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摆了这么一个自以为帅气的姿势,却不想螣蛇突然撞上来,脚步不稳的我险些被他这一撞摔倒在地。我回头恼道你瞎撞什么?没过预赛你也犯不着和我呕气啊,冤有头债有主,有怨气找修斯和南宫去,我可没工夫和你瞎折腾,小心惹得本院长心情不畅把你给拾掇啰。
螣蛇一脸委屈道,不是的林克,你看我做的这份答卷,这道题好像做对了的,大人我应该是69分呀。我闻言一愕,急忙在螣蛇面前的那块魔法屏幕上找到了他指的那道题,原题是“大陆最长的河流是哪一条?”螣蛇答的是“长水”,但标准答案显示的则是“弱水”。
我皱眉看着这道题目,如果是在一个月之前,这道题就没什么好争论的,答案是弱水无疑。但根据上一期的《地理周刊》杂志,地理协会方面发表声明勘探到了长水新的源头,算上这截距离,长水已经超越了弱水成为大陆最长的河流。虽说一个月前我还不在学院,但来的路上我恰好看到了那一期的杂志。
我奇怪螣蛇怎么会知道这个?螣蛇答为了能够和梅米更好的交流,他也有认真去看杂志的呀。这个发现令我振奋不已,但有了南宫0分的教训,我不敢再轻易的生起乐观心绪。稍微思考了下措辞之后,我让他们在原地稍等,由我去和组委会方面交涉,希望他们能够更改分数,给与我们参加正赛的资格。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多,工作人员宣布正赛在明天早上8点开赛后,各大学院的学生和观众们已开始退场,工作人员也在开始收拾东西,我快步上去找到那名代白胡子老头发言的年轻男子,向他说明了情况。他犹豫了下,说这道题的确有不合理之处,但题目是由萨马奇主席出的,更改权在他手中。
我急忙提出要见那个白胡子老头,但这名工作人员面有难色道,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萨马奇主席很讨厌在私人时间里谈工作的事情,我和他讨论笔试题目的事情极有可能碰钉子。我急道这一分对我们学院非常关键,我们对此付出了大量的努力,难道就不能帮忙通融下吗?
工作人员再度犹豫了片刻,这才告诉我唯一不让萨马奇主席感到反感的是和娱乐明星特缇丝相关的话题,指了指萨马奇所在的位置让我赶紧去吧。谢过他后我追了上去,赶在白胡子老头上马车前叫住他道:“请等一等,请等一等。”
但周围退散的人流委实太多,我这样叫喊明显吸引不了他的注意,见他毫无反应,急切之下我又大喊道:“那个戴着时尚遮阳帽,系着领结的顽固老头子等一等!”
萨马奇果然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停留脚步,等我气喘吁吁跑过去后,沉吟道:“你是那个考了满分,但被同伴拖累,最后惨遭淘汰的学生?名字叫什么来着?”
“林克。”在说出自己的名字,算是自我介绍后,我道明了来意:“主席先生,其实我们学院并没有被淘汰,工作人员在阅卷的时候出现了疏忽,把一道题弄错了,就是长水和弱水那道题,您肯定知道根据最新的勘探,长水已经取代弱水成为大陆最长的河流,对吗?我希望您能够更正这一个疏忽,让我们学院获得明日正赛的资格。”
题既然是他这个主席出的,那答案肯定也是他给出。之所以把责任推到工作人员身上,还是怕当面说他弄错他会恼羞成怒,那样情况反而更糟糕。
正如同先前那位工作人员所说的那样,白胡子老头摇头道:“小林克,顽固的老头子已经下班了,工作的事情明天再谈吧,我想你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的,祝你能有一个轻松的周末。”
说罢他作势就要登上马车,明天就是周日,今天要是不解决好名额这件事,明天我们恐怕就真的只能作壁上观,不用参赛还真的会很轻松啊。看到他这架势,就算我不依不挠的继续纠缠事情也得不到解决,反而还会给他留下个糟糕印象。回想起工作人员好心交待的话,我一脸无奈道:“本来还打算邀请主席先生去看特缇丝演唱会的,既然没这个机会,那也只能作罢。打搅您的私人时间非常抱歉,就此告辞。”
就在我转身欲走之际,白胡子老头换了副笑脸道:“虽然是私人时间,但身为大赛组委会的主席,我这个顽固的老头子还是有义务去弥补工作人员犯下的纰漏。我会知会米尔斯让他处理,属实的话肯定不会让本该参加正赛的学院为工作人员的失误买单,享受不公平的待遇。至于演唱会什么的,上了年纪其实不去也罢……”
白胡子老头捋了捋胡须,稍微停顿了下。他的表情甚是严肃,怎么看都是一个负责任的主席形象,可我无意间瞥到他那被胡须遮掩住的嘴角流露出那么一抹的老谋深算,急忙道:“诗人和音乐家们都说音乐使人年轻,最新的医学研究也表明常听音乐对身体很有益处。再者主席您哪里老了,要是多听几场音乐会,肯定能够回到二三十岁热血澎湃的年纪,这次音乐会请您务必赏光。”
我知趣的偷换概念把演唱会说成是音乐会,要不是惦记着那30W奖金,我实在说不出这番拍马屁的话来。白胡子显露出为难再三模样,这才勉强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这个顽固老头子是感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