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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的,宋家正因为宋成辉被突如其来的一伙人打成重伤的事情而纷闹不休,连夜从地方上赶回来的,宋成辉的父亲宋源诚铁青着一张脸,重重地在桌面上拍了两下,豁然起身道:“不管是谁动的手,这件事情都必须一查到底,动手的和指使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血的代价!!”
宋成辉的母亲也在一旁点了点头,有些怒不可遏地说道:“成辉素来为人低调,不与人结怨结仇,却有人对他做了如此令人震惊的事情,这是什么?这是有人在向宋家挑衅,如果宋家碍于目前的局势不方便大动干戈的话……哼,我们王家也会为成辉讨个公道!!”
宋成辉的母亲也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女人,而是京城与宋家齐名的王家人,这两年王家在政界发展得一帆风顺,单论声势的话,尚在宋家之上。
整个客厅变得哄闹万分,宋成辉的叔伯婶也都纷纷站出来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可就在这个时候,已经退居二线的宋家老爷也从门外进来了,将近七十岁的老爷脸色铁青,手里拿着一封已经被拆开的书信,那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见老爷来了,客厅里的宋家人也就安静了下去,只有宋成辉的母亲王氏从椅上站了起来,神情坚定地朝老爷说道:“公公,成辉他……”
“你们自己看看这封书信吧。”不等王氏把话说完,笑傲华国政坛数十年的宋家老爷就已经铁青着脸,将书信递到了王氏的手中。
被打断了话语的王氏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没有任何信息写在上面,完全是一片空白的信封,这才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像是从小生用来练字的小册上撕下来的纸片,再打开仔细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岂有此理!!!
纸片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简简单单的两行字,但就是这两行不足五十个字,却让王氏几乎忘记了自己的修养,张牙舞爪地像是一头发飙的母狮。
一旁的宋源诚见到妻的反应,也觉得有些奇怪,但当他接过纸片,也看到了上面的内容时,他的表现却更加的激烈……
“简直放肆!!”宋源诚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被纸条上的内容气得怒火滔天!
只见这张轻如无物的小小纸片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两行小字,但每一个字落到宋家人的眼里,都显得那样刺眼,那样让人怒不可遏。
“宋家的孙们,你们别高兴地早了,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呢,从现在开始……小爷向你们宋家正式发出通告,你们……死定了!!”
在纸条的最下面,还赫然画着一条盘起的大蛇,吞吐着信,一股死亡气息扑面而来!!!
满满一大厅的宋家人都被这张老爷带来的纸条给气得有些抓狂了,怒骂者有之,叫嚣者有之,但更多地,却是在质疑这张纸条的来历。
宋家老爷淡淡地看了厅内的众人一眼,说道:“这封信,是昨天晚上有人偷偷塞进我的房间的,早上醒来的时候,它已经被放在书桌上了。”
“……”刚刚还在叫嚣的宋家人顿时没声了,他们的脑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这里是里胡同啊,这里是西大院啊!!号称全国防护措施名列前茅的地方,是谁……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在不惊动那么多警卫和监控探头的情况下,悄悄潜入了西大院,还把这封书信摆在了老爷的书桌上?
如果这个人不是来送信的,而是来暗杀的话……所有人都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候,宋家老爷开口了,“我们宋家自在京城扎根以来,逾年家史,经历了多少次大风大浪?连近代几次席卷全国的大风波都没能让我们宋家有一次伤筋动骨的时候,这小小蟊贼仅凭一封书信和一身翻墙溜院的本事就想逼的我宋家乖乖就范?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可笑之!!”
“爸,你知道这个人是谁?”
“这,重要吗?”老爷淡淡地看了众人一眼,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后转身走了,“这就是正式挑战了,吩咐下去,在胜负有结果出来之前,任何人不准打他家人的主意,我倒要看看,一个一穷二白的痞,究竟哪来的底气跟我宋家喊出这般猖狂的话语!”
老爷走了,客厅内的宋家人不由面面相觑,一时间竟都沉默了下去……
正式挑战?不准动他的家人?老爷固然为人正派,却也深谙攻敌以弱的道理,老爷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正式挑战?凭他也配!!
细想之下,不少人都反应了过来,老爷这是在担心对他的家人下手,会惹得这小铤而走险,跟昨晚一样,悄悄地溜进宋家大院,将他们这些人杀个片甲不留!
老爷的语气虽然平淡,可只要不是傻,都知道里胡同这边的警卫力量究竟有多么强大,这个人既然能溜进来一次,就说明他可能还会溜进来第二次、第次甚至是第十次!号称守卫森严的里胡同,什么时候成了他家的后院了?
一时间,这些在国内政坛上风头正劲、覆手为雨的宋家人,居然都有些傻眼了,更甚者,连后背的脊梁骨上都传出了一丝丝冰冷的感觉……他真的,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