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拿去试试吧!”
——野外射箭场上——
我左手握着父亲的爱弓仔细端详着,弓弧宛如一对舒展的双翼,握手处的鹰头刻得栩栩如生,整张弓就仿佛一只即将展翅冲天的雄鹰。
好一张灵弓!
搭上一支箭,缓缓把弓拉满,弓身因受到强大的拉力而变形,发出不满的“咯吱、咯吱”声。
“你生来就是一只鹰!”将左手抬高30成仰射状,感受到由弓身传来的那股莫名的情绪,是焦躁不安、是热烈期盼、是
“去吧!”离弦的长箭飞速窜向天空,与空气的摩擦使其发出雄鹰般的鸣叫声,不,是整支长箭都化作一只金色的雄鹰冲向长空!
左手忽然感到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不由大惊,父亲的爱弓竟然也无法经受我那**的拉力断成两截。格鲁一声悲叫,随即窜到身后的大树下,一把抓起正斜倚在那里幸灾乐祸的耶罗大叔吼到:“你绝对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你又能把我怎样?”耶罗大叔轻松地掰开格鲁的双手,将他像丢沙包一般扔了出去,“小样的,开个玩笑也至于这样么?何况你也没问我啊!”
“d,这家伙吃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的劲儿!”吃了哑巴亏的格鲁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嘟哝了几声。不理会耶罗大叔的嘲笑,收起我手中的断弓带着我去见我外公。两人在客厅里嘀咕了半天,然后又一起跑到精灵王那里,最后商议的结果是我被外公带着出了趟远门。
我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更不知道要被外公带到哪里,反正我们爷俩就这么一直往南穿过整个森林,然后又穿过一大片广袤的草原,最终来到了一个巨型山谷前。漫长而枯燥的行进令人苦不堪言,饶是像我这样好的身体也吃不消,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再也不肯走了。外公笑眯眯地做在我身边,看着我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使劲揉着肿胀的双脚。
“外公,你不累么?”看到体力远不如我的外公仿佛没事人一样,我不由得心生疑问。
“累!可是这里既没有村庄驿站供我们休息歇脚,也没有饭馆酒吧为我们消暑解乏,就算是累透了,你又能如何呢?等我们到了目的地,你就会看到我是怎么样的累,怎样的饿了。记住吧孩子,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情况不允许,你都要忍住!”外公的这段话令我受益终身,让我从一名只知道淘气捣蛋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坚强的男人。在后来的人生中,每当我遇到困难时都会想到在峡谷边的大石头上外公那笑眯眯的面容。
我们爷俩的目的地是一个名叫纽索皮格的人类村庄。外公带着我来到村中的修道院,说明来意后我们被带到一个叫萨缪尔的修士面前。外公和那个修士似乎很熟,两个人热情地聊了很久。最后外公对他说希望把我留在这里接受训练,萨缪尔修士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同意了。他来到我面前,俯下身摸着我的头问我:“孩子,你叫什么?”
“摩尔-瑞尼-穆(re-ra-)!”
“雨月?!”萨缪尔修士吃惊地看着我,然后连说了三声好,大笑着拉着外公喝酒去了。从那以后,我便跟萨缪尔老爹在这座人类村庄里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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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缪尔老爹曾经是一名作战勇猛的骑士,我的父亲刚出道的时候就曾多次率领弓箭手部队与他联手抵御魔兽入侵。如今英雄迟暮的他只能呆在这个偏僻的村庄教堂里每天对着十字架祈祷,而他唯一的乐趣就是教孩子们练习格斗。和我一起接受训练的是三个孤儿:阿卓(j)和阿杰(jerr)。
阿卓与阿城的父亲都曾是萨缪尔老爹麾下的勇士,后来双双战死沙场。等萨缪尔老爹带着抚恤金找到他们的家乡,刚好撞见了人生最惨烈的一幕——整个村庄被强盗洗劫一空,村民也被屠戮待尽,好男儿在前方奋勇杀敌保家卫国,自己在后方的家人却被一群强盗烧杀抢掠!愤怒的萨缪尔老爹二话不说直接拔出佩剑领着亲兵杀向那些正在就地分赃的强盗们。一百多强盗被十几名狂怒的战士杀破了胆,开始四处逃窜,其中几个试图钻进山林里的强盗正好撞上打猎归来的阿卓与阿城。
两个只有8岁大的孩子第一次遭遇如此残酷的人生经历,看到山下的村庄变成一片火海,自己心爱的家人倒在血泊中,他们美好的童年也就此结束了。当阿卓看到迎面跑来的强盗们手中还抱着自己喂养的母鸡时,一向随和的他双目瞬间变得赤红如血,在惊魂未定的强盗们还未缓过神的当口飞速跑到众强盗身边,手中的猎刀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飞快划过他们的咽喉
“疯血?!”远处的萨缪尔老爹看到阿卓拼命的样子不由大惊,阿卓的祖先拥有上古狂骑士的血统,这种疯血一旦被唤醒就会使其拥有者爆发出令人恐怖的强大能力,人们原以为这种只有在最古老的书中才有过记载的血统经过千万年的淡化后已经不可能再被唤醒,因此当萨缪尔老爹看到阿卓的样子时心中的惊骇程度可想而知。
另一边,同样遭受打击的阿城也没有闲着,他手中的掷矛如同一支支夺命的利箭飞速插进每个试图逃走的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