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剑厉声责问幕后指使是谁,那彪形大汉忍不住又举起了拳头,但还是被文弱书生制止了。他说:“你想知道也可以,要不,我们作个交换。你先把你的秘密说出来,然后,我再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
“哈哈,你哄小孩子呐?”胡清剑不屑一顾,“我现在身陷囹圄,行动都不能自由,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那书生并不气恼,微微一笑:“那你需要什么条件呢?”
胡清剑说:“除非你把我放了,然后,我再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那书生哈哈大笑:“你也太天真了,我要是这样就把你放了,还把你捉到这里来干嘛?”
胡清剑本来就没想着能出去,毕竟,这不是在玩小时候猫捉老鼠的游戏,放了还可以再抓,抓了还可以再放。
但是,此时的胡清剑,几乎已经失去了逃生的信心了。
也许,这辈子就搭在这里了吧。谁让自己这么不小心呢?居然在自己的家里遭到劫持,说起来真是奇耻大辱,愧对祖先,愧对自己的特工身份。但是话说回来,死也要死得明白,总不能不明不白的把命送了吧?胡清剑想到这里,说:“我要不出去也可以,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把我请到这里来的,就把秘密告诉你。”
那书生说:“实话告诉你吧,就是我把你请到这里来的。”
胡清剑摇摇头:“你不是。你进不了的别墅,而且,凭你也捉不住我。”
站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的木卓伦说:“木秀伦,我们还是少跟他废话吧,这种人欠揍!”
那书生就是木秀伦,是彪形大汉的哥哥。两兄弟虽是从同一个娘胎里出来,却外贸性格都迥异。木秀伦长得眉清目秀,浑身的书卷气,而起心思缜密;而木卓伦则长得五大三粗,性情暴躁。
木秀伦再沉得住气,被胡清剑这样一再得刺激,也会气恼起来,但他还是忍了忍说:“胡将军,我是看你身为名将之后,受不得侮辱,才对你以礼相待,要不然,我早就没这份耐心了。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胡清剑盯着他:“你既然知道我是名将之后,为什么不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家里也一定不会放过你!我的祖父和父亲都是手握兵权的将军,随便动一根指头,就可以让你们送命!”
木秀伦摇摇头,说:“别说这没用的了吧。赶紧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胡清剑还是直直地盯着他,没有什么反映。木秀伦失望了,扬起右手,做了个手势。木卓伦就迫不及待地冲过来,抡起拳头朝胡清剑的胸口狠狠地砸了下去。
胡清剑被一拳击中,“啊”地惨叫一声,向后仰倒。木卓伦还不罢休,上前一步,抓起他的衣领,抡起钵大的拳头又是一拳,打得胡清剑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胡清剑眼睛死死地盯着木卓伦,大声叫道:“你等着!小爷我迟早要你好看!”
木卓伦哼哼一声冷笑,说:“老子今天先把你给打死,看你怎么给我好看!”说完,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胡清剑直挺挺地站着。那木秀伦又制止了弟弟的粗暴举动,说:“够了。不要太为难胡将军了。”
木卓伦狠狠瞪了一下胡清剑,说:“再嘴硬,有你好受!”
胡清剑仰天长啸:“哈哈,老子今天就是命丧黄泉,也不把你这种鼠辈放在眼里!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碎尸万段!你等着!”
木卓伦又要打,但是木秀伦轻轻地把他的手挡了下来,转过头对胡清剑说:“胡将军的英雄气概令人钦佩!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您不慎落在我们兄弟俩手里,而我们兄弟俩也是为了完成差事,如果不完成,我们俩也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还请胡将军能够见谅、配合。木秀伦在此先谢过了。”说完,他抱拳行了个礼。
胡清剑满脸血污,等着充满血丝的眼睛,说:“你少给我来这一套!老子今天就是硬的不吃,软的也不吃!要是我死了,就让这秘密永远烂在肚子里!”他突然领悟,只要秘密不说出来,他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最多只是迟一点苦头罢了。现在,这两人一软一硬的缠磨,就是想得到秘密而已。因此,当务之急是守口如瓶,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都必须得守口如瓶!
那木卓伦咆哮道:“你真当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胡清剑轻蔑地点了点头,说:“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这是极大的挑衅和侮辱,对木卓伦而言。他“啊”的咆哮一声,向胡清剑冲过来,使出全身的力量击出一拳。
那木卓伦浑身蛮力,要是真被他死命地打上一拳,说不定肋骨也得断几根。胡清剑使出浑身的力量,在拳风即将袭到的时刻,稍微闪了一下身,这一拳便打偏了,结结实实地砸在胡清剑身后的墙壁上。
木卓伦“啊”的惨叫一声,一手捂着那鲜血淋漓的拳头。原来这一拳实在太猛,用尽了他的全身力气,生生打在坚硬的墙壁上,反而把他的手骨给打折了。
“你?”木卓伦气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