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是很好的反应剂,即使寒冰儿再怎么强行抑制体内的毒也无济于事。 绝美的娇颜显得那么苍白,本该殷红似雪的唇拭去了血色。寒冰儿静静的躺在床上,而房间里的一切似乎成了陪衬的,一切都静的让莫言殇不忍去打扰,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抵不过两人的悲伤,明明才开始去已经接近结局。
莫言殇推开门坐到床前,抚摸着寒冰儿的娇颜,似乎要将它刻进自己的心理。莫言殇将寒冰儿抱在怀里而自己当寒冰儿的靠枕,就那样静静的抱着她,脸贴着她的脸说道:“还好吗?”
“恩。”
“可想吃什么,为夫给你做。”
寒冰儿拉着莫言殇的手看着,这几天好好的一双到处是伤痕,自己真的很幸福。
“手都粗了,不好看了。”莫言殇好笑的说道:“我是男人,手好看有什么,娘子的手是拿来看的。”说着将寒冰儿的手放在手心,两人的手十指相连紧紧的绕着。
“还是娘子的手好看,以后就让为夫下厨做给娘子吃,娘子尽量使唤为夫就是。”
听着这话寒冰儿觉得很舒服很好听,可是命运让寒冰儿冷却了所有的兴奋和感官。因为不知道下一刻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即使自己建立了自己的势力,可是还有比自己更强的。自己还没有变得更强或者说更加冷漠,否则又怎会给身边男子一个希望却又给他失望。今日寒冰儿才明白“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指尖的感觉还来不及感受,一切却化成风雪打在自己的身上,似讽刺似嘲笑,心里只觉得冷到极点。
“莫言殇。”“嗯?”“莫言殇。”“嗯。”“你,不应该这样的。”“什么?”“其实,你应该有更好的女子和你在一起。”“再说我生气了,没有别人。”“咳咳,咳咳……咳”莫言殇急忙起身抚着寒冰儿的背,为她顺气,说道:“你看,老天都不同意你的话。”寒冰儿赶紧将手帕紧紧的捏在手里,可惜这一切怎会逃过莫言殇的眼,寒冰儿只觉得在莫言殇面前,自己像是透明的。
莫言殇将手帕拿来打开,看着一团殷红,心在哪紧紧的揪着,她似乎比自己想想的还严重,莫言殇知道她一定不是第一次咳血,否则血色不会是暗红色。莫言殇现在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眉头紧紧的皱着,两人就那样不说话,就那样坐着。
寒冰儿明白他是生气了,而且还是很气很气。其实这样也好,自己希望的是他就那样离开也好,否则留下徒留伤感,她寒冰儿不在乎这些,可是自己的软化已经让许多人为自己伤心。霜儿已经站在外面两天了,一向倔强的她不听任何人的劝解,她真的是个好女孩。
转眼间来着已经十几年了,其实自己还是有感情的不是吗?其实这些年自己过的挺好的,很平静很平静。没有了现代的烦扰,没有了困惑。
这时的寒冰儿在心里似乎决定了什么,虽然不舍,可是不得不做,现在他对自己的感情才开始,时间能让他忘记一切。自己似乎看见了爷爷在对自己笑、在向自己招手,还有那清雅秀美的女子。
而寒冰儿貌似忘了生气的某人,一个人在那想着自己的计划,就那样两人僵持到下午,知道洛子瞻和孟墨进来为寒冰儿诊脉,两人还在那僵持着。
“这,你两在干什么?”洛子瞻觉得两人莫名其妙。
莫言殇还是冰着脸也不说话,就那样起身躺在一旁的软榻上。
孟墨上前为寒冰儿诊脉,就那样眉头越皱越紧,似乎要挤在一块了,洛子瞻看着老头要死不活的,推他到一旁自己也为她诊脉。本来就一暴躁脾气,这不就急了起来,生气的说道:“丫头,你这是气死我了。我们两老头忙着给你想解药,你毒发也不说,这,气死了。”说完摔门而去。
孟墨上前看着寒冰儿,心痛的说道:“丫头,你怎么那么狠心呢?你就忍心让老头子天天为你操心。你不是说过喜欢崖底的日子,说处理好这里的一切和我回去吗?怎么,就这样骗老头子我。”
这时寒冰儿才回头看孟墨一眼,看着这个为自己操心的老头,以前没有自己他一定很快乐,很自己,不然两边怎会出现了白丝。“我没骗你。”“还说没有,不然你怎会不告诉我们病情严重了。”“……”“不然,这么多人为什么还在这里,你自己想想。”说完将寒冰儿身上的被子盖好就出去了。
外面的阳光似乎想温暖着两人,慢慢的照进房间,一直延伸到窗前,寒冰儿感受着这一丝丝的暖意、一丝丝的感觉,抬手就那样触摸着阳光,也没有与莫言殇说一句话的意思。而此时的莫言殇虽然躺在榻上,但是自己的注意力从来没有从她身上转移过。他真的很想笑自己,怎么就败在这小女人手上,而且还是被她栓的紧紧,即使从一开始她根本不理会自己,自己还是只想看着她,念着她。而她从未给过自己承诺,即使自己 已经和她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可是她从未给过自己明确的答复。本以为那天后,她会什么都会告诉自己,可是她还是没有,而且莫言殇感觉她会离自己很远,没有踏实的感觉。这一般不是女子对男子的感觉吗?没想到他莫言殇也会