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吧!”宫远之抬起微微颤抖的手中酒,猛饮了几口,把目光移向别处
指甲嵌入肉里,钻心的痛让迷路大笑起来,笑得眼泪也簌簌滴落下来,他怎就如此铁了心地去爱那个睡了三年的女子,自己在他心里算什么?她拿过石桌上的玉瓷酒瓶,喝了几口,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洒出来的酒,然后她绝望地抬头望着眼前的俊美男子,“可惜,我不是,我不是麋鹿兽,你挖不了我的心”。
宫远之也看着流泪的迷路,脸上说不清的表情,“你当然不是麋鹿兽,你只是迷路姑娘。过几日我便要与碧瑶成婚了,迷路姑娘就留下来喝杯喜酒再走吧!”
听到成婚两个字,迷路慌乱了,“你要和碧瑶成亲?你就这么喜欢她吗?就算她永远也醒不了,你还是要娶她吗?”话说到最后竟成了哭腔。
最后,她问:“值的吗?”
宫远之从迷路手中抽过酒瓶饮尽了剩余的,他说“值得”。
那夜他们都醉了,说好些疯话,迷路趁着酒劲吻了趴在石桌子上的宫远之,她起身走后,宫远之才缓缓睁开了眼,久久望着迷路离开的方向,男儿泪潸然落下,只是迷路永远也不知道这泪是为她,每每他答“值得”是为她,说要挖她的心易是为她。
他不能害她,更不能辜负碧瑶对他的一片心,他这辈子欠她太多,唯一能尝还地就是娶她吧!
次日,书童性急冲冲地冲进房里大叫“公子”,宫远之杵眉吼道,大清早的,你在鬼喊鬼叫什么?
书童难掩地一脸高兴,上气不接下气结巴半天才终于完整地说出,公子,碧瑶小姐醒过来了,她醒过来了,说完书童还一边高兴地围着桌子转。宫远之顿时定在原地,一种莫名地恐慌油然而生,书童以为公子是高兴傻了,又说了一遍,公子,碧瑶小姐她醒了,她说想见…。。
未等书童把话说完,宫远之一把推开他,急忙向东厢跑去,书童跟在后面直喊,公子,大门在这边,那是东厢房。
东厢,宫远之来至迷路的房前,房门紧闭着,他突然有些害怕伸出手,手还未触到,门便自己开了,是丫头小翠。
见公子满脸的严肃,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小翠立马地下头,”迷路姑娘在哪?”宫远之声音颤抖得厉害。小翠马上小心翼翼地答道,“奴婢不知,不过昨晚…。昨晚,迷路姑娘好像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