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寒冰儿绝不会想到莫言殇是如此的娘、如此的嗦、如此的欠抽,昨晚问了一夜才停歇下来,她只能用手抚着额头,在那叹息,以前的那个莫言殇似乎不在了。/ 看着在那看书的白衣男子,她郁闷至极,本想着今日就陪他一日,他倒好坐在那看书不说,连话都未曾和她说。
而且今日所有的人都神神秘秘的包括兰儿,她都怀疑她是自己的丫头还是莫言殇的,现在的兰儿连她的话都不听。三年的时间就让那丫头另择主子了,她这十几年的功夫算是白活了。
“莫言殇,你是不是给兰儿下药了?”
听着女子的话,白衣男子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如果不是下药,那丫头今日怎么如此对我?”
“怎么对你?”
“我让她去拿些东西,她说没空,让我自己去拿。还说让我今日就别出去了,留在客栈。”
“呵呵呵。”
“你笑什么?”
“没什么。本王足矣让天下女子青睐,不需要下药。”
“还真是会在自己脸上贴金。”
莫言殇放下手里的书,缓缓走到榻前,俯身下来,双手将寒冰儿的身体固定在中间,身体压下,看着寒冰儿说道:“本王的金子够多了,还需要贴吗?”
看着身下女子,莫言殇挽起她垂在肩上的头发,手指故意的碰触她耳后的肌肤,轻轻的###着。寒冰儿盯着莫言殇,红着脸说道:“你松手。”
“不松。”说这话时,莫言殇将嘴唇凑近寒冰儿的脖颈,将暖暖的气息喷洒着。
“你……”
不等寒冰儿说完,莫言殇整个身体压在寒冰儿的身上,抱着寒冰儿一个反转,两人位置就调换了过来。某人无耻的说道:“本王累了,让本王躺会。”
寒冰儿没有说话,将头静静的贴在莫言殇的胸前,细细的聆听着他的心跳。以前没有时间如此相处,也从未静静的感受过,今日这般倒是很不错。莫言殇抚着寒冰儿的秀发,视线停留在她的侧脸上,“今日怎么没去那里?”
“陪你。”
“本王又不是小孩。”
“现在安排的差不多了,忙碌了那么多天,我也得休息。”
“原来你也知道要休息,本王还以为王妃不用休息呢?”莫言殇说这话时,寒冰儿的手紧紧的掐着他的腰,以示惩罚。
“我错了,你就别掐了。想想今日想做些什么?”
“怎么,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看着一脸疑惑的某女,莫言殇只觉自己去了个迷糊的妻子,哪有人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心里早就拍死寒冰儿几百回了。
“你的生辰?不对啊,你的生辰是三月初八啊!”
“没事就不能出去吗?你就没有喜欢做的事吗?”
“我想想。”喜欢的事?这个自己倒是没有认真想过,往年的事似乎出现在眼前。那时的自己喜欢乐曲,没有钱买乐器,外公就用竹子给自己做笛子。日升日落,外公吹着笛子,自己唱着歌,那似乎成了村里的一道风景,然而那些随着离开也就渐渐的忘了,不知是真的忘了还是放在心里。如今回首自己的半生匆匆,恍惚如梦,却没有想过自己喜欢的是什么,好像有点浪费时间。
“乐曲。”
“乐曲?喜欢哪种乐器?”
“笛子。”
“殇,你可会吹笛子?”
“会,怎么了?”
“那就好,今日就去休息一天。走,去挑乐器去。”
“遵命。”
看着莫言殇跑了一个一个店,没有找到一个满意的笛子,寒冰儿拉着他的手说道:“要不就不要了,我们出去走走。”
“不行,难得有你喜欢的,我们再看看。”
“嗯。”
最后无奈,莫言殇勉强买了一个笛子,不得说莫言殇那厮对生活质量要求高,对用的要求也高。两人就那样走在青石板的街道,这里没有往日的喧闹,却也不失人气,鼠疫对这里没有太多的影响。看着小摊上的物品,寒冰儿一个个看着,这些东西在现代只能在电视上才能看见,心情好了,自然也慢慢的欣赏起来。而莫言殇就那样搂着她,任她看来看去,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她就是拿来好好宠的。
顺着寒冰儿的目光,莫言殇看到她的眼神定在一个簪子上,那簪子的材料普通,为常见的簪子,材料普通,为常见的巴山玉,整体并不显的有多精巧极致,却谈谈地透出纯朴的气质,图案为镂空雕花,一朵兰花就那样静静的绽放而出,显得很是古雅高洁。
“喜欢就买了。”
“你掏钱。”
“好。”
“老板,这个簪子多少钱?”
“公子好眼光,这簪子虽是普通,但做工很是精细,五两银子。”
莫言殇将银子丢给摊主,将寒冰儿搂在怀中,顺便将簪子插在了发丝间。大街上,清风拂起两人的衣裳,随风纠缠着,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