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武忠和武乾上来和一干将领敬酒,不过这群牲口就像是八百年没下过山的野和尚,酒量惊人,不消片刻便是把武忠和武乾灌趴下了。
“武叔,你日后也是釜山郡的城卫营的一把手了,这酒量可是小了点啊!”罗峰笑道。
武名摇摇头,则是呼张三来把二人扶下去休息了。武名接着继续和这群牲口干,十几个人轮番上阵,就算是武名酒量惊人,最后也是被灌趴下了,不过武名也没让大伙失望,桌子上没人还坚挺着,俱都钻桌子底下去了。
傍晚时分,武名才醒来。张三说军士们都是才不久才离开府上。武名揉揉头,倒是觉得一阵酒意上涌,这烈酒后劲还真不小。
“五哥,你醒了!”施施端着一碗姜汤过来:“我估摸着你也该醒了,来喝点姜汤解酒吧!”
武名笑着接过姜汤,咕噜咕噜往喉咙灌,这才稍稍好些。张三倒是机灵,见得施施来了,立马便是退出了房间。
“施施!”武名轻轻拉过施施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轻轻搂着她如水蛇般的细腰。“我本想这次平乱之后就娶你过门……”
施施却是俏脸绯红地扎进武名怀里,嗫嗫道:“五哥的心意,施施明白。只要五哥不嫌弃施施,施施……一直都是五哥的!”
“嗯!等你过了二老的年孝,五哥就娶你过门,到时候让皇上给我们主婚!”武名的手,轻轻在柳腰上抚过,施施身子微微战栗,却是素牙紧咬香唇,面色绯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嗯……”双峰被武名攀上,施施禁不住轻声呻吟一声,片刻后便是紧紧抱住武名的背脊:“五哥,不要……天还未黑!”
武名倒是适时停住了手,这未经人事的良家处子,哪能经得起这般挑逗?
过了片刻,却是听见怀中佳人莺莺细语:“五哥……你若是想……晚上……晚上来施施房间吧?”
武名静静地搂着玉背,低声凑在她耳畔道:“施施这几日操劳过度,五哥怎么忍心打扰了施施的休息!放心吧,等到五哥想要的时候,宝贝你可是想逃也逃不掉哟!”
武名正打算继续做点别的什么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泠然而至。
“小五……啊!!”等武名二人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四姐已经尖叫起来了。
武名倒是没什么,只是苦了怀中佳人。看见做这样的亲热事,居然被武名的姐姐抓了个现形,施施脸蛋红里透白,尴尬不已。
“咳咳!”武名赶忙起身,快速走出房间。
“四姐,有事吗?”武名噙着淡淡的微笑。
四姐脸上也是略带红润,但是比施施要好上许多。“小五,你可是不规矩哟!”
“小五一向不规矩,姐姐你能不知道?”武名笑道。
四姐轻轻摇摇头,将手中的一封书信递给了武名,悄声道:“小子,你可得好好待人家,不然四姐饶不了你!”说完,还对着武名挥了挥粉拳。
武名摸摸鼻尖,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好像自己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武名当即便是拆开信封,里面乃是一张金色的请帖,落尾是“罗荣才”。见到如此,武名回头看了看屋中依旧还沉浸在尴尬不已的施施,武名倒是摇摇头,轻声呼了一声:“施施,四姐走了!你也早些休息吧,五哥有点事需要办!”
等到施施点头后,武名才将房门关上,径直离开了。
到了大厅,武名倒是将请帖又取了出来,仔细一看,这不是寿帖,也不是婚帖,仅是普通的宴请帖子,而且更奇怪的是这帖子没有写明前去赴宴的确切时间。
思量一番,武名倒是有些恍然。既然未写明确切时间,那就只有一个说法了:罗荣才请的只是自己一人。
握着金色请帖,武名倒是一阵苦笑。尽管不知道罗荣才请自己前去拜访是所谓何事。但是身在官场,有些事情却是不得不做。众人皆知武名现在是身边的大红人,身居要职,这个时候罗荣邀请自己,若是自己摆架子,那或许要落人口实。而最重要的是,武名还真想去见见罗老爷子要做什么。
罗家……那和自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罗舒婷,不就是罗家人吗?
第二日,武名在京城最好的店铺买了一幅价值千两银子的字画。话说武名在柳郡敲诈了三万两银子,现在还真不缺钱。临近晌午才去了罗家。为什么要中午去呢,那是武名怕落了别人口实。
“贤侄上府,怎不派人提前通知一声,老夫也好去门外迎接啊!”经管家禀报的罗荣才,身着一身绫罗绸缎大袍急忙笑盈盈地迎了出来。
“晚辈能够有幸得到老爷子赏识,已经是倍感荣幸。不敢劳烦老爷子!”武名倒是微微躬身。“听闻老爷子喜欢唐诗雨的字画,小子有幸得到他的一幅《落花》,希望老爷子喜欢!”
“贤侄实在是客气了,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罗老爷子倒是豪爽,知道这个时候不便拒绝。
“贤侄,请!”
“老爷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