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孟墨和洛子瞻来到房间时,寒冰儿已经睡着了,把完脉后,一行人都退出了房间,去验证那待验的结果。使用阅,完全无广告!
“怎样?”平淡的声音如往常一般的冷,没有意思的情绪,似那沉静多年的寒潭一般。狭小的院内,每个人都以各种姿态站在那里,但是因为这一问,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样。似那秋风吹过,带下一片片枯黄的叶子在那独自飘零一般。
“尽量让她开心点。”说话的是坐在一旁石椅上的孟墨说的,他没有看莫言殇,而是抬头看着那高高的天空,他看见的是崖下的寒冰儿,那个安静又细心的寒冰儿。如果他没有答应她出崖底,就不会有今日的场景吧。如果能够从来一次,他定不让她出来,即使下药束缚她也在所不惜。所有人的表情都很沉重,然而莫言殇却没有任何表情,洛子瞻丝毫看不出他的变化和情绪,或者说从头到尾他就如同一个旁观者一般,听着与他无关的故事。
“殇儿,想发泄就发泄出来吧,外公不希望你这样。”
“本王没事。”
“可是……”
“没什么可是,管好你们的嘴,谁都不准说什么。影,去准备东西,本王带她回家。鹰去客栈接离儿,我们再驿站路口汇合。”
“是,爷。”
“将暗卫和御医留下,其余的人跟着回去。”
“是。”
已是黄昏,寒冰儿所处的房间很暗,只有细微的几缕阳光从缝隙里透进来,所有的一切是那么的虚幻,一切都失去了光彩显得那么的暗淡。她依旧在睡,莫言殇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的来到她的床边,压低自己的声音,轻轻的说道:“冰儿,醒醒,我们启程回家了。”
梦中,寒冰儿只觉得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呼喊着自己,她努力的想从黑暗中逃脱出来,可是一切都是徒劳。不管她怎么走,依旧没有走出去,就像在原地踏步一样。她不知作何感受,或许这一切应该习惯了,但是却不知因为什么,她的习惯改变了。她没有作何挣扎,就那样站在那里。可是那温柔的声音一直在耳边萦绕着,久久没有离去。
“冰儿,醒醒,看看我,我们出发了,我们正在回家的路上。”
“……”
“冰儿,外面下雪了,盛翎在下雪,你快醒来看看。”
“……”
“殇……”
女子的呼唤声很低很低,似那小虫子发出的声音,但是车里的男子还是听见了。那眼底一抹痛苦一闪而逝,在泛眼,他眼底只有深邃的浓意,然而在对上女子的双眸时又将其化为了阵阵涟漪和深情。
“在。”
“殇……”
“在。”
“真好。”
“好什么?”
“本来想睡的,可是你一直在叫我,怕你走了,我就醒来了。”
“所以,下次我叫你,一定要醒来看着我。“男子躺在女子的身侧,双眸带着笑意,可是那笑容却怎么也达不到眼底。
“好。”
“殇,你是不是在叫我看雪?”
“嗯。”
寒冰儿抱着莫言殇,勾起他的一缕发丝,满是笑意的说道:“将帘子掀起一角给我看看可好?我都没有看过盛翎的雪。”
“好。”
车外已是银装素裹的世界,到处都是白皑皑的一片。“殇,我喜欢冬天的雪尤其是盛翎的,因为它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干净,没有一丝污染,像刚出生的小生命一样。”
“你喜欢,我天天陪你看。”
“怎能天天看到?冬天一下子就过去了。”
“那我就带你去一个能天天看雪的地方。”
“是北极吗?”
“随便,只要有你就好。”
寒冰儿抬起手,将手伸出帘外,指尖落下一片片雪花,从指尖传到心里只有丝丝凉意。莫言殇立即伸出自己的手握住她的小手,缓缓的说道:“好了,外面很冷,等身体好一些再看。”
“好。”
莫言殇将寒冰儿搂在怀里,自己则是充当靠枕,寒冰儿低头看着那大大的双手在###着自己的小手,就那样看着那修长的手呵护着自己的手。她看着他没有戴任何东西的手,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低沉的问道:“怎么没有戴我准备的东西?”
“本王不需要。”
“莫言殇,别闹了,戴上。”
“本王再说一遍,本……王……不……需……要。”
“听我的,带上可好?”
“本王的事本王知道该怎么做?”
“你……”寒冰儿准备说些什么,但接下来的话却被莫言殇的唇给堵住了。寒冰儿使劲的推开莫言殇,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只要她一挣扎,莫言殇就吻的更深。她不能任由莫言殇这么下去,否则他也会感染瘟疫,她不能让他和自己一样,最后不知是挣扎得泪水还是不舍得泪水,就那样沿着眼角缓缓的留下。流进莫言殇的唇,也滚烫了他的心,他放开了寒冰儿,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