全是赵小猫的身影。道德感让他比史达林还要规矩。
两个逛夜店的男人,请了一群美女却规规矩矩,这太不像话了!
所以在接电话之前,周遭以及姑娘们疑惑的目光已经让杨峥感觉不好受,打算离开了。但首先提出来的却是史达林。
他苦笑着说:“到底还是让他们找到了啊……估计下次他们会在我身上藏全球定位系统了。”他看了看时间说:“现在是十一点三十分,距离天亮还是至少五个小时。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我可不想就这么回去。”
杨峥赞同的点头,然后起身结账。掏出大把的钞票,散给那些疑惑自身魅力指数的美女们。随即带着史达林离开了狂热酒吧。
下了希望大厦,跨坐在摩托车上,杨峥问:“现在想去哪儿?”
“随便吧,最好是找个稍稍清静一些的地方。”
杨峥笑,说:“我恰好知道那么个地方。”
夜幕之下,摩托车发动,拽着红色的车尾灯一阵风般呼啸而去。几十分钟后停在了另一家酒吧门口。
南哲是个复杂的人,这家伙极有多愁善感的文艺气息,又有放荡不羁的流氓气息。后者让他经常去狂热酒吧,而犯了文青病的时候,南哲就会来这家酒吧——跳房子。
酒吧的位置很偏,建筑看起来有年头了。门口便放着一架仿造的古董四轮马车,踩在木质的楼梯,会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那墙壁斑驳,仔细看却发现那是刻意为之的彩绘。二楼里,放着慢节奏的音乐,那老式电视机上放着最新的橄榄球集锦。
破旧的沙发会缺了腿,继而用红色的转头垫着;酒吧的一角,还放着英式的斯诺克台球桌,只是那有些凹凸不平的案子,看起来怎么也不可能让台球在上面正常运行;洗手间旁边,放着博彩机以及一台老式的卡带游戏机,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叔正兴高采烈的玩儿着红白游戏;演绎台上,某个不知名的小乐队正无病呻吟的唱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歌曲。
整个不大的酒吧里,烟雾缭绕,却分外的让人舒缓。
甫一进来,史达林就开始笑:“你这种人居然会来这么矫情的地方。”
“是骚情。”杨峥纠正了史达林的用词,在他看来这种地方就是骚情。只有那些文艺的,或者自诩文艺的,以及想要泡文艺妹子的家伙才会来这种地方。但毫无疑问,这地方的确很安静。那种心灵上的安静。
他们落座之后,那老式的座钟敲好敲响了十二点的钟声。那钟声掩藏在歌曲里,却悠远绵长。
听着钟声杨峥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笑着说:“你比灰姑娘强点,起码还有四个小时。”
史达林思索了瞎说:“《江华童话》,我读过那本书。”
每每到这种时候,杨峥总会很无语。这个世界总是似是而非,被一群穿越者前辈人为弄得似是而非。那些无耻的家伙简直无聊到了极点!他们疯狂的抄袭一切,从数学到化学,从物理到天文,甚至连欧洲文学都不放过。于是乎门捷列夫周期表变成了林有德周期表,格林童话变成了江华童话……他甚至恶意的想到,面前这位新朋友的名字,是不是也在两百年前就拟定好了。
这些前辈,还真是恶趣味十足!
正心里腹诽,不知该如何接口时,一行几人骤然停在了他们的座位前。中间的男子看着杨峥不喜的皱眉:“怎么是你?”
男子很帅,他身旁的女伴也是光彩照人。那不满的声音让杨峥抬头看去,回想了半晌,他终于想起这家伙是谁了。
于是杨峥立刻以报以胜利者的微笑:“你好。一直没机会向你道歉,我的朋友喜欢恶作剧,希望那次鹰隼无人机没有吓到你……啊,听说你进行了心理辅导,怎么,现在康复了?”
那男子便是疯狂追求赵灿辰的沈沁文,那日轰轰隆隆的求爱攻势,却被鹰隼无人机的降临而弄得狼狈收场。对于竞争对手,杨峥从来不吝于自己最大的恶意。
已经勾起不好回忆的沈沁文冷哼一声,扭身就走。他身旁的女伴急急的追问:“怎么了?”
沈沁文一甩胳膊,一言不发的走出了酒吧。片刻之后,好似被女伴劝好了。阴沉着脸的沈沁文又回来了,选了个远远的位置坐下,那双阴霾的双眼总是不时的看向杨峥。眸子中,充满了不解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