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爪握紧扶手,青筋暴露,可见精神已经紧绷到何等地步。
“大概5万骑兵,到达何地这就不知了,前后哨探众多,我等也不敢接近侦查,若是朝西方向,想必已经过了铁北镇,铁北镇之后是直行,还是拐头向下,这就不太清楚了。”
5万骑兵?受过惨痛教训的步度根下意识的将这5万骑兵换算成精锐的西凉铁骑,汗毛直竖,吐血过后刚缓解一点的脏腑又开始揪着疼,颤音说着:“5万西凉铁骑?”
流沙答道:“全是新卒,骑术不精,骑行间还有跌落马匹者,看样子准备顺带练兵?”
听完这话,步度根情绪稍微平复一些,5万新卒就敢来鲜卑打草谷?虽然之前大战损失不少鲜卑铁骑,但鲜卑人都是马背上的骑兵,和凉州放牧的牧民又有所不一样了,他们鲜卑人除了妇孺长期都在和匈奴、乌丸、大汉、还有那无可抵挡的大自然拼搏,锻炼出来的体质,力量都是骑兵中的上上人选,和那凉州西凉铁骑也不分伯仲,上次要不是吃亏在埋伏上,还有那轲比能背信而逃,绝不至于败得如此惨,这导致他们惨败的始作俑者竟然敢大摇大摆带着5万新卒进鲜卑?
想到此处,精神忽然振奋起来,敢进他的领地,这就是送菜给他吃,顺便将扶罗韩解救出来,那该是多好?刚才还愁的腹背之敌,转瞬就解开了,正想调兵遣将来堵截曾瑜这批人马,心里却又浮现另外一件事情,刚才探子密报城门口将军跋扈之事,这出征自己重伤肯定不能亲征,若将重兵委托给这些将军,说不定就是身死族灭的下场,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步度根心情反复不定,这个伤势不但牵扯着他的健康,同样也牵扯着他的基业。
台下的牧野看得步度根之前听了消息还是晴朗的脸色忽然就变得阴沉,想来之前鲜卑将领的跋扈,已经传到步度根耳中,现在就等着步度根下一步决断,机会很快就要降临到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