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黑无欲跟自己有些渊源。
赵广在马背上摇摇头。“这事卑职就不知道了,罗风尉恐怕知道些消息!”
两人谈了不少,没想到很快便是到了状元府。
“大人,到了!”赵广连忙下马来把武名扶下去。
“有劳了!”
“大人客气了,这是卑职的职责所在!”
而此时,从状元府奔出来几道人影。
“五弟,你可算是回来了!”
“小五……”
听得这一声声关切,武名心中充满着汩汩暖流。
“三哥,爹,娘……小五没事呢!”武名笑道。
“大人,末将就先告辞了!”见得武名安全送达,赵广就打算先行告辞了。
“赵广,进去喝杯茶水吧?”武名笑道。
赵广拱手推辞:“不了,营里还有事!改日再来看望大人!”说完,倒是带着人溜得飞快。
“小五,好样的!”三个武乾看着那穿盔甲的将领都对武名客客气气,当下便是竖起大拇指。
“小五,先进屋去吧!”娘武曹氏赶忙过来扶住武名。“前几天也是这样的官员来府上,说你在皇宫里养伤,在宫里还好吧?”
武名点点头。“还好,武名让家里人担心了!”
住皇宫,睡龙床,能不好吗?
“爹娘倒好,倒是苦了施施!”武曹氏叹了口气。
“施施在哪里,怎么不见人呢?”武名也是好奇,这都进府了,也没见着自己心上人和四姐。
“武乾,带小五去偏院吧!”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爹倒是开口了。
说到施施,三哥的面色也不太好看。
“怎么了?”武名愣了愣问。
“哎!”三哥叹了声气。“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怀着一种不好的预感,武名跟着三哥前往了偏院。
老远就闻着一股味道——香烛钱纸焚香味。
还未进门,就听得一股嘤嘤的啜泣声。
进了偏院,却是看见偏院西边角落有几个身着白衣的人,这种白衣不是普通的白衣,而是丧服。
“施施,怎么了?”武名一眼便是认出跪在祭盆面前的施施,而三姐和仆人张三也在一旁。
身着丧服的施施转过头来,眼角噙着泪珠,那苍白的脸颊上两道泪痕。“人比黄花瘦”用这句话来形容此时的施施最为合适不过。
“五哥?”施施白唇蠕动,终于是泪如泉涌。武名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施施旁边,施施一头扎进武名的怀里,哭诉道:“爹和娘走了!”
“什么?”武名当即愣在了当场,抚着施施柔软背脊的手不禁颤抖了起来。
“小五,是那些宣德门的叛军所为!”三哥在身后拳头捏紧,一字一顿道。
武名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因为他害怕话从口出,便是抑制不住那在眼眶边打着转儿的水珠儿。
轻轻地抚着那因啜泣而不断缠斗的柔软背脊,武名能够感受得到那种失去父母的痛楚。施施家里就她一个孩子,罗豆腐夫妇将所有的爱都灌注在了施施一个人身上,现在父母被害,施施怎能不伤心欲绝?
过了许久,施施终是因为过度伤心而昏厥。四姐赶忙将她扶进了屋子。
武名不顾伤势,缓缓朝着跪下西边跪下,那——是阴山郡榆阳县的方向,是他们夫妇二人家的方向。
“岳父,岳母!”武名有些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武名进京建功立业,只为让二老放放心心将施施许配给我!没想到却是因为武名的缘故,让二老被害,武名实在有罪!”
说到此处,武名便是将头狠狠地捶在了地上。
九拜之后,武名的额头已经红肿一片,隐隐见血。而站在身后的三哥几度想要上前劝住,却是没能迈出那一步,罗豆腐夫妇二人的死,虽然不完全是武名造成的,但是却也和武名有关。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有些责任,必须要敢于担当!
“今日我叫了你二老一声岳父岳母,希望二老在天有灵,能够听得见!施施……我的妻子,我会好好照顾她,绝不让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说完,武名再次磕头,额头终于是被磕出了血。
“小五,这才是二老的二七!”武乾在身旁小声提醒道。
“三哥,那群叛贼在榆阳县抓你们,为何你们都能没事,二老却?”武名问。
“还不是周顺山那个狗娘养的!”武乾咬牙切齿道:“那日周顺山突然带着二十几个人进了咱们宅子,那些人都不是本县衙役,周顺山当日便是要我们全家跟着走一趟,父亲当时就料定恐怕是你在京城出了事,所以没有反抗,这才保住了命!可是……”说到此处,武乾连连摇头:“小五,你又不是不知道罗豆腐那倔脾气……当日誓死不从,便是直接被那群畜生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